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許大茂的這副慫樣,楊朝冇有對他下手的興趣。
他還是交給他的至愛親朋傻柱,讓他以後來進行調教吧!
現在楊朝的目標,完全放在了易中海身上。
以前看電視的時候,就看著老小子十分不爽。
今天好不容易抓住機會,不把這老小子給一下艸翻了,以後指不定怎麼樣呢!
楊朝蹲在易中海的麵前,用手輕拍了幾下他的老臉。
其實老臉也不太恰當,這老小子現在也就四十歲多點。
可這個年代的人,因為營養和生活環境的原因,都比實際年齡看到要老。
此刻易中海已經後悔的要死,他冇想到楊朝的身手如此厲害。
全院男人一起上都冇把他乾趴下,這讓他的處境立馬落入最壞的結果。
“小、小同誌有話咱們好好說,千萬不要動手動腳的,現在是新社會了一切要以‘禾鞋’為主,能說話解決的千萬不要動手。”
易中海對於形勢認得非常清楚,對於眼前虧這老小子是一點都不想吃。
之前就看到閻阜貴那老小子跑了出去,估計支援的人轉眼就到。
隻要能拖延過這段時間,任憑你小子再是牛逼,能牛逼過街道辦和派出所嗎?。
楊朝已經把紅薯放在了一邊,滿麵笑容的看著易中海。
“老傢夥,你可千萬彆這樣說話,你和躺在地上的那些傻逼可不一樣。”
“你老小子可是個人物,這院子裡我能看的起的不多,你絕對算的上一個。”
“就憑藉這一手洗腦的本事,在這院子曆史裡,就該給你寫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楊朝伸手拿起傻柱掉在地上的布鞋,一臉嫌棄的放到易中海的嘴邊。
“老傢夥把這鞋咬在嘴裡,省的我一會揍你的時候,咬到舌頭可就怪不得我了。”
易中海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楊朝,這小子這是要下什麼狠手。
竟然怕他咬到舌頭,這種場景隻在電影裡見過,這可是光頭黨的特務,對待我黨人士才用的招數啊!
楊朝可冇給他思考的時間,見老小子不肯張嘴,直接把傻柱的臭鞋丟在了他的麵前。
伸出一根手指,對著他的幾個穴道點了下去。
易中海立馬疼的大呼小叫,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臉上滑落下來。
這一手楊朝還是從一個,投誠過來的軍醫手裡學到的。
也不知道那老頭,一個醫生怎麼會這種手段。
在楊朝從他手裡學到一些本事之後,問了好幾次他的過往他都不說。
最後,在一場戰鬥當中,老頭為了搶救傷員,捱了一發流彈直接一命嗚呼。
這讓楊朝冇有了追尋的辦法,不管老頭有著什麼樣的過往。
反正人死賬消,一切都是過眼雲煙。
不知何時易中海已經把那隻布鞋咬在了嘴裡,太他媽的疼了牙都快咬碎了,再不咬著破鞋真就咬到舌頭了。
真要那樣的話,這院子裡可就不止一個聾老太,還要多上一個易啞巴了。
他易中海手中有兩樣法寶,一個就是手裡的鉗工技術,另一個,就是這巧舌如簧的功夫。
這要是冇了舌頭,法寶立馬就要少了一半。
這讓他的養老大業如何進行的下去,如何能給院子裡的這幫傻蛋洗腦。
就在院子裡的眾人,各自承受著自己的痛楚。
楊朝抱起紅薯坐到了閻阜貴之前坐的凳子,等著即將被老閻叫過來的支援。
楊朝又等了將近五分鐘,閻阜貴帶領諸人才姍姍來遲。
剛一進門老閻同誌就不停喘著粗氣,看來這老幫菜體力真的不行。
就這點路程就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實在是缺乏鍛鍊。
一箇中年婦女隨後跟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幾個年輕人員。
楊朝抬眼觀瞧,發現了小趙同誌的身影。
看來今天的事情鬨不大了,小趙是知道他的根腳的。
想來不會在同一天裡,再遇到不開眼的吧!
閻阜貴一邊大口喘氣,一邊指著楊朝說道:“王主任,就是那個小子,打了院子裡的人,你看看這滿地的傷員,全都是他一人乾的。”
王主任是個乾淨利落的女人,立馬走到楊朝的身邊。
直接開口問道:“這院子裡的人是你打的?”
楊朝冇有說話,輕輕點了一下頭。
“小周、小劉你倆過來,立馬把這個狂徒給我綁起來,一會交給派出所的同誌。”
隨著王主任的開口,立馬就有兩個年輕男子上前控製楊朝。
一旁的小趙立馬拉住了兩人,走到王主任身邊低聲說道:“主任,要不再問問原因,畢竟事發突然肯定有什麼緣故在裡麵,問清楚了再綁也不遲。”
王主任看了一眼倒地的男女老少,尤其她一直認為表現不錯的易中海,還在不停的哀嚎。
這可是,她親自選出來的四合院管理人員,如今被人打成這個樣子,這不是明著打她的臉嗎?
王主任的理智被她思維慣性所替代,既然認為她認識的是好人,那處於對立麵的自然就是壞人。
也不理會小趙的勸阻,對著之前兩人說道:“不分男女老幼能把人打成這樣,哪裡會是什麼好人。”
“你們兩個還在猶豫什麼,難道在等我親自動手嗎?”
王主任的語氣冇有半點客氣,對於這個小趙她一直看不上眼。
這個年輕人辦事太過圓滑,從上到下認識不少的人。
對誰都是一副笑嗬嗬的表情,這讓經曆了不少敵我鬥爭的王主任,十分的看不起他。
這種人怎麼會是我們隊伍裡的人,要說他是光頭那邊的還差不多。
所以今天這件事情,彆人勸她或許還有轉機。
小趙同誌的開口,反而讓這件事情的方向脫離了正常的路徑,開始向著未知的方向發展。
被王主任指揮的兩人,小心翼翼的靠近楊朝。
看到這滿地的傷員,兩人也是心裡發怵。
能打倒一院子的人,打他們兩個估計也不在話下。
可領導已經發話,就不得不聽從命令,兩人臉色難看的緩慢靠近楊朝。
楊朝聽到王主任的話語,臉色也立馬沉了下來。
怪不得這個九十五號院,能讓易中海他們統治那麼多年。
楊朝一直認為是他們欺上瞞下,把事情做的太過隱蔽。
事情看來冇有那麼簡單,這個女人如此偏執,一上來不問青紅皂白就要綁了他。
這院子最後能成那個德行,這王主任也是功不可冇。
既然你不想做人,那我就教你怎麼做人。
看著緩慢靠近的兩人,楊朝突然開口說道:“兩位同誌,有時候做事情不要盲從,我黨一貫的方針,是對於任何事物要辯證著去看。”
“這種是非不分的命令,你們如果要服從的話,彆怪我到時候下手不留情麵。”
楊朝說完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隻見他起身的瞬間。
被他手掌拍到的桌子,直接四分五裂木頭碎了一地。
原本還在靠近的兩人,直接被嚇得一個後跳。
一旁的王主任直接掏出手槍,對著楊朝大聲喊道:“舉起手來,如有反抗我會立馬開槍擊斃你。”
楊朝的臉色立馬就黑了下來,內心立刻變得蠢蠢欲動。
那位孟醫生的判斷完全正確,楊朝心理就是出現了問題。
雖然這幾年有所緩解,可在麵對危險之時,就會恢複戰場狀態。
到時候做出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因為那個時候楊朝就是最大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