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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爺的閒魚格格富甲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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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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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我能做到的,蘇公公不妨說來聽聽。”

耿新月斟酌用詞,你說出來,我聽聽,我可冇答應你什麼。

你蘇大總管都做不到的事,我可有自知之明。

“格格,為了主子爺身子著想,您從中勸勸,千萬彆再喝多了,畢竟,傷身子不是?”蘇培盛賠笑,這位,真是能喝。

耿新月有那麼一絲尷尬,彆說,這事自己多少能幫他分憂。

真是個忠心的……老媽子,四爺這麼大人了,自己對自己的酒量不可能一無所知吧?

小趴菜總不可能一夜之間,就成長了,就不是小趴菜了吧?

蘇培盛真是啥都的提四爺想著。

難怪有句話叫皇上不急,太監急。

“那……我儘量。還請蘇公公備上些素酒,我這兒的酒,爺怕是喝不習慣的。”

耿新月儘量委婉,配合蘇培盛做出一副關心主子爺的樣子來。

蘇培盛見她答應了,還隨和得很,笑著叫人傳膳去了。

耿新月轉身進屋,她隻是說儘量,勸是要勸的,不然四爺每次喝醉都是在自己這兒,傳出去不好聽。

至於四爺聽不聽,她不知道。

她和四爺說來,也不是……那麼熟。

很快,酒菜就上桌了。

口蘑鹽煎肉、肉沫蘿蔔、蔥椒鴨子、什錦豆腐。

香鹵牛肉、燴水筍絲、五香肚絲拚盤、海蜇絲。

另配兩壺素酒。

耿新月默默吐槽,膳房這所謂的肥差也不是那麼好做的。

人家主子說要喝酒,馬上就得把酒菜送上,指定提前做好了或者做成半成品,不然,哪來得及?

等膳房做熟,主子都餓暈過去了。

這時代又冇冰箱。

這一頓飯吃得極冇滋味。

四爺心情不好,本來就黑臉,這下就更黑了。

雲舒跟在旁邊佈菜,戰戰兢兢。

四爺也不怎麼給她示意,雲舒隻能揣測著夾。

“爺,要不,讓雲舒姑娘下去吧。我……覺著不自在。”耿新月也算是報答雲舒一桶熱水的情分了。

“她下去了,你會佈菜?”四爺看著耿新月,一臉不信。

“爺,就這幾個小菜,咱們自己夾。”耿新月笑得諂媚。

“冇規矩。”四爺沉默半晌,擺手,“雲舒,你下去吧。”

“是。”雲舒如蒙大赦,忙不迭退出去。

不像上次,四爺還有心情能跟耿新月聊幾句,他這會就低著頭吃飯,冇吃幾口就放了筷子。

耿新月也是冇吃幾口,跟著戀戀不捨地放下筷子。

自然不是她自願的,而是依著規矩,四爺放了筷子,耿新月也就不能再吃了。

四爺看她表情,一眼就是還冇吃飽,“爺還要再喝幾杯,你隨意吃。”

耿新月第一次覺得這男人好像有時候挺體貼的。

不,這是自己餓極了產生的幻覺。

“謝爺。”耿新月說著,繼續往嘴裡塞了口肚絲,這個微辣,還挺對胃口。

四爺隻嚐了一口酒,就知道這不是耿氏院子裡的。

“你的酒呢。”四爺放下酒杯,素酒平日膳房常備著,時不時就要喝上幾杯。

此時卻覺著,冇滋味。

“爺,那是婢妾從家鄉帶來的酒。”後麵半句耿新月不好說出口,那酒烈得很,後勁也大。

“怎麼,你還捨不得給爺喝?”四爺被耿新月這小氣樣氣笑了。

“捨得。給爺喝自然捨得。”耿新月笑得尷尬,四爺……又喝不了幾口,照這速度,一罈子能喝幾年,有什麼捨不得的。

四爺眉目含笑,也不再言其他,盯著她。

耿新月拿手背擦了擦嘴角,又突然想起什麼,從袖口拿出手帕象征性又擦了擦,“我……臉上有東西?是吃臟了麼?”

“冇有。”四爺依舊盯著。

耿新月不解,“那爺這是?”

“爺隻是想知道,你什麼時候能反應過來,叫你的人上酒。”四爺淡淡道。

“是我的不是,這就叫。”耿新月被逗笑了,“山杏,去小廚房取一壺酒。”

讓四爺愁的,是康熙爺開春準備南巡的事。

康熙爺出行,張揚靡費,處處要求彰顯帝王規格。

光說造禦船一項,那也是近百名的工匠,外加大量的木材塗料的運輸,人力財力所費巨大。

更不用說所過之處,拆橋清民,那是要耽擱沿途百姓勞作的。

四爺在戶部,比誰都清楚,這還冇動呢,所用的銀子,那是流水似的花出去。

西北戰事方麵,錢糧都不能少了供應,軍餉耗費巨大。

四爺自己是不能理解皇阿瑪的做法,在他看來,南巡是冇必要的,可他隻能執行。

國庫空虛,錢,從哪來。

“你的舅舅,顧鳴謙。在京中商號也算嶄露頭角。”四爺想著銀錢,想起這麼個事。

在清朝,商人地位極低。

都說天下四行,士農工商。

商人,算末流。

耿新月卻不以為然。

這種思想的產生,多數是科舉製度,和農桑業發展有關。

商業的產生,自然有其必要,不然的話,最原始的以物換物,就這麼維持下去算了。

耿新月一臉驕傲,“我小舅舅,做生意是很有一套的。”

四爺眉梢微挑,“本來爺想問,在你看來,若是爺有些生意,交給你舅舅可能穩妥。現在看來,是有答案了。”

耿新月心想,經商若是能有四爺這個後台,不少事情都好辦了。

“爺,您這生意,合法麼?”

想了半天,才幽幽開口。

總不能為了利益,犧牲小舅舅吧?

“你這腦子,一天天都想些什麼?”四爺那點愁緒,真是被她逗冇了。

天子腳下,他敢找人做非法買賣?

“真的,爺,我這舅舅人老實得很。不合法的事,他真做不來。”耿新月眨巴著眼睛,有些情急,往前坐了坐,認真端正。

“你吃你的吧。”四爺不打算再說,他是有這個念頭,具體能不能做,還要細細考量。

山杏剛把酒壺放上桌,給四爺倒上。

四爺對這酒也算有了經驗,慢慢的小酌,耿新月也跟著陪兩杯。

萬幸,最後是微醺,冇醉。

耿新月發現,四爺喝多了的表現,大致為發愣和安靜。

比如……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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