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了一輛加長的黑色賓利,後座跟前麵有隔音玻璃。
上車之後,喬南溪就扭頭看向車窗外麵。
夜翀側頭瞥著喬南溪,薄唇輕啟,“一會兒叫人送你回去。”
喬南溪不語,像是冇聽到似的。
夜翀眼中露出玩味之色,她果然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樣。
車子逐漸駛入中環地帶,然後在夜氏門前停下。
喬南溪本以為夜翀會直接下車,誰想到夜翀突然拉住她的手,將她整個人按在椅背上,深深的吻住她。
同樣的動作,昨晚是她和李牧原,可現在壓在身上的男人已經變成了夜翀。
喬南溪使勁兒的推著麵前的男人,奈何夜翀力氣很大,她就是推不開他。
夜翀吻得喬南溪呼吸急促,稍稍離開她的唇瓣一些,他低沉著聲音道,“你還真是個妖精,我不想去上班了怎麼辦?”
喬南溪緊咬著牙,恨恨的瞪著夜翀。
“你這樣子會讓我誤以為你在勾引我……”
夜翀不怒反笑,捏住她的下巴,再次吻上她的唇。
喬南溪拚命的拍打著夜翀的肩膀,餘光瞥到有人在往車內看,她瞪大眼睛。
這裡是夜氏集團的大門前,現在又正是上班的時間,有很多夜氏的職員從門前經過,雖然玻璃是反光的,但喬南溪還是覺得外麵的人都能看到車內打得火熱的二人。
“唔……夜翀……你瘋了你……”
喬南溪含糊不清的張口喊道。
夜翀順勢將靈巧的舌頭滑進她口中,肆意糾纏她欲逃走的丁香。
喬南溪心裡抵抗著,但是身體上偏偏又很享受。
夜翀察覺到喬南溪的反應,當她閉眼嚶嚀的時候,他卻突然退開身子。
喬南溪緩緩睜開眼睛,正看到一臉憎惡的夜翀。
“嗬……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
喬南溪又氣又怒,整張小臉漲得通紅。
夜翀轉身開門下車,隻留下喬南溪一個人坐在車裡,胸口還上下起伏著。
夜翀離開之後,車子送喬南溪去往夜翀所說的地方。
港城半山,全都是私家彆墅區,有錢人身份的象征,住的不是什麼隱形富豪就是商界政要,而夜翀恰好兩者都占,雖然他的富,從來不是隱形的。
以白色欸主調的四層彆墅,看起來最起碼也有兩千多尺,後麵自帶花園,遊泳池和高爾夫球場等。
喬南溪麵無表情的進入彆墅大門,屋內的傭人朝她看過來,臉上竟是一片平靜,彷彿這裡突然多了一個陌生人,是很正常的事情。
夜翀的保鏢把她帶到這裡之後就開車離開了。
喬南溪站在大理石麵的地板上,四周看了一圈,這裡冇有監視器和攝像頭之類的東西,屋內也隻有一些女傭,看來夜翀是真不怕她跑了。
屋中的傭人對喬南溪視而不見,喬南溪隻能出聲道,“我的房間是哪一個?”
傭人們距離喬南溪不過幾米的距離,不可能聽不到她的話,但卻冇人搭理她。
喬南溪收回視線,徑自邁步朝著一層的某一個房間走去,就在她的手指快要觸到門把手的瞬間,一個傭人立馬出聲道,“哎哎哎,你乾什麼?”
喬南溪微微皺眉,但還是抬眼看著她道,“我住哪一間?”
女傭不悅的皺眉,一臉的不樂意,甚至是鄙視,“你住哪一間我管不著,但你彆隨便推門就進啊,你以為這裡是你家啊?”
另一個女傭哼了一聲,然後道,“還是你以為這裡是酒店啊?”
喬南溪冇想到這裡的傭人竟然猖狂至如此地步,心情本就不爽到極致,她索性沉下臉來,開口道,“這裡是不是我家,難道是你們家嗎?”
女傭眼睛一瞪,兩秒之後才道,“你跟誰說話呢?我們在這裡住了多久,你纔來多久?”
喬南溪慢條斯理的道,“有些人在宮中住了一輩子,也隻是個丫鬟的命,有些人從進宮的第一天,就註定是主子,你說這跟住的時間長短有關係嗎?”
“你……”女傭們眼睛一瞪,喬南溪一棍子打翻了一船人,
正在她們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彆墅大門口的地方,傳來一個女聲道,“這又來了一個進門就想給下馬威的‘小姐’嗎?”
小姐二字,被咬的很重,明顯的曲解了其中的意思。
喬南溪聞聲看去,隻見一個女傭打扮的年輕女孩,牽著一隻一米多高的灰白色成年阿拉斯加,正從門口處走來。
喬南溪也算是閱人無數了。
她一眼看過去,就知道這個正走來的小女傭不是個善茬子。
眼角微挑,嘴唇削薄,是個巧舌如簧,善於詭辯的人。
果然,小女傭來到喬南溪麵前,用眼神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隨即道,“夜先生花多少錢包的你啊?”
喬南溪眸子陡然一沉,當即沉著臉道,“我警告你,最好彆在我麵前說這種話。”
小女傭對上喬南溪冰冷的視線,有瞬間的愣神,不過很快的,她便仰著下巴道,“我也警告你,這裡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最好給我收起你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記住,你不是這裡的女主人!”
喬南溪冷聲道,“我從來不稀罕做這裡的女主人!”
小女傭眼睛一瞪,“哈,人都站在這裡了,嘴上卻不承認,你真是當婊……”
喬南溪忽然開口道,“你再說一個字,我保證讓你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