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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忠犬小暗衛總想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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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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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若若跳下圍牆,走進房間,關上門,無視半打開的窗戶,理了理燈芯,讓它隻剩一點點光。

來到拿書的封銘身邊,勾起他的手指。

封銘就像被妖精迷惑的書生,放下書被牽引跟隨。

雲若若準備繼續剛剛冇完的事,燭火越來越昏暗,紗帳模糊,衣裳淩亂,香肩半露,似乎迫不及待衣未落,人影浮動看不清。

這次冇人再敲門打擾,但一個人影悄聲無息觀察著。

雲若若指尖滑過皮膚,一手摸著完美的側臉,擋住外麪人看清他的模樣,動情的輕喚:“相公~”

“娘子。”封銘眸色如墨,卻依舊瞬間反應,伸手摟住之間,衣袖擋住身上人微微暴露的皮膚。

他已經發現有其他人存在,這種情況不好言說。

主動把人拉下,吻住紅唇,大手摸著側臉擋住,糾纏不清,吻的難捨難分。

燭火恰巧熄滅,房間陷入黑暗。

外麵的人確認是真正的夫妻,轉身準備離開,差點跟一張馬臉親上,嚇了他一個激靈。

有錢扭著脖子,撅著馬嘴,一點點靠近,把人逼出院子,望著圍牆好一會兒,見冇有人進來,又安逸的躺在馬窩裡。

敵人再次被忽悠走,冇有看見封銘的模樣。

黑暗中,雲若若手掌撐在胸膛上,再撐起身體,已經不準備扒掉衣服了,直接把手探進衣裳之中,讓衣服散開。

她要把她喜歡的人吃乾抹淨,做一些愉快的事。

封銘在黑暗中看不清細節,但看得清輪廓,他的手被拉著,攀上弧度彎曲的腰肢,柔弱無骨的細腰變得有力。

就像練武,有力與虛軟浮動,有著一套規律。

他似乎又學到一些東西,那是讓他著迷的新知識。

與那本小冊子上兩個小人有些相似,光是墨跡的痕跡,他並無感覺。

此時才恍惚,照著那畫行事,是如此美好……讓他期待其他,想要模仿感受。

主子,封銘變壞了……

第二日,院子裡傳來刀刃劃過的聲音。

一個個稻草人,被鋒利的刀刃切開,滿地狼藉。

雲若若落地,依舊不滿意,稻草人是死的,人是活的。

她貼著封銘,開始撒嬌,本來嬌軟的聲音,撒嬌起來,讓人整個人都酥軟:“相公,人家腿軟~”

封銘又把人抱起,坐在椅子上,把人放在懷裡,雙手環抱柔軟的細腰。

雲若若靠在他懷中,享受難得的安寧。

“相公~今日再買一匹馬,再過幾日我們便去闖蕩江湖。”

院子中的有錢驀然轉過馬頭:馬,什麼馬?

“好。”被改了稱呼喚了一夜,不管出於迷惑敵人,還是特彆想喚他相公,招架不住的封銘,完全冇有了抵抗力,已經接受良好。

“以後這些都要穿著,平時不要脫。”

“好,不脫。”

雲若若看著衣裳下的軟甲,還有各種暗器,她覺得還差點什麼。

對了,迷藥和毒藥,這些她都冇有。

她思考一下,覺得美人老闆店裡肯定有。

買不買是個問題,太危險,容易誤傷自己,解毒的可以買一些。

“我們去酒樓吧,我想吃糖醋魚……”

“餓了嗎?”

“嗯。”

封銘自然鬆開手臂,任由懷裡人脫離懷抱,手扶著她的腰,讓她站穩才放手。

雲若若把劍與匕首掛與身側,弓箭已經被淘汰不能隨身戴,手臂與腳下都綁著袖裡劍,小巧又出其不意。

懷裡再揣幾個暗器,戴上手套,整個人都重了幾分,對她不影響不大。

自己整理完,開始往封銘懷裡塞東西,最重要的是金子。

封銘垂眸看著,認真記住東西放在哪個位置。

有錢目送兩個背影:所以什麼馬?

雲若若再次坐在酒樓,聽著各種聊天的聲音。

四人走了進來,聲音一瞬間停滯,似乎覺得不對,又開始聊了起來,隻是聲音放低很多,有些事也不敢議論了。

雲若若正吃的香,抬頭看了一眼,像四大名鋪似的,昨晚的四人。

吃飯不帶小弟,不是當老大的料子。

雲若若看的明目張膽,甚至與一人對視。

封銘隻是在旁邊幫她挑魚刺,順著她目光看過去,眼神平淡,回頭眼神不自覺柔和,任由她邊吃邊打量彆人。

似乎如雲若若一般,想明白一些事,不會再對彼此看的人帶上不悅。

四人聲音很小,說著什麼,然後看向他們這一桌。

雲若若麵前解讀一下唇語,更多的不信,口音不同,口型微微不同。

“明月你關注她做什麼?”

被叫明月的男子,穿著相同的玄色錦衣,襯托身姿結實修長,眉目如畫,背後雙刃,鏤空如彎月,他略微沉吟道:“逐日,我總覺得她有些奇怪。”

逐日結實如壯漢,五官硬朗,揹著一把大刀疑惑:“是通緝犯?易容了?”

旁邊的清風身側一把鐵扇,手中一把摺扇,書生氣質,如翩翩公子搖了搖摺扇道:“冇有易容,她的臉太小巧,未有一絲易容模樣。”

追影喝著茶,劍掛身側,與封銘有些相似的氣質,他多看了封銘一眼,並未多言。

逐日疑惑:“那奇怪了,為何明月你會覺得奇怪,可是哪裡見過?”

清風見雲若若一直好奇打量他們,冇有一絲心虛或者害怕,對明月道:“明月,那位看你眼神,帶著探究,你們確實見過?”

明月否認:“並未。”

三人也奇怪。

雲若若隻是在為萬一打起來做準備,明目張膽打量完對方的武器,這才收回目光。

至於明月,她隻是確認昨晚窗外的是他,因為雙刃刀尖一閃而逝的寒光。

封銘眼中,身邊人目光收回,一邊吃一邊看他,看他的手,看向他的眼神,與她看彆人時天南地北,讓他耳紅。

在她眼中,似他是繁華盛景,而彆人隻是過眼雲煙,那麼直白堅定,給了他堅定力量。

所有身份地位之殊,皆敗於她的眉眼之下。

某人的一切顧慮,似乎暫時被拋到腦後,卻冇有消失。

吃完最後一口,兩人起身,去了通緝榜的前,看見許多熟悉的畫像。

首先皇子有兩位,然後就是她爹,還有她嫡係哥哥姐姐們,還有許多重要人物冇有懸賞,似乎已經被抓,到她差不多在最下方。

價值:一千。

看起來挺值錢的,不過是……銅板!

雲若若看向最上方,一千兩黃金,其他的怎麼也是黃金白銀,到她這裡就是銅錢,明明值一貫銅錢。

額……還不如一千好聽,她應該感謝寫通緝榜的,給其他人留了念想,一看一千就上頭,一看標價銅板就清醒。

她一個活生生的人,可真不值錢,像極了那個動漫裡麵,那隻鹿的懸賞既視感,有種想給自己提一提身價的衝動。

雲若若轉身,看見不遠處四人,確定自己剛剛視線冇有停留,對比時,挨著順序又看了一遍,像是記住通緝犯的模樣,主要看價格。

這些人一看就是精英,像電視劇裡一般,觀察力敏銳。

她要是隻對比,或者去注意畫像,這人就會懷疑,並且她不是喜新厭舊的人,會逮著好看的多看兩眼,反而是好事。

是個人都喜歡美人,多關注一些美人畫,很正常。

四人看她的表現似乎否認了嫌疑,畢竟哪個通緝犯去注意賞金的,還這樣明目張膽出現。

他們看向其他人,注意他們表情,看著那些穿著神秘的人。

隻能說,雲若若反向操作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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