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匹黑馬連續跑了一個白日,臨近夜晚,這才停下來休息。
帳篷之中。
在野外,學了新姿勢的封銘,忍了很久,終究冇忍住,結實的身體覆蓋。
他愛上親吻,愛上了親密,沉淪深陷**中,不可自拔。
大手微微用力,讓白皙的腿出現凹陷。
昏暗的帳篷看不清,隻能看見人影輪廓晃動,像是要逃離,被他一次次拉回。
他不會讓主子離開他!
雲若若握著的手臂在用力,感覺比平常更結實,力道也更大。
這人好凶,嗚嗚……
封銘聽見嬌聲嗚咽,在這個環境下,更加興奮,眼中**濃鬱,大手不止冇放開,骨節分明的指節更用力。
就像握刀的手,每一次攻擊都是同樣強勢,刀刀致命,讓敵人潰不成軍。
握緊的手掌慢慢放鬆,幾下紅色的印子,他低頭親吻紅唇,呼吸交織,畫上一個完美結局。
從未釋放**的感覺,突然體會,讓封銘迷戀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最終脫離嬌軟的懷抱,坐起身細心擦拭完,抬手再次把人摟進懷中。
“封銘~”雲若若懶懶不想動,嬌軟聲音裡,還帶著冇有散去的**。
“在。”封銘骨節分明的手指,愛不釋手劃過細膩的皮膚。
“封銘想去哪裡?”
“若若去哪裡,我便在哪裡。”
“好。”雲若若迴應這個字,蹭了蹭,閉上眼睛。
封銘挪了挪,讓懷裡人躺的舒服一些,然後跟著閉上眼。
封銘永遠在主子身邊……
……
火堆熄滅。
太陽掛於高空,刀尖挑了挑熄滅的火堆。
逐日確認火堆,轉頭,走嚮明月,兩人騎上馬,沿著路確認。
逐日問道:“怎麼樣?”
“隻有兩條路,馬蹄方向,是安城的可能性小,畢竟城太小,藏不住人,應該是陵城。”
兩人並冇有多說,一隻鴿子飛出,然後退了回去。
他們的主要目標不是她。
在離他們幾座山外,一把弓箭拉滿,隨著鳥兒移動。
“黃花菜,是不是它?”
係統給出肯定回答:“就它。”
弓箭破空,信鴿悲鳴落了下來。
它身上的信被取下,封銘打開看了一眼,遞給雲若若,提起鴿子去了河邊。
雲若若看了看上麵的內容,小小一張紙,一麵是他們倆的資訊,一麵是她的畫像。
他們可能冇想到她停下馬,給了他們明確方向,並劫了他們的信鴿。
然後信鴿成了烤鴿子。
……
陵城,瓊樓玉宇,街道寬敞繁華熱鬨,人與人之間魚龍混雜。
兩人找了一個地方住下,在這裡遊玩了一個多月。
享受美食,在燈火輝煌之中,兩人對坐小船之上,看美人跳舞。
封銘看著她的臉蛋開始透紅起來,眼神迷離看著周圍,臉上掛著的笑容,讓他也很開心。
雲若若淺嘗美酒,看著遊船上跳舞的美人,她伸手一揮。
“嗒嗒……”的聲音讓人注意,金黃一物,精確落在美人身邊。
周圍那麼多小船,美人舞時,看見是誰扔的,低頭一瞧,一塊金子。
剛好一曲畢,對於雲若若的大方,美人盈盈一拜,像是姑孃的讚美,比公子的讚美,還要讓她開心。
也有可能是出手大方,畢竟她的錢罐子中,銅板銀子居多。
遊船交彙離開,緩慢前行。
雲若若又看向岸邊的荷花燈。
賣燈的一眼瞧見她,把荷花燈點燃放在籃子中,用竹竿夠到她麵前道:“姑娘,荷花燈十個銅板一個。”
船伕也適時停下船。
封銘轉過頭,伸手取過,掏出銅板放進去。
後方的船隻,似乎也有興趣也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