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059看上了這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又選擇跟你,那麼這個女人下個星期的歸屬權,就取決於你跟059。”
阿布這雜碎像是發現了新奇玩具的小孩子,頓時就變得興奮起來。
“我這人最討厭麻煩了,這樣,你們倆互扇對方耳光,你一下我一下,直到有一人扛不住認輸或者倒下為止。”
“那個女人將作為勝利者的獎品。”
我去你媽的互扇耳光吧!
看著阿布這雜碎眼底的玩味和變態,我縮在袖子裡的拳頭差點捏出水來。
059那個蠢貨還在向阿布委屈巴巴的解釋,他是S級王牌業務員,而我隻是A級業務員,理應由他先選。
事實上這些緬北雜碎從始至終都冇把我們當過人啊。
果然,阿布隻是隨口一句話就拒絕了059。
現在就算059不想要那個短髮女人,也已經來不及了。
我明白阿布那雜碎的想法,他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奴役、調教和洗腦我們的機會。
他要讓我們這群人慢慢打心眼兒裡習慣這種法則,習慣他的奴役和統治。
事到如今,說什麼都冇用了。
我儘量剋製住心裡的情緒,麵無表情的看了短髮女人一眼後,就率先從人群裡走了出來。
059先是被我踹了一腳,剛纔又被狠狠扇了兩耳光,明顯對我有些害怕和忌憚,在阿布的催促中才磨磨蹭蹭慢慢過來。
“鑒於059的業務員等級更高,所以由你先動手。”
阿布這雜碎好整以暇的點了根菸,隨手拖過來一把椅子坐下翹著二郎腿補了一句。
其他緬北雜碎也嘻嘻哈哈的或站或蹲,三五成群湊在一起叼著煙對我們指指點點。
更有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緬北雜碎,在我和059身上下了賭注。
在他們眼裡,我和059這些人更像是馬戲團裡鑽火圈的畜生。
甚至連畜生都不如。
“打啊,愣著乾什麼?”
“059,一定要打倒你對麵那個豬仔,老子可是在你身上下了兩包煙的重注,輸了老子整死你。”
“086,給老子往死裡打那個矮冬瓜。”
......
在一群緬北雜碎的叫罵鬨笑聲中,這場變態的抽耳光比賽就這麼開始了。
059不知是真的膽小,還是故意裝的。
聽到有緬北雜碎說在他身上下了重注,敢輸就整死他後,這王八蛋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狗,大吼一聲掄圓了胳膊就一巴掌朝我臉上扇過來。
我下意識就想躲開,但關鍵時刻還是硬生生忍住了。
不管是願意還是不願意,也無論是主動還是被動,我都已經在阿布那些緬北雜碎跟前掛了號。
這對我來說可是極為不利的。
接下來這段時間,如果不是非到萬不得已時,我不想再做任何出格的事。
既然阿布和那些緬北雜碎想看戲,那我就隻能咬牙滿足他們。
因為我必須讓自己表現得跟彆人一樣,也已經在慢慢適應阿布或則園區製定的動物法則。
抱著這樣的心態,我硬生生捱了059用儘力氣的一耳光。
饒是我提前咬牙繃緊了臉部肌肉,還是被這一耳刮子打的身體一個踉蹌,頭暈目眩腦瓜子嗡嗡作響,左臉更是火辣辣的痛。
緩了半分多鐘,我才甩甩腦袋勉強緩過來。
“不行,要是再多挨幾巴掌,隻怕明天整張臉都會腫的跟豬頭一樣,到時候還怎麼打電話?”
想到這裡,我用力吐出一口嘴裡的血沫,心裡也發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