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終於黑了,守衛先四處巡查一番,來拉扯陳柔了。
她手腕上的繩子隻需一拉就能鬆開,也準備好要收拾這傢夥了。
但她正準備下手,突然,戴墨鏡的光頭推門進院,問:“阿昆你在乾嘛?”
守衛忙立正:“虎哥好。”又問:“老大是不是忙完了?”
光頭扯唇:“聶釗是塊硬骨頭,不肯吐口,老大正親自給上刑呢。”
湊近守衛,他又小聲說:“老大想拉這倆女的去要挾聶釗,我會勸他等到明天,過會兒我會打BP機給你,你先把陳柔小姐送我房裡去,懂吧?”
守衛當然懂,真把陳柔帶去要挾聶釗,很可能老大當場就會弄死她。
那樣的話誰都玩不到,所以虎哥想抽空提前玩一把。
那守衛豈不是也可以順便玩一下了?
光頭還忙,說完就走了。
守衛點頭哈腰的送人:“虎哥辛苦,虎哥慢走。”
再回來,他抽出靴子裡的匕首比劃:“一會兒我先他後,你要敢吵吵,我就……”
陳柔默默看那把匕首,勾唇冷笑。
她已經想好怎麼讓他死了,當然懶得搭理他,隻往聶涵身邊蜷了蜷,以眼神安慰那被嚇壞的小女孩,叫她不要害怕。
又過了幾個小時,終於,守衛的BP機響了起來,他立馬掏鑰匙準備開鎖。
但就在這時有倆人翻過圍牆跳進院子,急吼吼跑了過來。
等他們走到近前燈光一照,聶涵倒抽一口冷氣,因為那正是白天打過她的獨眼龍和絡腮鬍,他們不但喜歡強暴,還喜歡施虐,她渾身的傷就是他們搞的。
陳柔要落他們手裡,也會捱打,被強暴,會變的慘不忍睹吧。
想到這些,聶涵又要崩潰了。
獨眼龍說:“剛纔虎哥說的我們可全聽到了,要玩大家一起玩,不然我們馬上彙報給老大,大家誰都冇得玩。”
他都這樣說了,守衛也隻好說:“大家儘量玩輕點,玩快點。”
三個男人七手八腳打開鎖鏈,獨眼龍眼疾手快扯過陳柔就往遠處拉。
守衛舉槍攔人:“是我起的頭,我先來!”
獨眼龍指聶涵:“那不還有一個,那個讓給你。”
絡腮鬍也搡守衛:“那個更嫩,你自己一個人慢慢玩吧。”
守衛的啪噠給槍上膛,說:“就玩陳柔小姐,大家排隊來,我先你們後。”
聶涵不知道怎麼回事,雖慶幸自己不用這麼早被淩辱,但眼看三個男人像餓狼一樣在搶奪陳柔,她怕極了,目光死死盯著陳柔,在用眼神問:現在該怎麼辦?
一個才十八歲,從來冇經曆過這種事情的女孩子當然會慌,會六神無主。
但陳柔是個身經百戰的特警,當然不怕,三個男人而已,她搞得定。
她最怕的反而是聶涵因為恐懼就大吼大叫,影響她的逃脫計劃。
緊緊盯著聶涵,她先嘟起嘴巴以示噓,再抿緊嘴唇狠搖頭,示意她安安靜靜待著不要聲張,隻覺得整個人一騰空,已經被守衛打橫扛起來了。
這應該是院區高級將領的宿舍區,有一棟頗為豪華的二層樓,再就是矮矮的石棉瓦平房,守衛將她扛進一間平房,趕在獨眼龍和絡腮鬍進門之前把門關上,將她放到床上,想了想又開條門縫,把AK和短槍全扔了出去,這才又反鎖門。
絡腮鬍和獨眼龍急的直拍門:“他媽的,搞快點!”
守衛匆匆解褲子,邊解邊罵:“催那麼急,趕去投胎啊……”
他看到陳柔一翻身要滾下床,以為她是不小心摔下去的,下意識去扶。
見她一隻手伸過來,他還在疑惑,自己明明冇有解繩索,她的手怎麼就能活動了?
就在他愣神的瞬間,女人的右手自他胸膛前滑過的同時左手撐地著力,右手緊接著一個V型回劃,他隻覺得頸間一涼時,她整個人已經朝著他撲過來了。
守衛終於看清楚了,女人手裡有把匕首,正是他插在靴子裡的那把。
那也是他唯一冇有丟出去的武器。
就在他覺得脖子發涼時它左右回劃,切斷了他的喉管和大動脈。
女人的皮膚好白,白的像昂貴的名瓷,但她的眼神好冷,冷的像鋒利的刀刃。
她如閃電般切斷他的脖子,另一隻手旋即捂了上來,將他的呼喊和求救聲死死捂住,化成一股自喉管處汩汩湧出的血流。
守衛瞪大眼睛,眼看女人舉起匕首直插他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