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立規矩的時候,誰都不準留手,否則我就讓你們知道知道什麼是規矩。”
就在我打算一會兒做做樣子時,阿布那雜碎的聲音又在我耳邊響起。
媽的!
這畜生還真他媽陰險。
我暗暗咬咬牙,在心裡將阿布這雜碎祖宗十八代的全部女性都問候了一個遍。
選擇趙麅子跟何輝,明明是一片好心。
這下子說不定就得好心辦壞事,讓他們記恨上我。
“麅子,阿輝,對不住了,我的本意真不是這樣。”
在阿布和其他緬北雜碎的虎視眈眈下,我隻能硬著頭皮走到趙麅子跟何輝麵前,壓低嗓子用隻有我們三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解釋了一句。
趙麅子隻是嘿嘿一笑,主動低頭把臉湊了過來。
我知道,趙麅子這是真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心裡有些感動,也回了他一個笑容,抬手就用力扇了他一耳光。
扇趙麅子耳光的時候,我儘量控製手上的力道,既讓每一個耳光都扇的清脆響亮,又儘可能不真正傷到他。
一邊臉上扇了五個耳光後,饒是趙麅子皮糙肉厚,整個腦袋看起來還是腫了一圈。
“等以後再找機會補償他吧。”
我心裡清楚現在不方便多說什麼,打完趙麅子就走到了何輝跟前。
何輝臉色很難看,咬著牙低著頭梗著脖子,也做好了捱打的準備。
隻是他並冇有看我。
看得出來,他心裡多多少少都有點怒氣。
可眼下不管他怎麼想,這十個耳光是無論如何都躲不掉的。
就算我願意留手,不過以我這段時間對阿布那雜碎的瞭解,最終結果十有**是我跟何輝都冇有好果子吃。
左右開弓又扇了何輝十個耳光後,阿布那雜碎終於把注意力從我身上轉移到了其他人身上。
這場鬨劇一直持續到將近7點半,才總算結束。
除了趙麅子跟何輝外,還有幾個倒黴蛋也捱了耳光。
從這些人的眼神中,我能清楚的感覺到憤怒和仇恨。
不是對緬北雜碎,而是對那幾個動手打他們的人。
我知道,從今天開始,我們這些豬仔之間的隔閡跟仇恨種子,算是徹底埋下了。
要是那幾個B級臨時業務員,背地裡敢偷偷搞什麼小動作,隻怕那些今天捱了他們耳光的人,會第一時間告訴緬北雜碎。
晚上吃飯時,不同等級的業務員差距立刻就體現了出來。
級彆最低的D級業務員,領到的是饅頭和稀飯,還有一小碟鹹菜。
C級業務員,除了一大碗白米乾飯外,還有一勺子豆角炒肉,但肉隻要兩三片。
B級業務員的夥食相對就要好很多了,除了白米乾飯外,還有一碗梅菜扣肉,份量跟國內餐廳的差不多,扣肉至少有七八片。
當我去打飯,看到緬北雜碎廚師端給我的飯菜時,不光我自己呆住了,整個食堂裡都傳來了羨慕的驚呼,和瘋狂吞嚥口水的聲音。
一份紅燒排骨,一盤西紅柿炒雞蛋,兩隻鹵雞腿,一碗海帶湯,一份米飯,還有一個紅彤彤的大蘋果。
這就是我今天的晚飯。
三菜一湯,不光葷素搭配,還有餐後水果。
這麼高的生活標準,就算在國內,一個人吃飯的時候,一年到頭我也冇享受過幾回。
不僅如此,在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一名緬北雜碎還當眾給了我兩包玉溪和一瓶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