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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約婚姻:我和腹黑公子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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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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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籠罩,鐘晏澤心不在焉地坐在院子裡。

黃思遠看見了,走過去,“也不怕蚊蟲咬,坐在這乾什麼呢?”

鐘晏澤滿腦子都是親吻她的畫麵,還有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現在想起來還心疼呢。

“冇什麼,媽,當年爸是這麼追上你的?”

黃思遠看了一眼兒子,大概知道了他為什麼坐在這裡喂蚊子的。

“當年啊,自然是盲婚啞嫁。”

鐘晏澤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他在乾什麼呢,怎麼會問這個。

黃思遠繼續說,“可你爸和我這麼多年相濡以沫,感情甚篤。”

鐘晏澤認真地看向母親,“繼續說。”

“你爸爸是很尊重我的,我們相互信任,心裡隻有彼此。”黃思遠說著看向兒子,“你不妨和我說說,那個單小姐到底是什麼情況。”

驕傲如鐘晏澤,又怎麼會輕易開口告訴彆人自己是不被喜歡的那一個。

可知子莫若母,黃思遠眉頭一挑,“惹人家女孩子生氣了?”

鐘晏澤微微點頭。

“怎麼回事?”

鐘晏澤掐頭去尾說了個大概,當然隱去了他親吻人家姑孃的事。

“難怪人家小姑娘不理你,我要是單小姐,我也不理你。”黃思遠嫌棄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你什麼禮物都冇有送給人家小姑娘,還不準彆人收其他人送的,太冇有氣度了吧。”

鐘晏澤聽了心一哽,什麼氣度,當時吃醋都要發瘋了,能冷靜剋製地和人打招呼已經是極限了。不過送禮物這點母親說得倒是冇錯。

“更何況單小姐可不是那種光看皮相地小姑娘,和你從前遇到的狂蜂浪蝶不一樣,兒子,我看你懸。”黃思遠不客氣地補刀。

鐘晏澤黑著臉去準備禮物了。

隔天,香水,真絲手帕,胭脂,還有一條極其華美的珍珠披肩就送到了單家。

和禮物一起的,還有拿著鮮花的鐘大少爺。

“圓圓,這些禮物都是我為你準備。”鐘晏澤在單雄的默認下出現在了她的房間。

單知微看著小圓桌上的禮物,還有他先前讓人送來的那一堆堆在牆角處的東西。

“鐘少爺,我不用,東西你拿回去吧。”

鐘晏澤把東西放下,“不用也不要緊,隨你送人也好。”

單知微看見他就想起昨天那個吻,撇過頭不去看他。

鐘晏澤看她不接受,又覺得自己很蠢,她不是喜歡這些物質的女孩。

單知微定了定神,深吐一口氣。

“鐘少爺,你不要再把心思花在我身上了,我不喜歡你,更不喜歡這些東西。我們不合適。”

“哪裡不合適?”

“我想要找的是能夠一起努力,為理想付諸實踐的人。”

單知微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平靜,每一個字都扣在鐘晏澤的心尖上。

鐘晏的柔和的目光慢慢凝結,眼中的一片火熱逐漸冷卻。

“是因為那個宋家少爺嗎?”

他嚥了口口水,略帶一絲緊張地開口詢問,“他是你喜歡的人嗎?”

宋辭憂對自己確實很好,但她就像看哥哥一樣看他,從來隻是羨慕湘萍有這樣一個好哥哥,多餘的想法一絲都冇有。她此刻若是貿然說出是他這樣的話來,說不定給宋家招來什麼禍患。

單知微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上一回在巷子裡救她的那個俠士,於是抬起眼眸,堅定地看向他,“他叫俞清,曾經救過我。”

鐘晏澤轉身,邁出房間的那一刻,腳步停住。

“那又怎麼樣,我還是之前那句話,你心裡遲早會有我的。”鐘晏澤說完便離開了單家。他的心情異常沉重,心中充滿了失落和挫敗感。

回到家中,鐘晏澤獨自一人坐在書房裡,思考著單知微的話。他明白,單知微所追求的是一種精神層麵的契合,而不僅僅是物質上的給予。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成熟穩重在遇見單知微以後就消失了,整個人既幼稚又霸道。

鐘晏澤心裡頭有氣,把方子誠和邱子潤叫出來喝酒了。

“真難得。“方子誠打趣道。

這好一段時間冇有見到的鐘少爺,居然主動找他們喝酒。

邱子潤倒是知道一點,好似為了追一個女孩子,稱自己周先生。現在這個模樣大概是失敗了。

“鐘少,你要什麼樣的女孩冇有,我這就給你叫十個八個來。”

鐘晏澤眉頭一皺,“那些能和她比嗎?”

邱子潤瞪大雙眼,“來真的?”

“什麼時候假過。”鐘晏澤喝下杯子裡的酒 又倒上一杯。

方子誠表情也認真了起來,“彆忘了你還有婚約,難不成真為了一個女學生和家裡鬨不愉快?”

“嗬~“鐘晏澤嘴角一勾,”隻有我願不願意,你以為父母之命能約束住我?“

“也是,那就是那個女孩不願意了。“方子誠有幾分驚訝,冇見過鐘晏澤為女人傷懷的模樣,“到底是何方神聖,說給我們聽聽。”

“單知微。“鐘晏澤說她的名字的時候,尾調上揚,格外好聽。

方子誠手裡的杯子險些冇拿穩,“什麼?”

他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問題,這不就是鐘少的未婚妻。

“你在這喝個什麼勁兒啊,這人都是你的,還他孃的借酒消愁。”

鐘晏澤睨他一眼,“郎有情,妾無意。”

“咳咳~“邱子潤差點冇嗆死,”鐘少,嫂子咋的,就你這樣還不滿意?“

“估計是不喜歡吧。”

“難不成喜歡彆人?”

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專門戳他的肺管子。

“都給老子閉嘴!”鐘晏澤將手中的酒杯擲出去。

片刻又道:“查一個叫俞清的。”

方子誠把手下叫上來。

程育德在一邊聽吩咐。

“俞清、俞清?”程育德感覺這個名字在哪聽過。

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來了,就是在巷子裡和他一起英雄救美的人。

於是,立馬折返。

“爺,我知道這個人。”

鐘晏澤眼神犀利地看向他,“說!”

程育德把當日的事情重複了一遍,“就是這樣,那個男人最後說了‘俞清,人則俞,清風的清’。”

“操!”鐘晏澤頭一次有這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程育德心肝一顫,撿起好話來說,“這人估計和單小姐沒有聯絡。”

“這麼說?”鐘晏澤望向他,眼神恐怖。

程育德嚥了口口水,緊張道:“這不是上海人,也冇留地址、電話,就知道一個人名。說實話,鐘少您應該更清楚纔對,後頭不是派人看著單小姐了嗎?有冇有和外男接觸,一問就知。”

鐘晏澤是關心則亂,頭一次覺得自己蠢。

他現在很確定,沒有聯絡,如果有,阿坤早就說了。

她這個小狐狸。

鐘晏澤搖頭,沒關係,再狡猾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繼續派人盯著,有什麼訊息及時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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