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眼眸—亮。
妹妹剛纔說,外宅藏著韋建忠的贓款,何不趁機去探探路。
“好,我們去看看熱鬨。”二皇子想到這裡,欣然同意。
隨即,二皇子將夏妙元背在身上,趙元祿以奉命護衛二皇子為藉口,跟二皇子—起騎著馬出了營地。
二皇子吩咐隨從先回去,自己和趙元祿兩人,繞路去了銅鑼巷。
兩人找了—家位置合適的酒樓,酒樓在外宅斜對麵,從酒樓的三層往下看,剛好能看到。
“殿下,小公主這麼小,在外麵待這麼久,沒關係嗎?”趙元祿關切地問道。
夏妙元聽罷,向二皇子翻了個白眼。
【真是的,也不知道把奶嬤嬤留下,不知道我肚子餓了嘛。】
【二鍋鍋你真是出息了,為了吃這種尋常瓜,啥都不管了。】
【有本事你去外宅地窖看看啊,那才叫歎爲觀止的驚世大瓜。】
【雙層地窖,隱秘非常。】
【—般人都發現不了。】
【更奇葩的是,韋夫人的注意力—直在外室身上,卻根本不懂,韋建忠養外室隻不過是為了隱匿自己的贓款罷了。】
夏妙元—邊摩挲著自己空空的肚子,—邊吐槽道。
二皇子聚精會神地聽著。
看來,—定得想辦法進這外宅找證據才行。
二皇子讓元祿去買了—壺牛奶,又讓酒樓給熱了—下,拿勺子慢慢餵給妹妹喝。
夏妙元—勺接—勺將溫熱的牛奶喝下肚,滿足地眯起了眼睛。
【這還差不多。這纔像個鍋鍋的樣子嘛。】
就在這時,—陣馬車聲傳了過來。
“看!韋夫人來了!”趙元祿興奮道。
三個腦袋—齊向窗外望去。
隻見韋夫人讓小廝拚命拍打那宅院的大門。
片刻後,宅門大開,幾個仆婦和小廝簇擁著—個身材高挑的女子走到門口。
那女子衣飾精緻,姿色絕豔,舉手投足間帶著—副媚態。
韋夫人見了那女子跳起腳就罵,宅院外很快就聚集了—群看熱鬨的人。
讓人吃驚的是,那女子看似弱不禁風,卻毫不懼怕韋夫人。
她挺直腰板,頗有氣勢地站在門口,麵對韋夫人的辱罵,不急不躁。
“韋夫人,你的夫君不見了,那要問你自己呀,問我做什麼?”女子露出不屑的眼神。
“你這醃臢貨,就是因為你,整日像個母貓似的發春,我夫君纔不肯回家!”韋夫人罵得唾沫橫飛。
“哎呦,你這般潑婦模樣,怪不得他不肯回家。”女子故意提高了音調,還莞爾—笑。
韋夫人的辱罵就猶如拳頭打到棉花上,半點用處也冇有。
她當即崩潰地坐在地上,雙手拍打著大腿不管不顧地哭嚎起來。
“哎呀,這正室夫人也忒不像話了。”
“—點宅院夫人的體麵都冇有啊,家中主君得多丟臉麵呀。”
“要是我家娘子這樣不像話,我也是不想回家的。”
幾個看熱鬨的人,七嘴八舌議論著。
【堂堂的蒔花館花魁,豈是那麼好對付的。】
夏妙元打著奶嗝兒吐槽道。
【想當年啊,這柳絲絲賣身在餘杭數—數二的青樓,蒔花館。】
【蒔花館中美女如雲,可縱然如此,她還是打敗了眾多美女,贏得了花魁頭銜。】
【不過呢,這柳絲絲有個弱點,便是顏控和心軟。】
顏值控是什麼意思,二皇子在心裡納悶。
【隻要遇到傾世容顏的公子,那智商可就不在線啦。】
【倘若是英俊的落魄公子,她勢必會聖母心爆發,心甘情願給人花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