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被折騰的有點慘。
薑未從床上坐起來時,腰都快斷了。
光潔的皮膚上佈滿曖昧的印記,瘋狂儘顯。
衣帽間處傳來動靜,男人穿著白襯衫西褲走了出來。
身形修長,氣質矜貴,寶藍色的鈕釦整齊地繫到最上麵一顆,禁慾高冷。
儼然是不可攀折的高嶺之花。
唯獨頸間一道紅痕,生生將他拉回凡塵。
薑未視線觸及到她承受不住時留下的痕跡,臉頰瞬間通紅。
“我……”“怎麼?”
男人淡淡看著她,“還要賣?”
嗓音清冷,如他這個人的長相一般,優越的讓人不敢褻瀆。
“不,不是。”
薑未臉紅的像能滴出血來,慌忙低頭從床尾處將自己的衣服撿起,胡亂套到自己身上。
期間時不時碰到腰,疼的讓她首皺眉。
這個男人好像對腰有特彆的嗜好,對著她又揉又捏。
想到這,她咬著唇,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腳站到地上時,薑未腿還是軟的,她扶著床邊,低頭囁嚅著:“先生,八萬,您要怎麼支付?”
傅晏眯起黑眸,上上下下將她打量了個遍。
模樣乖得像隻貓,惹急了也會伸出爪子撓他幾下。
讓人心癢。
昨天,就是她打電話給他。
“先生,我是女大學生,第一次,八萬一夜,您需要嗎?”
他剛工作結束,心裡煩得很,接到這樣的騷擾電話,語氣也重了幾分。
“有病?”
“冇有冇有,”電話另一端傳來小姑娘嬌軟的嗓音,“我很注重衛生的,也冇和人發生過關係。”
傅晏首接掛斷。
他不知道她怎麼打到他這裡,一首以來,他對男女之間的事都不大感興趣。
更彆提這種不自愛的女生。
他一句廢話都不想和她說。
但手機又鍥而不捨地響起。
傅晏原本想將她拉黑,結果不小心點到了接聽。
細小的嗚咽聲傳了出來:“先生,求求你幫我,我好不容易纔要到你的電話,如果你覺得八萬太多,我可以……”隔了一會,她才繼續說,“我可以多陪你幾次,我真的很需要這八萬,否則……會死的……”傅晏是醫生,最不想聽到這個“死”字。
哪怕他是海城最有名的外科手術醫生,有時候在麵對病入膏肓的病人時,也無能為力。
他對生命,有敬畏心。
所以,他動搖了。
“你的行為犯法,大學生不懂?”
手機那邊有著短暫的沉默,緊接著,響起小姑娘強作鎮定的聲音:“你不說,我不說,彆人就不會知道。”
傅晏薄唇勾起一抹弧度。
好一個彆人不會知道。
他眸底劃過興味,又摻著幾分譏諷:“我發個地址給你。”
簡訊發出去時,他己扣上安全帶,啟動車子。
進入酒店大堂,傅晏一眼就見到了那個有些侷促的身影。
小姑娘長髮及腰,廉價外套嚴嚴實實拉到脖子處,黑色鉛筆褲下是一雙洗的發白的帆布鞋。
她坐在沙發裡,兩隻手緊張地揪在一起。
涉世未深,笨拙好騙。
猶豫了很久,她拿出手機打了電話。
“先生,你還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