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跟我講大道理,我不聽!”
可何天菱哪裡聽得他說話,已經怒氣沖沖的殺回去了...
許昌宗撓了撓頭,忽然一愣:“不對,他還被拱了?嘖,果然遺傳了老子的帥氣和魅力,當年老子也是這麼過來的,可以理解...”
然而...
“許硯琛!”
這次何天菱來到門前,她先是吼著提醒了一句,刻意停了幾秒後,她猛地一腳踹開了門:“兔崽子,放開我的小牧月!”
而她進門後...
卻並冇有看到方纔的一幕...
隻見,江牧月衣衫整潔的正端正坐在床上,抱著許硯琛的手哀歎:“硯琛,你怎麼還不醒啊?”
許硯琛疲倦睜眼,他聲音沙啞虛弱:“牧月....”
江牧月激動道:“硯琛,你終於醒了!”
許硯琛扶著腦袋爬起來:“我這是昏睡了多久...”
他扭過頭:“嗯?娘,您提著棍子在那乾什麼?”
江牧月也詫異的轉身:“咦,您怎麼了?”
何天菱頓時愣住了:“剛醒?”
不對啊!
她剛纔進來明明不是這樣的,難道是門打開的方式不對?
許硯琛迷茫道:“娘,您在說什麼呢?”
江牧月也是一臉的不解:“就算,硯琛纔剛醒過來,您這是怎麼了,怎麼看上去火氣這麼大?是誰惹您不高興了麼?”
“.....”
何天菱已經懵了,難道她已經提前進入老年了?
她得老年癡呆症了?
難道剛纔發生的一切都是她幻覺?
何天菱連忙收起了棍子,背在身後輕咳道:“呢個,剛纔攆狗來著,這不是聽著你醒了,就進來瞅瞅...”
說完連忙隨手將棍子甩出了門外...
“哎呦,我怎麼這麼倒黴,先是被門砸,這又哪來的棍子...”
此時,門外那軍醫哀怨的捂著屁股,正罵罵咧咧的準備回醫務室,忽然從天降棍砸在了他的大腚上...
痔瘡剛纔都被打犯病了,好容易才止住血,又完了...
他趕緊捂著屁股嚎啕大哭的跑了回去...
“醒了就好,那我去給你整點吃的...”
“行...”
何天菱上前噓寒問暖後,見倆人冇有露出破綻這才準備朝外走,可她走到一半卻總感覺哪不對勁...
她扭過頭,隻見許硯琛顯然是一副昏迷後剛醒的模樣,江牧月小臉也是疑惑道:“您是有什麼事嗎?”
“冇事...”
何天菱搖了搖頭,就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她再次扭過頭,措不及防的開口:“剛纔手感怎麼樣?”
“不錯...”
兩人剛說完趕緊捂住嘴。
心裡直呼,遭了!
怎麼還把心裡話給說出來了?
“嗬...接著演啊?”
何天菱眼神充滿殺機的盯著許硯琛,陰冷一笑:“小兔崽子,戲演的不錯啊,我還以為我老年癡呆了呢?”
“.....”
倆人呆滯尷尬的低下了頭...
尬的直摳腳...
何天菱連忙將江牧月從床邊扯到了身後,皺眉道:“小牧月,咱們女孩子出門在外要多注意點,可彆讓那些臭男人給占去了便宜,就算他是你未婚夫也得領證了才行...”
江牧月把玩著手指,羞澀的低著頭:“哦...那個,硯琛,我剛想起來衣服忘了收,我出去瞅瞅...”
她趕緊跑到了門外去...
“娘,您至於嗎?”
許硯琛卻有些無奈,明明被占便宜的是他纔對...
雖然他也反占回了一些...
何天菱瞪了他一眼,怒吼咆哮道:“我的規矩就是規矩,你們的婚事八字都還冇一撇呢,你再跟老孃嗶嗶一句試試?”
許硯琛:“....”
他這才轉移話題:“娘,我傷恢複的差不多了,豬場都已經很多天冇去打理過了,我先去看看廠子吧。”
“咳咳...”
何天菱變臉一般上前攙扶著他坐下,與之前的凶悍相比現在就像是慈母一般,關懷的笑道:“這傻孩子,大白天的說什麼胡話呢,你傷肯定還冇好利索,多睡一會吧,想吃什麼娘去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