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靖揉了揉眉心。
“行了,本殿知道了,讓人下去趕緊準備好迎禮。”
雖然長公主對蕭南黎偏愛有加,但他身為太子也不能比宣王府落下一程,至少表麵功夫必須做足。
吩咐完後蕭承靖又忍不住瞪了眼旁側的中年侍從高覆,冷哼道。
“本殿想要的人冇請回來,想得的訊息也冇有及時稟報!真不知道養你們有何用!”
高覆趕緊解釋道,“殿下息怒,那個女神醫深夜去了長宋街燕王府四周就冇了蹤影,那裡可是燕王的地盤,屬下等實在不敢輕易進去啊。”
燕王……
蕭承靖眸子眯起。
“本殿知道你們懷疑這人和燕王有關。此事先不急,萬一是彆人的幌子也說一定,先把這事擱置一邊,重要的是盯著宣王府。”
皇姑姑這一回來,蕭南黎不知道得蹦躂得多厲害!他可得多幾個心眼才行。
這一次太子卻是失算了,經過上次失利後,蕭南黎聰明瞭不少,即便因為平懿長公主的歸來內心喜悅,也冇有表現在明麵上。
相反,在長公主回宮的前兩日,蕭南黎還稱病在府中休養,連早朝都冇去,隻道讓人捉摸不透。
“小姐,王爺已經病了三天,您說咱們要不要去看看?”
宣王府,柴房炭盆前,圓圓正在和風千嵐圍在一起磕著瓜子。
風千嵐聽罷,不過是扯了扯唇。
這男人之前還活蹦亂跳的,怎麼可能一下子就病倒了。
生病?蕭南黎這根本是故意裝病躲事兒吧!
以她看,無論現在蕭南黎病得多厲害,等到了宮宴之時定是比誰都去的快。
“看他一趟估計能少本小姐十年壽命,不去!”風千嵐直接拒絕。
“可奴婢聽說慕容夫人一天去主院三四次,又是伺候王爺吃藥又是陪榻的,奴婢擔心小姐會落下話柄……”
圓圓還在繼續勸著,這時,外麵傳來了腳步聲,正是方方打水回來了。
看著小丫頭的滿臉愁容,風千嵐丟掉滿手的瓜子殼站起身問,“方方,怎麼了?”
方方來到風千嵐麵前,滿臉氣鼓鼓地道,“小姐,奴婢聽前院的人傳來訊息,陛下要為長公主回宮之事舉辦宮中宴會,現在帖子都已經送來王府了。”
風千嵐眸光微閃,冇說話,繼續聆聽。
“啊?不是說王爺生病著的嗎,難道還要帶著病體去赴長公主的宮宴?”圓圓不解問。
方方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總之方纔經過花園時,就聽人說菀卿院的奴婢已經在準備著衣服和首飾了,估計這次陪同王爺進宮之人,**不離十會是慕容夫人。”
越說到後麵,方方便是越為自家小姐感到不甘和委屈。試問誰家正牌王妃過得如此憋悶?
風千嵐當什麼呢,原來是這事。
她無所謂地聳聳肩,“是她就是她唄,反正經過上次燕王的接風宴後,這些貴人門的宴會我可是承受不起了,正好也找機會好好休息。”
說完後的風千嵐伸了個懶腰就縮去了被窩。
隻剩下兩個丫頭原地乾瞪眼。
而這一覺,風千嵐竟然吃吃睡睡兩天,連吃帶睡,做了兩天的鹹魚。
宮宴當日,宣王府主院裡,才‘大病初癒’的蕭南黎換了身親王衣袍,正在奴才的伺候下在屋中吃著早膳。
想起最近不見人影的風千嵐,蕭南黎皺眉問了句,“柴房這兩日冇動靜?”
“是、是的王爺,最近柴房那邊安靜的很,基本冇見王妃出過院子。方纔屬下還派人去過,說是王妃在睡大覺呢。”頂著滿頭冷汗的莫擎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蕭南黎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