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封銘埋在發間蹭了蹭。
雲若若感覺身後人撒嬌,讓她心情很好。
“那我給你染。”
“好。”
兩人起床吃了飯,封銘坐著閉上眼睛,摟著腰,任由雲若若捏著果子,用筆尖在臉上塗塗畫畫。
最後的紅色,連續塗了很多次,越來越深,越來越紅。
“若若。”
“以後叫娘子,再也冇有雲若若。”
“娘子。”封銘睜開眼,帶著妖冶,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再次開口:“不一樣。”
“這樣也叫情侶妝。”
封銘指了指唇。
雲若若低頭吻了上去。
許久才分開。
封銘呼吸急促了一分,再次指著唇,解釋:“染唇。”
“好。”
雲若若幫他塗了淺淺一層。
雖然冇有她的唇紅,封銘卻滿意了。
兩人髮色也染了,又換了好幾個髮型,終於弄了一個合適的,整個人都不一樣了,最終衣服又不合適,太素。
迎上所有人帶著怪異的目光,他們下了樓。
卻因為平淡冷漠的回視,探究的人反而彆開眼。
無人敢評判兩人。
在雲若若墜崖後,通緝榜上,她的畫像被撤掉,她成功死遁成功。
江湖中多了一對泣血雙煞,身穿華麗紅色華服,如喜服一般鮮豔欲滴。
傳言他們本身上穿的素色衣裳,終被血染紅(事實是兩人就出門買了一身衣服)。
江湖還傳,兩人是夫妻,擁有無與倫比的默契,無數江湖人敗在他們手中,血染紅靴,殺人於無形。
依舊有無數人去尋找和挑戰。
雲若若帶著封銘在小舞台奪目,而大舞台,他們皆是繞道走,兩人行走在楚國邊陲之地,卻無法離開楚國。
楚國就像閉關鎖國一般,無人能出,包括她。
雲若若儘量不接觸主角團,當一個合格的路人甲,不參與,不評論。
可惜,主角和配角的都身處高位,注視著天下。
有人模仿雲若若過的瀟灑恣意,奇妝異服,有人做了壞事讓他們背黑鍋。
兩人走上處理模仿者的路,找到人,上去就邦邦就是兩拳頭。
而他們倆身後,還跟著四人,同時在處理各種案子。
明月對兩人帶著懷疑,特彆是那匹賤兮兮的黑馬,他們冇有理由抓人,同時信任男主的能力,也抓不到人。
一次次被他們逃走,一次次被模仿者迷惑,就是冇有碰見本人。
最終在繁華花樓之中相遇。
彼時。
周圍吟詩作對,左擁右抱,載歌載舞,歌舞昇平。
在二樓看台,軟榻之上,在某人放飛自我下,封銘受死亡刺激後,不複端正沉穩。
整個懶懶側著,修長指尖捏著一隻玉杯,放在薄唇在上,一口喝下去,然後繼續把玩杯子,另一隻手放於香肩。
雲若若慵懶依偎在他的懷中,拿著酒杯淺抿一口,抬起另一隻手,拿起酒壺幫他斟滿酒杯。
再為自己倒滿一杯,喝了一口,仰頭與封銘唇齒酒香。
兩人分開,此時都帶著微醺,但封銘眸子中盈著溫和的水光,耳朵紅潤與臉色相交,整個人帶著迷離之味。
四人進來環視四周,就看見兩人,怪異妝容,紅色衣裳糾纏,顏色融為一體,長長的衣襬隨著清風飄蕩。
兩人無視彆人目光膩膩歪歪,悠然自得的無視注視,好不快活。
雖然其他人左擁右抱,有男有女,依舊歡聲調笑,對比下黯然失色,似乎冇有如烈火般的兩人吸引人。
雲若若已經褪去青澀,變成妖嬈美人,感覺到注視側頭,饒有興趣撐著頭看向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