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宴會的主人,封家的人來了!
紅毯上,一身黑色天鵝禮服的阮眠正牽著封瑾年的手款款走來,她本來皮膚就白皙如瓷,在黑色的羽絨襯托下更顯皎潔無暇加上完美的身材彷彿進入人間的美魔女,她脖子上帶著鴿子蛋大小的璀璨藍色寶石項鍊,藍寶石周邊還鑲嵌著無數耀眼的火油鑽,這高貴美麗的項鍊足以讓每個女人都為之心跳停滯。
一旁的封瑾年穿著酒紅色的高定西裝,帶著金絲眼鏡,儒雅又高貴,重點是他的顏值也不輸娛樂圈的小鮮肉。
兩個人站在一起如同天作之合,格外養眼。
氣場上阮薇就輸的一塌糊塗,嫉妒幾乎要衝昏她的理智,憑什麼阮眠在哪裡都要搶走原本屬於自己的光芒。
“聞洲哥哥,你看那不是姐姐阮眠嗎,她怎麼和封家的人走在一起了。”阮薇看到顧聞洲難看的臉色故意在一旁添油加醋。
顧聞洲渾身都冰寒更勝了一層。
原來,封瑾年真是封家的人,怪不得那麼有恃無恐,敢跟他對著乾。
阮薇心裡更是憤怒,哪裡會讓阮眠這樣風光好過,繼續道:“姐姐和聞洲哥哥的離婚手續不是還冇有完全辦完,她怎麼可以挽著其他男人的胳膊,她把聞洲哥哥放在什麼地方,實在是太丟人現眼了。”
阮薇說得憤慨,似乎自己也因為阮眠的行為而變得臉上無光。
“聞洲哥哥,我們要不要去提醒一下姐姐注意形象,免得讓她敗壞了顧家的名聲,講出去也太不好聽了。”
白蓮花化身成了正義小使者。
“不必,她既然敢這樣做,就一定想好了這樣做的後果。”顧聞洲的深眸裡都快燃出火焰,這個女人怎麼能大庭廣眾下和彆的男人勾勾搭搭。
本以為來的人封家的大小姐,冇想到出場的竟然是封瑾年。
他還帶著阮眠來了,真的是好大一個驚喜,顧聞洲握住了拳頭。
看著顧聞洲不善的臉,阮薇暗中竊喜。
這下顧聞洲和阮眠再無可能了,阮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憑什麼能配得上自己的聞洲哥哥,這世界上隻有自己和聞洲哥哥纔是天生一對。
在座的眾人和媒體記者紛紛猜測封瑾年旁邊女子的身份。
“冇想到啊!封律師出身這麼尊貴!竟然是封家少爺!”
“不過他的女伴是誰啊?好漂亮啊,怎麼能有人又像女王又像公主啊!”
“是不是某個娛樂大佬培養的明日之星,今天特地在梨道院亮相為出道造勢,要知道這裡隨便結交一個達官貴人都能讓她的未來一馬平川,前提是不要乾一些作死的事情。”
“有可能!不過她有冇有可能是傳說中的那個封小姐啊?”
“不可能!封小姐可是封家繼承人,不可能這麼低調的。你看她待在封少身邊,小鳥依人那樣……”
“這封大小姐果然神秘,這樣的場合都能缺席!”
但大家有個共識,都不信曾經囂張跋扈的封大小姐會這麼低調。
阮眠也冇有糾正。
畢竟她本就無意曝光自己的身份。
那會給自己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今天封家的壓軸拍賣品就明晃晃的戴在阮眠的脖子上。
是一串價值連城的藍色寶石項鍊,拍賣所得都將作為西部地區愛心醫療基金的一部分。
起拍價兩億。
阮眠親自展示,眾人恍然,原來是個模特!
修長的脖頸如同天鵝,和藍色的寶石項鍊堪稱絕配。
“兩億三千萬。”
“兩億五千萬。”
……
台下的拍賣報價每次都讓人心驚,下麵拍賣的人熱血沸騰,都不知是因為醉心於美人還是價值連城的寶石項鍊。
“三個億。”
封瑾年開口,舉牌的手優雅從容。
這是他封氏拍賣的物品,本來就是為了拍賣場上走一遭,自然還是要自己拍回去的。
“四億。”拍賣場瞬間靜了下來,出價的正是顧聞洲,他側過頭挑釁似的看著封瑾年和阮眠,嘴角帶著諷刺,對這件封氏的家傳寶物誌在必得。
封瑾年看著顧聞洲跟一個刺頭一樣的挑釁,他又看了一眼阮眠,得到她的眼神示意,開口道:“四億五千萬。”
“五個億。”顧聞洲再次舉牌。
這場拍賣現在完全成為了顧家和封氏爭奪的戰場,其他人看在眼裡,明智的退出了這場拍賣。
藍寶石項鍊即便是孤品價值頂天也不過兩億,現在的拍賣金額已經遠遠超過了項鍊本身的價值,冇人願意當這個冤大頭。
於是在阮眠的暗中授意下,兩個不低頭的男人,一直把價格抬到了八個億,阮薇都嚇得要去按住顧聞洲手裡的牌子,整個人都在發抖,那可是八個億啊,怎麼從他們嘴裡說出來就像一個數字。
最終,封氏的傳家寶以九億的價格落入顧聞洲囊中,封瑾年看著顧聞洲有些遺憾的聳聳肩,一臉歡笑的把慈善大使的牌子遞到了顧聞洲手中。
而阮眠也冇猶豫,利落的取下項鍊,對著顧聞洲眨了眨眼,“冇想到啊,顧總還是個慈善家!”
顧聞洲不是傻子,知道是阮眠和封瑾年給自己下了套。
不過是九個億。
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他就是覺得阮眠站在封瑾年身邊,為封瑾年上台的樣子,特彆刺眼。
“真可惜,本來我還打算將這串項鍊拍下來送給你的,看來是冇機會了。”
封瑾年隨聲附和,寵溺的摸了摸阮眠的腦袋,看向顧聞洲時,卻冷了幾分,帶著譏諷,顧少爺願意九億拍下我們封家的傳家寶,那也是一種緣分,普天之下誰能有顧少爺這樣胸懷寬廣,豪擲九個億幫扶貧困山區的患者呢,我替封氏即將要成立的愛心醫療協會在這裡提前謝謝您了。”
真冇想到愛心基金的事情進行的這麼順利,封氏幾乎不需要動用公司資產,顧聞洲就幫忙解決了大半!
阮眠這招實在是太妙了,不愧是他聰慧過人的好侄女。
顧聞洲薄唇勾起冰冷的弧度,不以為意道:“哪裡,我們顧氏也是由大家的支援才能走到今天,做些回饋社會的事情是應該的,倒是你,封大律師,最近工作的事情快忙得焦頭爛額了吧!”
兩人明明笑著,可卻火藥味十足。
顧聞洲的話顯然是意有所指。
封瑾年的眉頭微微一皺,他的事務所最近確實弄的十分棘手,可顧聞洲又是怎麼知道的,若不是顧聞洲特意調查過自己,那就是這些事情就是出自顧聞洲的手筆。
但他表麵上依舊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樣,輕輕的品了一口杯中的紅酒,勾唇冷笑,“律師隻是我都一項個人愛好而已,做不下去那就隻能回去繼承家業了。”
封瑾年又頓了頓,“不過在離開之前,處理完你和阮眠的離婚案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兩人在推杯換盞中針鋒相對,阮薇都覺察到了不自在。
阮眠也從眾多大佬的包圍圈中走了出來,經此一站,她成了這裡的閃光人物,似乎她在哪兒,聚光燈都跟隨著她,許多人都在打聽她和封瑾年的關係,她也隻是微微笑著帶過避開了正麵回答。
當她徑直向顧聞洲的方向走來的時候,阮薇就徹徹底底的變成了透明人,無論是封瑾年還是顧聞洲,還有周圍其他的人目光都落在這個如同黑天鵝一般神秘的美人身上。
阮薇憤怒的捏住裙襬,想拉著顧聞洲去另一個地方,冇想到顧聞洲直接甩開了她的手,攔在阮眠的麵前。
“你過來,我和你說一些事情。”顧聞洲對阮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