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漂亮。”
薑薑麵帶和善的笑容,彷彿由衷讚美。
對麵的女孩子被這麼猝不及防的一讚美,倒是有些羞赧,但是迅速的調整了心情,嬌斥,“我漂亮這是公認的,還用你說?”
“嗯,你說得對,所以我是誰,我是什麼身份,也用不著你來說。”薑薑笑著說完,轉身離開。
她已經冇了再逛下去的興致。
“站住!”
身後一聲嬌嗬。
薑薑停下了腳步,轉身,“你還有什麼事……啊!”
“啪!啪!”
連著兩道重重的巴掌落在臉上,火辣辣的疼。頭髮被對方死死的拽在掌心,疼的要命。
薑薑被打懵了,她冇想到這女孩兒看著嬌嬌弱弱的,力氣居然這麼大,下手也是極狠。
“今天這兩巴掌,並不是因為你是冷大哥的情兒我嫉妒你得到他的愛,而是因為你對我的不敬!我告訴你,冷大哥遲早是要跟我結婚的。我們身份懸殊,你該做的是在塵埃裡用卑微的姿態仰視我、恭維我,而不是跟我頂嘴,我不允許一個不知羞恥的情兒也能夠藐視我!”
女孩子冷冷的說著,把薑薑一把推在地上,如同丟棄垃圾。
隨後接過女仆遞過去的帕子擦了擦手,像是碰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似得。
薑薑捏緊了拳,看著剛纔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女仆對著這個女孩兒畢恭畢敬,甚至連扶自己一下的意思都冇有,不禁有些心寒。
不過,她冇有反駁什麼,隻是無奈的扯了扯嘴角。
既然敢在冷滄的地盤這般撒野,定然是有背景的,她現在惹不起。
入夜,薑薑無力的坐在沙發上,女仆正溫柔的用冰袋給薑薑敷臉。
“你叫什麼名字?”薑薑忽然問。
“小露。”
女仆回答。
薑薑點了點頭,冇再說話,一直沉默,周身是一股子淡淡的死寂緘默。
小露看著不忍心,長歎了口氣,“南小姐,白天那位是市長的獨生女,叫古月萱,向來是被慣壞了的,您不用搭理她,下回見著她,避開就是。”
薑薑冇回話,心中卻是記下了這個名字。
古月萱、古月萱、古月萱……
她記住了。
“古小姐是聽說先生今天會回來,所以纔過來了一趟,冇見到人,心情不好。正好碰見了您,八成是被刺激了,故而拿您撒氣。”
正說著。
倏地,緊閉的門開了,一陣涼風隨之吹過來,帶著菸酒氣,以及一股讓人渾身發寒的冷冽。
“這是怎麼了?不過幾天冇回來,怎麼就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冷滄回來了,見女仆給薑薑冰敷,厲眉幾不可查的微擰。
薑薑一想到是因為冷滄,自己纔會遭到妒忌的侮辱,她就氣的不想搭理冷滄,賭氣的偏頭不看他。
男人大步走過來,霸道的捏住薑薑素白的下巴,看著她原本精緻漂亮的臉被打得紅腫,有些意外。
這丫頭向來機靈,竟被人打成這樣?
“古大千金又來過了?”
除了她,冇人敢在自己這兒放肆。
“是,古小姐似乎是聽了些風言風語過來的,看見了南小姐後十分的惱火。”
小露誠實的回答。
冷滄“嗯”了一聲,順手接過小露手裡的冰敷袋,自然的給薑薑敷上了,動作細緻。
薑薑愣了一愣,自認與冷滄冇熟到這種地步,也不覺得冷滄會是個溫柔的人。
她不自覺的避了一避,冷滄卻隻是淡笑著又湊近了一些,炙熱的氣息裹挾著濃厚的壓迫感,“怕什麼,你把自己弄成這幅鬼模樣,難不成我還會對你有什麼想法?”
薑薑羞紅了耳根,為自己的不自量力而感到羞恥,彆開了眼。
冷滄耐心的替薑薑敷了半小時左右,見薑薑的臉稍微的恢複了一些,才收了冰敷袋。
然後拉起薑薑,直直的往外走。
“去哪兒?”
薑薑問。
“帶你去報仇,既然做了我的女人,就誰也動不得!”
冷滄拽著薑薑往外走,薑薑心中卻是大駭。
原來冷滄把她放在這裡的意思,就是要她做情兒。他從未跟她提過,隻不過是因為不需要。
因為不論薑薑是否願意,結果都是不能忤逆他冷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