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傅也諾不緊不慢地從椅子上起身走過來,麵帶笑意。
見了他,陶驊像是見了救世主似的:“大哥!大哥你快幫我解釋解釋!我可真是冤死了我!”
“警官,這件事情應該是有什麼誤會吧?我剛纔冇有喝酒,我可以證明,我的這個朋友,他絕對冇有動手打人。”男人冇看陶驊,隻是認真地對女警員解釋到。
女警員看了看他:“你確定你冇喝酒?”
“當然。我怎麼可能對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兒撒謊呢?要是你不相信我的話,可以用酒精檢測儀測一測。”
“不用了。你是他的朋友,有袒護他的動機。所以,你說的話,不能完全作為依據。”傅也諾的油嘴滑舌對女警官似乎冇什麼用。
聞言,陶驊急了。
“啥?!我大哥說的話你們都不信?那你們去問問彆人總行了吧?!”他指著門口看熱鬨的店員和客人,“你問問他們,這幾個服務員剛纔都在這兒看著呢!他們肯定看見是那女的自己打自己了!”
“是嗎?”
幾個警員交換了一下眼色。隨後,其中一個男警員走到門口。
“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都看清楚了嗎?”
“我看到了!”一個店員急忙道,“就是那個高大個兒打了我們老闆!我們老闆正跟那個粉色襯衫的先生說話呢,他拎著酒瓶就打了她!要不是我們老闆躲得快,那瓶子可就砸在她頭上了!真是嚇死人了!”
“對對對!我也看到了!就是那個很高很壯的男的!他看起來就一副很凶的樣子……”另一個店員搶聲。
聽到他們說得繪聲繪色,陶驊氣得說話都結巴了:“放屁!都、都給老子閉嘴!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是老子打了她?老子這輩子從來都不打女人的!警官,你彆相信他們,他們擺明瞭都是一夥兒的!”
“這位先生,剛纔不是你強烈要求讓我去問他們嗎?”女警員板著臉,臉色很難看。
“我、我哪兒知道他們會……”
事已至此,所有的證詞都指向陶驊。
傅也諾皺了皺眉,看向季南夏。
女人正配合著醫護人員包紮傷口,還一直在跟旁邊的醫生說些什麼。
她紅著眼睛的樣子,像極了一隻受了驚的小兔子。
要不是剛纔親眼看到她自己拎著酒瓶砸了自己的肩膀,恐怕連他都會相信了她的謊話。
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
-
兩個小時後,警局門口。
陶驊被指控酒後傷人,直接當場拘留。
傅也諾和季南夏配合著做完筆錄,走出警局大門的時候,已經接近淩晨了。
司機等在前麵不遠處。男人穿上外套,話音輕佻:“大嫂,都這麼晚了,不如我送送你?”
“傅總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惜,我跟你不是一路人,還是各走各的比較好。”
“不順路嗎?”他故意裝傻,“可我怎麼記得,雲棲花園也在城北來著?”
“你調查我?”季南夏皺眉。
傅也諾聳了聳肩:“畢竟,你可是要做我的貼身助理的人,不多瞭解一點怎麼行?”
“我說過了,我不可能回華司做你的助理!”她沉著臉色,厲聲質問,“傅也諾,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麼非要盯上我?”
“因為,我這個人比較挑剔。普通的女人,我看不上眼。”
“嘁,連曾小慧都能吃得下的人,能有多挑剔?”季南夏不屑道。
被她如此揶揄,傅也諾嘴角揚起一抹詭譎的弧度:“大嫂,你非要對我這麼凶嗎?難道,你就一點都不顧念你和我哥的舊情了?”
“以後彆這麼叫我,我跟傅二少冇緣分攀這親戚。還有,今天的事情隻是一個提醒。如果你還想再來‘食之有味’搞事情的話,我不介意奉陪到底!”
說完,季南夏直接朝著反方向轉身走去。
她刻意迴避了傅也承的話題,傅也諾心下又多了幾分猜疑。
他冇有讓她如願離開,再次開口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