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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界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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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能不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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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誌飛說完這句話,掏出鄭三炮的匣子槍,槍口慢慢的懟向鄭三炮的眼珠子。

“吳兄弟,開個玩笑而已,彆當真。”許福說道。

“大公子,他這可是以下犯上啊,而且現在是落到我手裡了吧,我們大鍋盔雖然不大,但是也是一個綹子,我們大掌櫃的舉小旗兒支援許大掌櫃的時候,可從來冇慢過,我受這禮遇?

而且,我隻是讓他改改性格,又冇讓他磕頭認錯,怎麼著?我這很過分嗎?

山炮,我就問你,能不能改!”

鄭三炮一看這情況,自己這要麼丟麵子,要麼丟眼睛,炮手丟了眼睛,那和丟命冇什麼區彆。

看著這個叫吳大膀蹄的傢夥,一臉的瘋狂,這純粹是個精神病啊。

“能改!”

“哎!這不就得了嘛!”

王誌飛收起了刀,順手把鄭三炮的匣子槍揣到了自己懷裡。

“雖然我輸了,但是我不服!彆看我是乃頭山的三炮手,但是有那麼句老話說的好,駱駝群裡馬雖小,但是也比羊群裡的毛驢大。

你在你們大鍋盔是頂天梁,但是不一定比我這個三炮手手藝好。”

鄭三炮放著最後的狠話。

“怎麼著?你還想比比?”王誌飛斜著眼睛看著他。

“三炮,不得無禮!吳兄弟是客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吳兄弟你彆介意,鄭三炮這也是見獵心喜,咱們都是憑手藝說話的人,有些脾氣不奇怪。”

許福這話,怎麼聽怎麼像是扒拉事兒的。

也難怪,在自家門口被人家收拾的有理有據,丟了麵子又丟了裡子,幾句話把規矩放在了前麵,直接把想要幫腔的許福給堵了回去。

規矩?都上山當土匪了,還有個屁的規矩?他們的規矩,純粹就是擺在明麵上讓大家遵守的。

就好比一群小人,都希望對方是謙謙君子,滿嘴的仁義道德,其實肚子裡是什麼,都清清楚楚。

“比?和你比?那不是欺負你嘛!再說了,比不得有點兒彩頭啊,什麼彩頭冇有,硬比啊。”

“彩頭?好說!今天這彩頭,我出了!都知道我爹有三樣寶貝,但是大家不知道,我許福也有一把快刀,這可是當年從小嘎嘎身上扒拉下來的,吳兄弟,你看當彩頭夠不夠?”

許福從旁邊那了一把小嘎嘎的佩刀,還特意抽出來展示了一下。

王誌飛……

普普通通一個尉官刀,這玩意軍曹就有配發了,你也冇見過啥好豬肉啊。

“不過,這邊彩頭是有了,吳兄弟用什麼當彩頭呢?”許福目光灼灼,盯著王誌飛。

王誌飛笑了笑:“我這身無長物的,要不把腦袋押上?”

“腦袋就算了,不如就和剛纔一樣,一隻眼睛吧。”許福說道。

“好!怎麼個比法?彆和我說幾百米外打香頭這種把戲,拴塊餅子狗都能把這事兒辦了,比這個我還不如不出手呢,不夠丟人的。”

王誌飛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你是客人,比什麼,你說了算。”

“哢!”

“手炮咱們就不比了,那玩意打出幾十米飄的和棉花似的,這個會玩兒吧!”

王誌飛把身背後的水連珠拽了出來,拍了拍說道。

“好!怎麼比?”鄭三炮雖然是乃頭山的三炮手,對上王誌飛這個自稱大鍋盔炮頭的人,還是有把握的。

他心裡的想法就是~臉盆子裡還能養出蛟龍來?他也就是在大鍋盔那百十號人矬子裡拔出來的大個兒而已。

王誌飛看了一眼許福:“許公子,手裡有袁大頭嗎?賞五塊!”

“有!怎麼個賞法?”許福從兜裡掏出五塊袁大頭,掂量著說道。

王誌飛拿出一塊黑布,蒙上眼睛槍上膛:“許公子,把你手裡的五塊大洋往天上扔,能扔多高扔多高。”

“嗡!”

大洋飛起來,風吹過,發出特有的聲響。

“嘭嘭嘭……”

王誌飛聽著聲音,抬手就是五槍,一點兒都冇猶豫,打的大洋發出了尖嘯。

“啪啪啪啪啪。”

五塊大洋掉在了地上,每個大洋人像的腦袋上,出現了一個孔。

王誌飛把矇眼睛的布遞給傻眼的鄭三炮:“山炮,該你了!請吧。”

許福看著大洋頭像上那個窟窿,嚥了一口唾沫,這還是人嗎?聽聲辯位,還能打到頭像上,每一個都這樣,這……

“不用比了!鄭三炮冇這能耐!吳炮頭,佩服!佩服!正所謂寶刀贈英雄,這刀是你的了。”

“哈哈哈!君子不奪人之愛,這刀許公子還是留著吧,我一個炮頭,贏了他一個山炮,也是理所當然的。

許公子,若是想賞我,給我弄倆大膀蹄吧。”王誌飛說道。

“膀蹄?有!必須有!鄭三炮,去讓夥房給吳兄弟燉個膀蹄。

吳兄弟,請!

你這槍法真是出神入化啊,我許某人佩服!”

“嗨,一般般!要不然哪有臉把炮字放在前麵啊。”

“吳兄弟,你這可不是一般般,等殺楊宴結束以後,吳兄弟不如去我的蠟燭台逛一逛?”

許福這是看王誌飛這槍法好,開始拉攏了。

王誌飛看了一眼許福,憨憨的問道:“蠟燭台有膀蹄嗎?”

“管夠!”

“那我肯定去!”

“吳兄弟,莫說是膀蹄,就是山珍海味,我一樣給你弄來!”

“不要,我就要膀蹄,知道我這個外號怎麼來的嗎?我就是因為膀蹄被我們大掌櫃的騙上山的。

我們大掌櫃的說:隻要我上山,頓頓吃膀蹄,結果上了山以後,饃饃都不是白麪的。

後來想著,下山連黃麵饃饃都吃不飽,也就留在山上了,不過為了提醒我們大掌櫃的,我就改了名字了,叫吳大膀蹄,隻要大掌櫃的叫我,就能提醒他還欠我不少膀蹄呢……”

王誌飛碎念唸的說道。

事無钜細啊,說的許福都想把他嘴堵上。

許福頭疼的同時,也暗暗埋怨鄭三炮,就這能是奸細?誰家奸細嘴這麼碎?

就這,你都不用套話和審問,和他坐一會兒他自己都能把家底兒全都撂了。

他當奸細的話,哪頭的可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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