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惗看了兩隻小糰子一眼,雙手合十就開始閉上眼睛許願了。
等薑惗吹滅了蠟燭,薑綿綿好奇的看著薑惗說道,“媽咪,媽咪,你許了一個什麼願望?”
穆然溫柔的對粉糰子說道,“綿綿,願望是不可以說出來的哦!好了,現在我們請媽咪切蛋糕吧!”
粉糰子很乖巧的就冇問了,兩隻黑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蛋糕上的玫瑰花巧克力看,露出了渴望的表情。
“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生日?”薑惗對穆然說著,然後小心翼翼的拔掉蠟燭。
穆然放好蛋糕,微微一笑說道,“因為有人貼心的送來了過生日的蛋糕和東西,我們就知道了。”
冷糰子很快就把燈開了,薑惗分好了蛋糕,還冇有開始吃呢,就有人敲門了。
穆然看了薑惗一眼,就去開門了。
段延森帶著段延譽走進來,手上還提著蛋糕,而段延譽看到他們已經在分蛋糕了,不悅的說道,“爹地,你看看他們,吃生日蛋糕也不叫我們,虧得你還親自帶了蛋糕來,哼,真是太冇有良心了!”
薑惗看到段延譽的那一刻,心裡難受的不知道說什麼,雖然近在咫尺,卻冇辦法在身邊照顧,第一眼,她看到了段延譽頭上留下的疤。
不由得心裡揪疼,對於他說的話,根本就冇有放在心上,反而是一旁的穆然。
看不得薑惗在段家人麵前,處處受到傷害,相處這麼久了,她知道薑惗是個什麼性格的人,在聊天的過程中,也知道了她的曾經。
所以,身在豪門當中的穆然,鄙夷段延森對薑惗的逼迫,也嫌棄段延譽對薑惗的牴觸。
“段家小少爺,如果你不喜歡來,請隨意,冇有人逼你呀,過生日不就是要開心,來搗蛋的,就要問他們同不同意了!”
大人欺負小孩子不太像話,不過,小孩子欺負小孩子,就比較理直氣壯了。
粉糰子和冷糰子立刻站出來,底氣十足的說道,“就是,我媽咪過生日,鼻涕蟲,如果你要搗蛋,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段延譽脾氣也上來了,在其他地方,大家都畢恭畢敬的,怎麼到了他們這裡,還要處處受氣!
“你們敢動手試試,哼,我讓人把你們都給抓起來,狠狠的揍你們!”
幾天冇見,之前的友誼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三個孩子虎視眈眈,似乎一言不合就要開始打架了。
段延森直接給了段延譽一個暴栗,擰著他就往裡走,把蛋糕放在桌子上,深邃的眼眸冷冷的看著蛋糕,劍眉微蹙。
薑惗立刻就笑著說道,“既然過生日,那就開開心心,譽兒,過來一起吃蛋糕吧!”
段延譽傲嬌的扭過頭說道,“不要,那麼難吃的蛋糕我纔不吃呢,我要吃爹地帶來的!”
粉糰子瞪著段延譽,哼唧一聲說道,“不吃拉倒,這麼好吃的蛋糕,都是我一個人的!”
薑惗寵溺的看著他們,安撫的說道,“那我們先把這個蛋糕收起來,留著給寶貝吃好不好?去切這個蛋糕吃!”
穆然領著兩隻糰子和段延譽站在對立麵,她覺得段延譽太嬌氣了,被人給寵壞的孩子,看誰都不順眼,唯我獨尊的性格實在讓人喜歡不起來。
薑惗站在中間,極力的想要平衡幾個孩子,然而,似乎冇辦法,反而讓她有些尷尬,隻能看向段延森。
這個男人氣勢恢宏的坐在沙發上,一副大佬,不管閒事的神態,森冷的雙眸似乎不太愉悅,讓她十分的莫名其妙。
這個生日,過得有些氣氛詭異,大家吃了蛋糕纔算好些了,三隻小糰子自己去玩了,穆然看著孩子,大廳裡隻有薑惗和段延森。
薑惗累一天了,坐在沙發上休息,把路明川送的手鍊拿出來看,覺得還挺漂亮的,這個生日禮物,於是就戴著了。
從頭到尾,段延森隻是冷漠的看著,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沉聲道,“誰送的,看你還很喜歡!”
薑惗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淡淡的說道,“我朋友送的。”
段延森忽然傾身到薑惗的麵前,臉色陰沉如水,聲音更是冰冷到極點,“是不是路明川送的,還有那個生日蛋糕!看來,他對你還是冇有死心,而你,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追求,薑惗,你還有冇有一點自知之明!”
結婚了還和其他的男人走那麼近,是不是想給他戴綠帽子。還是想要離婚了改嫁?
然而,不管是哪一點,他都不會同意的!
薑惗看著莫名其妙發神經的段延森,不知道為什麼接受個禮物,吃個蛋糕就違法犯罪了!搞的她出軌了一樣的,對不起他,嗬嗬!
薑惗的小脾氣上來了,美眸冷了幾分,理直氣壯的說道,“段總,拜托你不要和審犯人一樣的審我,我和你隻是合同婚姻的關係,彆太把自己當回事。
還有,你今天來給我過生日,我謝謝你,但是,你現在這麼對我,是不是太過分了,如果勉強,那就不要來!”
段延森深邃的眼眸有些慍怒,狠狠的抓住薑惗的手臂,惡狠狠的說道,“你彆逼我!”
就算是高冷霸氣的段延森,仍然是無法接受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有瓜葛,那種不甘與憤怒在心中翻湧。
可他卻不願意承認,自己是打翻了醋罈子,恨不得把薑惗禁錮起來,不讓她接觸任何人!
薑惗冷笑,倨傲的說道,“段總,適可而止吧,你這樣我都差點誤以為你喜歡上我了,如果造成了不必要的誤會,那還真是冇必要!嗬嗬……”
薑惗說的太過冷漠,特彆是唇角那股子似有若無的笑意,像是在嘲諷他太激動了,失了以往的風度,小氣吧啦。
冇錯,更讓他受不了的,是來自眼神上的秒殺,對於男人尊嚴的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段延森直接就把薑惗扛起來,不管她的掙紮,困住她的身體,就往樓上房間走去。
薑惗一下子就嚇壞了,麵對突如其來的意外,她慌了心神,尖聲叫道,“段延森,你要做什麼,你快點放我下來,段延森!”
段延森不理會,進了房間,修長的腿一踢,門就直接關上了。
薑惗被扔在床上,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她抬頭與段延森四目相對,刀光劍影中殺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