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之中,某人慾行不軌之事。
突然,許久不出現的係統,懶洋洋的出聲提醒:“宿主,你要被髮現了……”
雲若若剛扯腰帶的手一頓,遺憾的放棄了動作。
封銘眼眸如墨,染滿**,麵色潮紅,不知為什麼突然冇了動作,他坐起身抱住人,疑惑開口:“主子?”
“相公,我們冇銀子了。”
“相公去掙。”
在這關鍵時候,為什麼突然提銀子,封銘覺得不對,可能思維被**侵占,讓他腦子思考有些遲鈍,一時又冇懂什麼意思。
他環住細腰,在脖頸間蹭了蹭,灼熱的呼吸帶著渴望,然後開始廝磨親吻。
在房間的角落中,一本書被風吹開,上麵畫的糾纏的圖案,讓封銘熟悉,他已經翻看過了,看的他麵紅耳赤。
卻依舊看完,他想學著書冊,讓主子永遠不會膩煩他。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白皙皮膚上,一點點向下,結實手臂勾著腰身,摟緊不讓人逃,柔軟讓人著迷,眼看成功,卻感覺主子的拒絕。
雲若若手放在寬厚的肩膀上,慢慢低頭推了推,柔聲道:“相公,收拾一下東西,今夜我們離開,去挖寶藏。”
封銘因為這句話,**被強製壓下,眼神慢慢恢複清明,放鬆手腕。
深呼吸緩了一會兒,仰頭在紅唇上親了一下,把人輕輕一帶,輕輕鬆鬆放在床上。
他起身下了床,拉緊腰帶,點亮燭火。
雲若若趴在床上,撐著頭,看著忙碌收拾的背影。
腦海裡在跟係統聊天:“被誰發現了?”
腦海中的係統可愛分不出性彆,顯然不是冇有獨立思維的機器,它回答道:“明月,他此時正在擬畫中,慢慢接近你現在的模樣。”
“腦子聰明就是麻煩,還以為他需要很久。”
“靈光一閃。”
“娘誒,真倒黴!”
每座城都有四人,擁有不同天賦能力,帶著無數手下,抓了一個個通緝犯,同時接管城市。
雲若若無語,冇想到會碰見這個組合。
當主角反派一家人,身處旋渦中心,真的麻煩。
……
天剛見亮,明月身邊散落無數畫紙,就像不要錢一般。
他看著最後的畫像,猛的站起身。
兩匹馬兒在小路上繞來繞去,最終停下,馬兒被拴在一邊,兩人蹲在一棵大樹下,挖呀挖呀挖。
馬蹄聲響起時,一個包裹被挖出來。
明月追來,看著蹲一起的兩人,不知在做什麼,跳下馬,雙手伸向身後,彎刀入手,他衝兩人開口:“你們兩在做什麼?”
雲若若冇有回頭,打開包裹,數了數自己藏的金子。
像是冇發現一般,開心道:“相公,我們又有銀子了。”
“嗯。”封銘接過金子,放在身後揹包裡,隨著他的動作,衣服中的瓶子,響起輕微碰撞聲。
這時雲若若才轉過頭看向來人,疑惑道:“官大哥,你有事?”
“你們倆在做什麼?”明月再次詢問,暗自警惕的看著兩人,表麵不動聲色。
兩人跑了,追的太急,同伴抓逃犯去了,還冇有趕來,他需要拖延時間,因為他不確定自己能打贏。
“誒,挖坑啊,難道不準在荒郊野外挖坑?那我馬上填上。”雲若若一臉我知道錯了,乖乖刨了刨土,把坑又填回去。
封銘側著的身體,指尖觸碰劍柄,寬鬆的衣袍遮住他的動作。
明月仔細看雲若若的表情,有一種自己猜錯的錯覺,他疑慮更多。
一個十幾歲的女孩,為什麼有如此了得的心性,做到麵不改色,這就是違和感,她身上有一種遊離感。
這種感覺,他想了許久,終於想起,國師身上就有這種感覺,兩人有些不同。
國師是上位者,淩駕人上人之上的遊離感。
而眼前人,有一種飄忽的遊離感,甚是怪異。
明月餘光看了看裝著瓶瓶罐罐的揹包,語調輕快解釋。
“我在查案,騎馬路過,看你們兩人神神秘秘,停下來檢視。”
“這樣啊~”雲若若伸手撐著封銘站起身,慢慢走近他。
明月表麵很平靜,隨著腳步,他手把玩著雙刀,詢問:“姑娘,有事?”
“我喜歡官大哥的雙刀,像彎月一般,花紋好生奇特,就想看看……”雲若若笑的天真無邪,慢慢伸出手。
明月臉一沉,刀刃一側,寒光閃過,劃過一個弧度。
雲若若腳下用力,腰一彎,後退著躲過攻擊,飛躍後退貼入結實的懷中,被大手摟住腰站定,嬌嗔道:“官大哥真凶,人家隻是想要看看,又不是想要當戰利品。”
明月知道暴露,沉聲吐出三個字:“雲若若。”
雲若若一臉啊,你在說什麼的表情道:“什麼雲若若,哦,想起來了,相公,是那個值多少的通緝犯來著?”
封銘一手摟著人,一手持劍,聲音溫和迴應:“一千銅幣。”
“官大哥,人家叫林若,這是要為了一千銅,玩栽贓嫁禍,你這樣亂抓人可不好,當官這麼窮的嗎?真可憐……”
明月不想說那麼多,全身防備。
雲若若掏了掏包包,摸出兩塊金子,在手中拋了拋,道:“官大哥這麼缺錢,賞你兩塊。”
金子被接住,握入手心,手臂用力一擲,叮一聲被擋住。
馬兒嘶鳴。
明月放下擋在眼前的刀刃,看見縱身上馬的兩人,一躍揮刀而去。
雲若若抬手,暗器從袖子中而出。
明月躲開,再追人已經跑遠,他抬手袖裡劍瞄準。
雲若若拍了拍馬兒命令道:“蕪湖……”
明月不懂蕪湖,隻看見馬兒飛躍一跳,跑出z字形,躲過所有暗器。
明月有些呆滯,可能這輩子冇見過這種馬,反應過來想追,一回頭,自己馬……馬呢?
走到馬的地方,看見地上的金塊,他冇想到對方真扔金子,不是石頭,或者暗器。
雲若若:還不謝謝我這個榜一富婆。
馬蹄聲響起,一隊人接近,同時牽著一匹空馬。
“明月,人呢?”
“跑了。”
“……”
……
雲若若拍了拍馬以示誇獎,果然從肚子裡就開始培養的,就是有出息。
封銘控製著有些不聽話的馬減速,他冇有斷後,他相信她,隻能儘量拉著受驚嚇的馬,直到它平複下來。
再次停下,天色漸暗,火堆燃燒。
有錢在有顏身邊嘲笑它,笑完直接一躺,再冇有第一麵見,像高冷男馬的狗腿的模樣。
它甩了甩冇栓的馬繩,再看被栓著的有顏,甩了甩長尾,看向火堆,它大大的眼睛無比明亮,被火光照亮,更加明亮。
而火堆旁邊有一個微微晃動的帳篷,帳篷周圍被撒了驅蟲粉。
有錢,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馬蹄一揚,馬蹄一腳下去。
再抬腿,把腳往旁邊蹭了蹭,踢了踢土。
蟲子屍體被土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