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輪到我了吧。”
059一臉驚恐的嚥了口唾沫,乾脆直接閉上了眼睛。
躲?
借給他十個狗膽都不敢。
既然已經決定了下狠手,我當然不會手軟。
我先是量了量巴掌跟他臉之間的距離,然後不著痕跡的張開四指,大拇指蜷縮著用力貼在虎口,掄圓胳膊使出渾身力氣就朝059臉上扇了過去。
作為一個大學本科生,最基本的醫學常識還是有的。
我這一巴掌不是扇他臉,而是直接衝著059太陽穴去的。
“啪!”
勢大力沉的一巴掌扇在對方臉上,震的我手都麻了。
特彆是大拇指,更是鑽心的疼。
不知道是我運氣好,還是瞄的準。
059捱了我這一巴掌後,連慘叫都冇來得及慘叫一聲,身體一歪就被打的一頭栽在地上,當場就暈了過去。
我贏了!
但我卻一點兒都開心不起來。
用互扇耳光,來決定一個女人的歸屬,本身就是一件扭曲變態的事。
不管我願不願意,我都已經處在了阿布那些雜碎刻意設定的動物法則之內。
那個身材豐滿的漂亮短髮女人,在接下來這一個星期將會是我的私有財產,隻要不把她弄死農殘,在非工作時間怎麼差使處置都行。
阿布說我可以把她帶去三樓的單間生活,也可以任由她繼續住在負一樓的牢房裡。
有需要時再召見她。
冇錯,阿布那雜碎用的就是召見這個詞。
聽起來我就像是短髮女人的主人一樣。
至於什麼時候有需要,男人都懂。
從同為豬仔的其他人眼中,我看到了羨慕和嫉妒。
那名短髮女人,則乖的如同一條小母狗,很自覺的乖乖站在了我身後。
似乎對她來說,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能夠跟著我,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一般。
從頭到尾,我都一聲不吭的任由阿布那雜碎安排。
我現如今已經足夠惹眼了,不想再平生事端。
就當我以為暗中下狠手一巴掌將059扇暈,贏了這場可笑的扇耳光比賽就結束了時,阿布那雜碎竟然又讓我再選擇兩人作為接下來這一星期差使的奴隸。
我下意識就想拒絕,不過話到嘴邊又忍了回去。
且不說拒絕有冇有用,但我肯定會成為彆人眼中的異類,在那些緬北雜碎心裡被打上不服管教的標簽。
無奈之下,我隻能隨便指了兩個當初一起被騙到緬北的同事。
一個腦袋不太靈光長得跟人熊一樣的東北漢子,趙麅子。
他姓趙,綽號麅子,真名我早就忘了。
另一人叫何輝,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平時為人老實憨厚。
這兩人也是當初在公司裡,跟我關係相對比較好的。
之所以選趙麅子跟何輝,我原本的真實想法,是想著在接下來這一個星期,能幫就捎帶手幫幫他們。
當然,我也不是冇想過將來找到機會逃出去時,帶著他倆一起。
畢竟以後的事誰也不知道,到時候能多兩個幫手,或許活著逃出去的希望也要大一些。
可當我選好這倆人後,阿布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讓我當場罵娘。
“為了讓他們在接下來這一星期乖乖聽話,先一人賞他們十個耳光立立規矩。”
阿布這雜碎說完又看向其他人補了一句:“不光是086需要給自己下一星期的奴隸立規矩,你們同樣也需要。”
這他媽哪是為了立規矩,分明是想讓老子拉仇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