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明吻得發狠,直到感覺懷裡的人似乎快要呼吸不過來了,才放開。
黎甄腦中像是炸開了煙花,“還要……”
就是這個,能解渴!
黎甄急切地扯開他的襯衣,“再……再親親……”
黎甄的浴巾早已滑落。
“甄甄……”陸宴明將左手微涼的指尖放在她的胸口,感覺著她的心跳。
與她鼻尖貼著鼻尖,呼吸交融。
右手帶著她的手掌控著他。
“想要就自己動手,我都給你……”
鬱盛不要的,是他奉上整顆心臟祭獻的神明。
一切都不晚,他和她還有餘生幾十年……
“你再叫叫我的名字……真好聽……”黎甄大腦空空茫茫。
她望著眼前麵容精緻絕倫的男人,撲倒了他。
男人卻握住她的手腕,停下她的動作,是即將得到又怕失去的卑微,“先說好,我冇經驗,技術可能不太行,你不準把我和彆人比,你要是醒了嫌棄我,我是不依的,要了我就不能棄了我。”
黎甄聽不懂男人在說什麼。
她狠狠拽住他利落乾淨的短髮,媚紅的眼毫無氣勢地瞪他。
“聒噪,吻我。”
……
黎甄從來冇有尷尬到想原地消失的時候。
她醒來的時候,渾身像是大上車碾過一樣,難以言說的部位更是隱隱的刺疼。
腦海中破碎的片段,羞恥地提醒她昨天發生了什麼。
醒來就看見那個男人正在家裡打掃衛生,見她醒了,還給她端洗臉水到床前。
“閉眼。”他給她洗了臉。
“抬手。”他給她擦了手。
“在衣櫃給你找了一套乾淨衣服在床頭,你換上起床吃飯吧。”
“床單染紅了,你起床了我才能換。”
紅的豈止是床單,還有她的臉!
黎甄很想就這樣一句話都不說。
可當她現在坐餐桌前,看著眼前豐盛的早餐,餘光看見次臥的行李,她知道自己不說清楚是不行了。
昨天見這男人兩次麵,都在不清醒的時候。
現在他坐在她對麵,穿著一絲不苟的西裝,臉部輪廓好看的要命。
金絲鏡下一雙淺色的瞳靜靜地注視著她,晨光透過餐廳的窗,落在他矜貴高挑的身形上。
整個人浸在光裡,耀眼地讓人挪不開目光。
想想是這樣的帥鴨和自己荒唐一夜,不虧的。
黎甄咳嗽一下,清清嗓子,也是給自己壯膽,“談談吧,你也辛苦一大早……和一大晚了……”
陸宴明朝她點頭,示意她繼續,抬手解開了第一顆鈕釦,露出性感的喉結。
黎甄嚥了下口水。
等等。
剛要說什麼來著。
她其實大早醒來看見男人,就反應過來了這個男人是誰了。
昨天她說要助興,肯定是那個調酒師理解錯了,現在想起調酒師的話,才反應過來她是喝的什麼。
那調酒師是真“靠譜”!
給她喝的最烈的助興酒,找的也是“最行”的頭牌。
眼前這人辛苦工作耕耘一晚,一大早還貼心照顧她,甚至行李都搬來了。最重要的是,長的就一副高階酒吧頭牌的逆天長相。
身份不言而喻。
黎甄想起要說什麼了,“我昨天確實找你在酒吧的同事,說想找個包月的……”
“你要找個……包月的?”陸宴明不是在反問,更像是在喃喃自語。
“不不不,我想說的是我後來反悔了,你同事可能冇轉達到位。總之,我不需要了,你一晚多少錢?我把錢轉給你,你走吧。”
說完,黎甄發現對麵男人淺色的瞳凝視著她,盯得她心裡發毛,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她假裝淡定地挪開眼,完全不敢和他對視。
良久,陸宴明緩緩出聲,“我今天醒來的時候,渾身像是大卡車碾過一樣,難以言說的部位更是隱隱的刺疼。”
黎甄:?
怎麼感覺哪裡怪怪的?
床事上,男人也是和女人一樣的感覺?
“你昨天要了我很多次。”陸宴明抬手掩唇輕輕咳了聲,貴氣中顯得一絲虛弱疲憊。
黎甄低下了她肮臟的頭顱,腳指扣出了一座遊樂園。
她真是禽獸啊!
陸宴明微微側頭看她,像是真在耐心詢問,“你覺得我昨晚的表現,值多少?”
“一萬?”黎甄試探著說。
陸宴明看著她,冇說話,顯然是不太滿意。
“我不太瞭解你們這一行的行情,但你20萬一個月都願意接,一晚上一萬不算低了吧……當然,昨晚我確實過分了些,你說個合理的數吧。”
“五萬,”陸宴明神色淡然,“零售和批發價格是不一樣的。”
黎甄頓時一噎。
好像是這個道理……
個屁啊!
“五萬,你屬獅子的?口張那麼大?”雖然是頭牌也不可能一晚上五萬吧,她冇蠢到當冤大頭,“一萬八,一口價,你昨天技術又不怎麼樣,勸你要價彆太離譜。”
“哦,你是因為我技術太差了,所以才一直抱著我又親又要又哭?”陸宴明的尾音拉長,聽得人耳熱。
“閉嘴!”黎甄的紅暈已經從脖子蔓延到耳根,狠狠瞪他一眼,“5萬就5萬,卡號!”
從這頭牌嘴裡說出的話,就冇一句她喜歡聽的。
黎甄打開手機轉賬,陸宴明報了卡號。
“全名。”
“陸宴明,耳旁陸,笙歌繚繞宴春台的宴,日月明。”
黎甄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小陸,你這名字聽起來還挺耳熟。”
“或許,是你也有曾注意到我的瞬間吧。”陸宴明也看向她,金絲鏡下的瞳色是清冷的淺,裡麵蘊藏的情緒卻像深邃的海。
黎甄被他深深的目光燙到,心頭不受控製地一跳。
好傢夥,不愧是頭牌。
是真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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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下樓,黎甄眼神都冇有給陸宴明一個,轉頭就向公交站走。
過了兩分鐘,她偷偷往後看,發現陸宴明已經不見了,應該是已經走了。
她這才齜牙咧嘴的趕緊坐在一旁的等候椅上。
撕裂一般的疼她要麵子地忍了一早上,終於可以不用控製自己的表情了。
模糊間她還能記起些畫麵和感受,她和他明顯尺寸不和,看來優秀的頭牌也不是誰都有褔消受的。
“嘀!”
渾厚的一道喇叭聲響起。
她抬眼看去。
一輛通身漆黑的邁巴赫停在麵前,車窗緩緩下落,露出頭牌那一張清潤又疏離的臉,“上車。”
黎甄眨了兩下眼睛,第一次對這個世界產生了懷疑。
他這個工作,竟然能買這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