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傳來兩聲悶笑,很快衝出來四個壯實的男人,不分青紅皂白對著二人一頓暴打,尤其是重點部位。
最後三條腿都被打瘸了。
哭嚎聲將村裡人都引了過來。
有人趕緊去請了大隊領導。
兩個被揍得隻剩一口氣的男人,咬著牙保持清醒,口口聲聲說是師蘭耐不住寂寞,仗著他們是外村人,勾引他們兄弟倆夜間來這裡相會。
“好啊!你們既然說是我妹子約的,那你說說,是什麼時候?”
“昨天!昨天約的!”兩人按照原本的說辭,一口咬定是昨天約好的。
徐老孃一家早就準備好了,聽到聲音衝到最前麵,可惜隻看見被打得不成樣子的兩個侄子,連師蘭的影子都冇看見。
“難怪呢?我昨天還聽見有姑娘跟我家兩個侄子說話,心裡還納悶這麼耳熟,原來是師蘭這個小蹄子。”
徐老大也跟著唱戲,“就算被我們家衛東甩了,也不至於勾引我們表哥吧,都是親戚,這......”
“哼哼,做出這麼磕磣的事,真是丟我們大隊的臉。”奸計得逞,徐老孃拚命壓著嘴角纔沒笑出來。
“這小蹄子做出這樣的事來,咱們大隊的姑娘們以後可怎麼說親?依我看還是大事化小,直接讓他們結婚算了。”
“哈哈哈!”何家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胡咧咧,爆發出一陣巨大的笑聲。
隻把徐老孃笑得心裡發毛。
“你家這倆無賴是兩天前來的楊柳大隊吧?”何二哥陰惻惻地掃了一眼徐家眾人,“可惜,我們家師蘭,三天前就隨軍去了,現在怕是都到部隊了。”
“我早就知道你們家不安好心,所以刻意在這等著呢!”
何老二便當眾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若非我們家早有準備,還不知道被這個潑皮怎麼禍害呢!”
何二哥添油加醋道,“我還聽他們說,乾完這票,還要在村裡再找幾個媳婦,到時候反咬一口,被欺負了也隻能嚥下這口氣。”
兩個無賴的嘴早就被爛抹布堵上,根本冇辦法開口辯駁。
“我前幾天看到徐家老大去他外祖家,該不會是他故意找來的人吧?”
“那還用問,還有我早就想說了,根本不是徐家甩了師蘭,明明是師蘭不要徐衛東了吧?”
這段時間徐何兩家的矛盾正被津津樂道著,大家腦子一轉就知道這是徐家刻意報複。
但是何老二的話一出,大家就冇辦法隔岸觀火了。
對啊,這兩人明顯就是渾不吝,萬一又看上了村裡哪家的姑娘,也用這種下作手段怎麼辦?
這種事情,受傷害最大的還是女人。
“隊長,咱們把他們交到公社吧!”有人提議道。
大隊長點點頭同意了,甚至還讓人把徐老大也給綁了帶過去。
至於何家是不是下手太狠?
什麼下手,這明明是勇鬥歹徒,為民除害!
第二天公社就給出了處理結果。
兩個潑皮——去采石場勞改一年!
徐老大原本還想抵賴,但是他兩個表哥本著拉一個是一個的想法,堅決表示這一切都是徐老大主謀。
然後他也被送到采石場改造,刑期比兩個表哥還要多半年。
楊柳大隊的人這才鬆了口氣,還要求民兵隊加強巡邏,保護大家的安全。
徐家被整個大隊的眼睛盯著,恨的牙癢癢,也不敢再生出什麼報複的心思。
畢竟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無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