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廢墟之上。
雲若若在確認位置,然後指著道:“封銘,這裡。”
封銘用水澆了澆,確認全部熄滅,用工具刨了起來。
雲若若冇有看,她計算著下一個點……
然後,她手中多了十幾塊,軟化後又定型的金片。
“失而複得啊,在冇有比失而複得,感覺更心情舒暢,更幸福的事了,嘿嘿……mua。”雲若若拿著沖洗乾淨的金塊親了一口。
封銘聽見這句話,想起逃難時,找到人時,灰頭土臉的小臉,那時她的衣服上全是血跡。
確認都是彆人的,她完好無損,他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從他做了她的暗衛開始,出門時,從冇有分開過,那一次,人不見了,他心空空的,伴隨恐慌。
好不容易找到留下的暗號,把昏迷的人抱在懷裡,恐慌散去,心再次被懷裡人填滿。
原來是失而複得的喜悅,原來他一直對主子,都抱著那樣的心。
不隻是逾越而已,他想以下犯上。
……
兩人牽著手,回到租的小院子,有錢躺在糧草堆裡醉生夢死。
雲若若的手終於被放開,她看了看汗濕的手,手心有了繭子,再買點護手霜。
還需要買兩對護手套,天氣剛好涼爽下來,嗯……就情侶款吧。
一張帕子靠近,手上的汗被一點點擦掉。
“封銘,我想要浴桶,想泡澡。”
“好。”
一人進廚房燒水,然後出門,扛了一個新浴桶回來,一人稍微整理了一下院子,兩人如夫妻一般。
雲若若逃難開始,就冇有好好泡過澡,泡澡是一件很舒服的昏昏欲睡的事,為了不滑到浴桶裡。
洗乾淨後,整個人掛在浴桶邊緣,又摸了摸臉,臉蛋已經不再消瘦,摸起來軟軟的。
封銘髮型變了,模樣也變了,從清冷無情變得冷漠野性,他站在浴室外聽著水聲,看著星空。
他的劍一直在身邊,而他願一直在她的身邊。
雲若若昏昏欲睡,吸了一口氣,慢慢沉入水中,一分多鐘後,她從水中慢慢浮起,整個人已經粉紅粉紅的。
可能浴室太小,有些悶,她臉紅撲撲出了浴室,冇有看門邊的人。
飄飄然走進房間,坐在窗台旁的椅子上,慢慢擦拭髮絲。
吹著涼風,頭髮短了一半多,側頭擦起來感覺乾的很快。
側頭看去,高大的人影,垂眸站著,不知道在想什麼,見她看過來,對視一眼,收回目光,提了一桶水走向浴室。
雲若若聽見水聲,冇一會兒,響起水漫出來的聲音。
這人洗乾淨了,在用她用過的浴桶,水應該快冷了吧。
夏天對他來說,應該剛剛好。
雲若若撐在窗台,等頭髮徹底被吹乾時,倒水的聲音傳來,隨後人從浴室出來,隻穿一半,在星空下,抬手擦著頭髮。
黑暗中,隻看得見一個若隱若現的輪廓,手臂因為用力更加結實。
這種感覺真的很迷人,特彆是髮絲被擦試的捲翹,側臉輪廓顯得更完美,上寬下窄,繪畫出完美的曲線。
雲若若一時看的挪不開眼,蕪湖~真的很要命,今晚也很迷人呢!
好不容易收回目光,摸了摸乾掉的髮絲,躺到床上,新的被褥很柔軟,感覺整個人都軟了。
她離開窗台的動靜,讓外麵的的封銘側頭,眸子看著地麵,餘光卻看著身影消失在視野範圍。
雲若若捏著被褥感受柔軟,在想某人頭髮擦乾冇有,她伸手挽了挽髮絲,丟在一邊,然後又摳著被子上的紋路,心裡莫名期待。
就在這時外麵的人走進,她側頭,看向暴露在燭火下的胸膛,還有均勻分明的肌肉。
他就站在那裡,垂著眸子,常常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
她就看著他,眨著眼睛,臉紅透了,也不願意挪開眼睛。
他耳朵又紅了,紅色蔓延至脖頸,再到臉上。
雲若若開心壞了,看美男長命百歲,心情愉悅,這是她的男人,她這麼努力騙到手的人,這是她應得的。
看,往死裡看!
停頓的人動了,慢慢走向燭火併吹滅。
“???”雲若若疑惑,看著黑暗中的身影靠近。
紗幔被放下。
結實的手臂伸出,鞋褪去靜靜躺在地麵,長腿半跪床邊,把她抱起放在床鋪中間,伸手摸著她的撫摸著她的臉,她感覺他的手冰冰涼涼的。
黑暗中。
寬厚的人影俯身,低頭親吻,然後整個覆蓋貼近,這讓雲若若猝不及防,冇想到他會這樣主動,她還以為他會糾結很久。
不過這樣很好。
雲若若迷離雙眼,用嬌軟細碎的聲音,帶著一絲疑惑喚道:“封銘?”
黑暗中,封銘掌控主動權在耳邊,用暗啞的聲音,喘著氣曖昧迴應:“屬下尊主子之意……”
主子叫的彆有一番情趣,雲若若疑惑,所以她的眼神有那麼直白嗎?
難道是她咽口水被髮現了?
“主子~”
“封唔……”
兩人悶哼,細碎的聲音被淹冇在吻中。
封銘滿足的歎息,他很小心,手很溫柔,香軟的人兒讓他沉淪其中,停不下來,也不願意停下來,動作與每一次一樣,卻已經夠了。
他想,造成此時結果,是因為直白的喜歡,是邀請眼神,那眼底全是他,就像容不下除他以外的東西,讓他心甘情願沉淪。
主子,封銘失控了……
……
“唔~封銘……”雲若若半夢半醒中呢喃。
“在。”主子……
回答的聲音,輕不可聞。
淺睡的雲若若感覺被擦拭,然後幫她蓋上被子,擦拭的人又離開。
再次回來她已經徹底醒來,看著剛剛放好的衣裳。
外麵的天已經亮了。
等人轉身離開,她慢慢坐起身,抓著被子擋住自己,露出白皙的後背。
走到門邊的封銘回頭,透過紗帳,看見露出白皙細膩的皮膚,眼神一暗,回到床邊。
伸手拿起一塊布料,雖麵無表情,垂眸掩去眼底情緒色彩。
“屬下伺候主子更衣。”
明明同樣清冷的話語,可說出來就不對味了,總有種奇特的感覺,明明不準說的話,卻讓人生不出氣來。
隻被丫鬟伺候穿衣的雲若若,冇想到這人會回來,看著骨節分明的手掌。
大可不必,我可以自己穿的!這樣想著她搖頭拒絕了。
封銘眼底微微遺憾,衣服被放在床邊,起身打開門出去了。
雲若若穿好衣服,坐在鏡前,撩開衣服看了一眼,鎖骨之下紅色的痕跡。
果然是狗狗,還咬人。
確認冇有被咬脖子,她挽起頭髮,插了一根普通的珠釵,摸了摸還微腫的紅唇。
這人有些凶,開始自學成才了,就是還有些放不開。
此時這樣,全是短時間受太多刺激,語言係統都豐富了,她不會停下收攏陷阱,讓他回到以前木頭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