神了!
吳老漢連忙伸手將人迎進來:“不要錢,不要錢,我就一個人住。”
“那裡有間空房可以休息。”吳老漢指著主屋旁邊的側房,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本來是建房時候給兒子準備的,冇想到自己現在還是光棍。”
唐鬱笑了笑,向著吳老漢拱拱手:
“多謝老伯。”
吳老漢推開側房的木門,裡麵有一套木桌椅,和一個已經砌好的土炕,上麵鋪了一些乾草。
但是因為冇有人住,所以冇有配枕頭和被褥。
“有些簡陋,大俠你將就一下。”
“我不是大俠,叫我阿鬱就行。”唐鬱四處看了看側房,雖然冇什麼傢俱,但是很乾淨。
他再次謝道:“已經很好了,老伯你是個好人。”
吳老漢看著唐鬱比較好相處,警惕心也慢慢放下,然後睏意就像潮水一般湧來。
“那你休息,我就不打擾了。”吳老漢告彆唐鬱,回到主屋裡,滅了蠟燭就倒在床上。
兩息過後,傳來一陣規律的呼嚕聲。
唐鬱笑了笑,也盤腿坐在土炕上,意識沉入體內,全身心運轉內力,搬運周天。
第二天一早,天剛剛微微放亮,唐鬱就睜開了眼睛。
他修習了一夜內功,絲毫不覺得疲累,反而感到精力充沛,神采奕奕。
他走到院子裡演練起刀法。
鳳舞心法隨心運轉,他的手臂,手腕,甚至刀鋒都彷彿變得更加輕盈。
唐鬱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風的流動。
出刀,揮刀,收刀。
刀刃緩慢劃開氣流的阻礙,揮向既定的軌跡。
看似一樣的動作,每一次卻有著細微的差彆。
因為,風不同,氣不同,對手也不同。
唐鬱練了半個時辰,然後走進吳老漢的廚房。
隻有半袋大米和一些野菜。
他挽了挽袖子,添柴點火,熱鍋起灶!
往鍋裡倒了少許大米,加了一瓢清水,放在灶台上,小火慢慢煮。
然後在鐵鍋上麵搭一個蒸壁,放上唐鬱自帶的麪餅和一小碟熟牛肉。
唐鬱就站在廚房裡慢慢地等。
…
吳老漢夢到自己來到寶寧縣的客棧,十分好爽地點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
桂花魚、烤鴨,醬牛肉,豉油雞應有儘有。
各種肉香撲鼻而來,他的口水都不自覺流下,急不可耐地撲到桌子前,大快朵頤起來。
嗯,真香!
吳老漢吸了吸鼻子。
不對,我好像真的聞到香味兒了!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
尋思著哪裡來的肉香?
忽然想起來昨天家裡住了一個佩刀的刀客,不會是把他家狗宰了,然後燉成狗肉湯了吧。
吳老漢趕忙起身出門察看。
還好,家裡的大黃狗還活蹦亂跳的,正在廚房門口走來走去,急不可耐的樣子!
吳老漢聞著飄來的肉香,
趕緊兩步來到廚房。
“老伯你醒了,早飯馬上就好。”
唐鬱打開鍋蓋,瞬間一陣熱騰騰的水汽化作白煙,扶搖而上。
唐鬱一手端著四個麪餅,一手端著一盤熟牛肉,走進吳老漢主屋,放在桌子上麵。
再回到廚房,吳老漢已經盛了兩大碗白粥,唐鬱取了兩雙木筷子,一併回到了主屋裡。
“老伯,你先吃。”
唐鬱將一雙筷子遞給吳老漢。
然後用筷子夾了兩塊牛肉,手腕輕輕一抖,牛肉唰的一下飛到大黃狗麵前。
大黃狗歡快地叫了兩聲,叼著牛肉回到狗窩。
正在大口吃肉喝粥的吳老漢看到這一幕,有些震驚,這可不是一般的走江湖。
“大俠,不,阿鬱,你來小黎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