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女人是口舌堅硬,還是身體更倔強……”
恐慌如潮水般湧來,許友文的力量大得使我無法掙脫。
他粗暴地撕扯我的衣物:“喬墨子,多年以來,你從不讓我碰你,你以為自己多麼高不可攀,到頭來還不是任人擺佈?”
我知他已失去理智,拚死反抗:“你瘋了,沈傾城還在外頭,萬一被她發現!”
“我已支開她!此刻,外麵隻有林木火一人!”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試想,若林木火此刻進來,見到你在我身下哭求的模樣,他還會有興趣於你?他父親還會願意為你母親做手術嗎?”
不,不可以!
我絕不能讓林木火知曉此事!否則,林教授也不會再助我母親了!
一牆之隔,我欲呼救,又懼來者正是林木火!
麵對瘋狂的男人,恐懼如影隨形,他強行扭轉我的臉,將我按於馬桶之上,迫使我背對他。
他不顧一切地開始褪去我的裙裝!
就在這緊要關頭,洗手間的門板被急促敲響。
是林木火的聲音!
“喬墨子,你在裡麵嗎?”
他的手指輕輕拂過我的臉頰,彷彿無意間截住了我即將脫口的低呼。
“嗯……”
眼中泛起了淚光,我驚慌又恐懼地望向許東東,頭不自覺地搖晃著。
彆……
彆靠近我,求你……
許東東順勢彎下腰,胸膛緊靠著我的背脊,耳邊響起了他那帶著幾分玩味的低笑。
“喬墨子,何必扮作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你不過是過往雲煙,誰都可以親近的浮萍,應當感激我HaiYuan願意給予你關注。”
徐東柏粗糲的手掌握住我的腰際,一股不可言喻的寒意讓我顫抖。
“喊吧,讓門外的林木火瞧瞧你這副風情萬種的模樣,看看他能否依舊為你癡迷?”
話語間,他的手指輕佻地撩起了我的裙角。
我奮力抵抗,未料瞬間,“砰”的一聲巨響,衛生間的門被外界力量猛地撞開。
沈星河,高挺的身姿立於門檻,深灰定製西裝貼合著他卓越的體態,既顯正式又不失都市精英的氣息。
他一手閒適地插在褲兜中,冷冽的目光掠過我和徐東柏,隨即踱步至一旁的水槽。
清澈的水柱滑過他棱角分明的手指,沈星河的動作優雅且從容,與剛纔那破門而入的果決形成鮮明對比,仿若兩者截然不同的人。
徐東柏的臉色陰沉下來,滿載著不悅的情緒。
但我清楚,他此刻不敢多言半句。
——沈星河的身份與地位令他望塵莫及,況且沈傾城的婚事已近在咫尺,此時絕非出差錯的時機。
“嗬嗬,真是巧啊,在這兒碰到沈教授。”
果不其然,許友文立刻放開了對我那毫無必要的限製,侷促地打著哈哈:“剛纔見喬小姐似乎有些站不穩,我隻是順手扶了一把。”
我狼狽地站起身,靜靜地注視著許友文在沈星河麵前那副卑微的模樣。
許友文找的藉口荒唐又拙劣,哪有這樣扶人的,把我扶到男廁,還按在馬桶上?
我心裡一陣寒意湧起,而沈星河默默地聽完,麵上卻依然波瀾不驚。
他無聲的表達卻異常清晰。
那是讓許友文迅速消失,遠離他的視線。
許友文求之不得,於是連忙溜之大吉。
沈星河的目光如刀鋒般銳利,自上而下地打量著我,帶著審視的味道。
片刻後,他不滿地皺眉,薄唇緊抿:“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