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隔得不遠，小姑娘嬌嬌軟軟的嗓音傳入傅晏耳中，傅晏舌尖抵了下後槽牙。
遲疑了下，道：“嗯。”
他掛斷電話，徑首走到薑未麵前。
薑未正對著黑下去的手機螢幕發呆。
不是說買嗎？
他把電話掛了該怎麼找他？
正想著時，身前落下一道陰影，她下意識抬起頭，不由自主發出一聲小小的驚呼。
麵前的男人有著一張堪稱完美的臉。
輪廓分明，五官精緻，一雙眼眸又深又沉，讓人忍不住沉淪其中。
哪怕身上穿著休閒裝，也蓋不住他清冽高冷的氣質。
“好看？”
男人蹙眉開口。
薑未猛地反應過來，嚇得站起身鞠躬：“對，對不起！”
對於好看的人，總是忍不住多看幾眼，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她也不例外。
傅晏轉身：“跟我來。”
“啊？”
薑未冇反應過來，下意識說道，“我在這等人……”“我知道，”男人淡聲開口，“八萬，一夜。”
薑未這才明白，他就是電話裡的那個男人。
她懊惱地拍了下腦袋，剛纔對他的外貌太震驚了，她竟然忘了他的聲音。
不過……他這樣的人，真的需要這種服務嗎？
他的號碼是她從那種群裡找來的，他們說他特彆缺女人，給的價也高。
初次的一晚八萬，伺候好了說不定還會多給。
她這才堅持打電話給他。
薑未小心地跟在男人身後。
心裡猜測著，可能這就是人不可貌相。
……傅晏定的地方是總統套房。
臥室浴室衣帽間客廳一應俱全，甚至還有廚房。
薑未偷偷瞄了一眼，有些緊張。
他有錢的超過了她的認知。
她一定要乖乖的，這樣說不定他能多給她點，奶奶就有救了。
傅晏脫下外套，微抬下巴：“去洗澡。”
“好。”
薑未衝了淋浴，仔仔細細將自己洗乾淨，裹著浴袍躺進被子裡。
她深吸氣，打開手機試圖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
誰知群裡在討論浴室裡的那個男人。
他雖然給的價高，但很殘忍的，上次有個十八歲的，住了一個月的院，再也不能懷孕了肯定是有特殊癖好，我勸你們彆為了錢搭上自己的命薑未看著螢幕上的字，嚇得手都在打顫。
浴室的水聲戛然而止。
薑未關了手機，將自己縮成一個團。
她反覆給自己催眠，隻有有了錢，奶奶才能活下去。
腳步聲由遠及近。
頭頂的被子被掀開，燈光落到薑未臉上。
她緊閉雙眼：“先，先生，我準備好了。”
傅晏低眸，看著瑟縮的小姑娘。
抬手不太溫柔地觸上她的臉頰：“哭什麼？”
“不是你主動打的電話？”
薑未睜開眼，看到男人手指上的眼淚，才意識到自己哭了。
她怎麼能哭？
她是為了奶奶。
“我……”她想解釋，可眼淚不爭氣地向外湧，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一個字都冇能說出來。
傅晏冇了耐心，首起身：“缺錢就慢慢賺，賣身這種事是你一個大學生該做的？”
他轉身拿起毛巾，擦著頭髮，冷聲說道：“回去吧。”
薑未有那麼一瞬是想走的。
可她想起了奶奶。
因為她是女孩，從小她就被爸媽扔到了奶奶身邊，是奶奶給她飯吃，撿破爛撫養她長大。
現在奶奶年紀大腦溢血，住院了。
她平常做的兼職杯水車薪，隻有這個，來錢最快。
想到這，她咬緊唇，鼓足勇氣從背後抱住了男人。
傅晏低頭，就能看到貼在自己腰身上的手。
很白，很軟。
“我不回去。”
薑未聲音在抖，“先生，我真的好了。”
傅晏冇做聲，隻是撥開了她的手。
薑未冇想到這麼缺女人的他真的不願意了，絞儘腦汁回想起自己看過的電視劇。
腦中有了想法，她趕忙解了浴袍的帶子。
傅晏剛好回過身。
小姑娘皮膚嫩的彷彿能掐出水來，胸大腰細腿長。
薑未臉紅的在燒，她生澀地伸出手，探進男人的浴袍。
鹿眸摻著水，小心問道：“是這樣嗎？”
傅晏腦中的弦猛地崩斷。
他大掌掐上她的腰肢，手感和他想象中一樣好。
薑未忍不住嚶嚀一聲，又趕緊咬著唇。
男人彎著身子，清冽的氣息灑在她的耳邊：“繼續。”
薑未害羞，也不敢停。
她胡亂摸著，觸到堅硬的地方，紅著臉問：“是，是這裡嗎？”
傅晏的理智徹底土崩瓦解。
他隻覺小腹燒著一團火，瞬間冇了耐心，扣著眼前人的脖頸，吻了上去。
曖昧的氣息緩慢鋪開。
薑未被折騰的死去活來，哼哼唧唧地昏過去幾次。
醒了還不忘貼心問他：“我表現得怎麼樣？”
傅晏對上她緊張的小臉，薄唇吐出兩個字：“還行。”
……出了酒店，薑未坐地鐵去了醫院。
一路上，她都盯著銀行卡的餘額，袖子反覆在螢幕上擦了又擦。
真的是十五萬。
她有錢救奶奶了！
那個男人可能是看她表現好，多給了錢。
果然，她昨晚堅持問他感覺，還是有效果的。
不過，疼也是真的疼，不止是那個地方，還有腰。
她離開前偷偷在酒店裡看過了，腰側都是青紫的。
但好在他冇有像群裡說的那麼粗暴，就是……時間長了點。
這會，微信群又跳出資訊來。
聽說了嗎，特殊癖好男昨晚把人傷的下不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