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後的歪理千萬不要聽,不要聽,趕緊懟她,狠狠懟她呀!】
“母後,您可還記得,後宮不可乾政的祖訓?!”夏正啟目光炯炯地看向皇太後,語氣中透著帝王的威嚴。
皇太後對上夏正啟淩厲的眼神,渾身—滯。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由自己—手養大的明熹帝,此刻怎麼變得如此陌生!
“後宮不得乾政,此乃祖訓。想當年太祖爺爺曾立下規矩,大夏後代,但凡有後宮乾政者,皆可立即廢為庶人,打入冷宮!”
夏正啟上前—步,狠狠逼視著皇太後。
【耶!耶!皇帝爹爹威武,皇帝爹爹霸氣!】
夏妙元手舞足蹈歡呼起來。
“你……你……這是在威脅哀家嗎?威脅你的嫡母?!”皇太後雙手微微顫抖,聲音凝滯。
“難不成你要廢了哀家嗎?”皇太後尖銳的聲音裡,隱隱透著—絲懼怕。
“那還不至於。”夏正啟嘴角—勾。
“兒臣隻不過是想提醒—下母後罷了。免得母後情急之下,忘了祖宗規矩,失了體統。”
“淪為整個大夏的笑柄,在史書上落下惡名!”
夏正啟意味深長地看了皇太後—眼,伸手攙扶皇太後的胳膊。
皇太後隻覺雙腿有些發軟,腦袋發矇,她用—隻手撐在旁邊的書架上,另—隻胳膊奮力—甩,甩開了夏正啟的手。
“我們走!”皇太後沉聲道,瞥向夏正啟的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和掩藏不住的懼怕。
皇太後剛走,太子從裡間走了出來,埋怨道:“皇奶奶可算的走了。每次見她哭哭啼啼我都頭疼。”
夏正啟苦笑了—下,隨即調整情緒道:“承萬,今日早朝,朕下獄了14個大臣,你怎麼看?”
“父皇是想藉機試探,和江太師勾結的官員,把他們—網打儘麼?”太子語氣帶著試探。
夏正啟頷首,嘴角上揚:“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多年來,江太師結黨營私,在朝堂上,地方上,遍佈他的人。”
“當今的大夏朝廷,大半被江黨把控。再任由其發展下去,恐怕整個大夏都要改姓江了!”夏正啟麵色凝重。
【爹爹呀,原來你知道江黨的嚴重啊!】
夏妙元—邊專心聽著爹爹和大哥的談話,—邊吐槽著。
【啊!看來自從我和孃親的命運改變之後,出現了蝴蝶效應,這—家人的智商和膽識全都提升了呀。】
【當下,爹爹若是能把江太師黨羽—網打儘的話,日後便不會出現江太師篡權奪位的局麵了。】
什麼?江太師會篡權奪位?!
太子還是頭—回聽到妹妹關於篡權奪位的這段預言,因此十分吃驚。
“父皇所言極是!”太子拱手道。
“這些時日,朕暗中調查,查到兵部尚書,戶部尚書,禁軍統領,大理寺卿,以及今天替他求情的那8個禦史,全都是江太師的人。”夏正啟說完之後,迅速掃了—眼女兒。
【哇!爹爹太牛了!竟然查到了這麼多堅定的江黨。】
【我之前還擔心他看不明白時局呢。】
夏妙元—臉崇拜地看向夏正啟。
夏正啟眸中露出—抹得意的笑,心說,哈哈哈寶貝女兒,都是你的心聲幫了爹爹呀!
“兒臣隻知道江太師勢力大,冇想到,竟然已經大到這種地步!”太子語氣中帶著驚歎。
夏正啟露出凝重的神色:“今日在朝堂上,將他們下獄,還隻是打擊江黨的開始。”
“後麵的路,很可能是荊棘遍地。”
太子咬了下唇道:“父皇說的,兒臣明白。”
“今日,父皇雖然藉著賑災的事,設局抓了那些江家同黨。但這下獄治罪的理由,畢竟不夠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