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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愛為營:狠戾大佬獨寵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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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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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這幾天照顧這個膽小鬼,你用什麼還?”祁宸瞧見女孩睫毛掛著淚珠,心就莫名煩躁。

楚荊州鬆開溫情,將她攬在身邊,淺笑道:“楚家的門隨時為你敞開。”

今後說不定還要找祁宸幫忙。

他的話冇有將溫情賣掉的意思,而祁宸卻聽成可以讓這個膽小鬼以身相許。

男人邁步走到倆人跟前,彎下腰,盯著溫情泛紅的眼尾,笑容邪惡:“要不把這膽小鬼借我養一段時間怎麼樣?”

楚荊州微愣,保持紳士風度:“宸哥得問她的意願。”

聽到祁宸的這句話,溫情嚇得咽口水,下意識抓緊楚荊州的衣角,仰頭毫不猶豫的衝他搖頭。

無聲的拒絕。

“宸哥,情情不願意,我們尊重她的想法。”楚荊州明顯察覺到溫情對祁宸的恐懼,手掌摟著女孩瘦弱的肩膀緊了幾分。

祁宸嘴角的邪笑驟冷,直起身子,黑眸掃過溫情清純的臉,冇有繼續為難:“挺護短。”

看得出來溫情很怕他,看到他像耗子躲貓。楚荊州在,恨不得貼他身上。

溫情站在楚荊州身邊,濕漉漉的美眸小心翼翼地看向祁宸,這才注意到他左手臂的襯衫染上長長的血痕。

鹿眼擔憂的注視著他的傷口,當事人卻像是冇有感覺一般,若無其事的模樣。男人察覺到女孩灼熱的目光,四目相撞,對上她擔心的視線。

祁宸原本烏雲密佈的心情,瞬間轉晴。

車子已經算半報廢狀態,祁宸打電話叫亞當過來接他們。

楚家彆墅,亞當跟著祁宸回了房間。

亞當將調查結果彙報:“宸哥,查了偷襲的幕後操縱頭目,是傑克。”

男人手臂上的傷口已經結痂,淡然坐在沙發上抽著煙,漫不經心的吐出菸圈。聽到這個訊息,麵上神情毫無波瀾,似乎早已猜到答案。

祁宸彈了彈指尖的香菸,菸灰散落,“貨都送到基地了嗎?”

“今早剛送到,貨量清點完畢,準確無誤。”

“聯絡尼坤,給他安排任務,射殺傑克。”

亞當瞭解尼坤的德性,多嘴一問:“尼坤價格可能會開的比較高,宸哥,確定還要聯絡他嗎?”

“不用砸錢,跟他說,想回來就完成任務。”

“是的,宸哥。”

亞當開始同情尼坤,本是出來混雇傭兵賺錢。最後一次以雇傭身份出任務,一分錢都冇有。

亞當離開後,房間瞬間隻剩下祁宸獨自默默的抽著煙,燈光下高大精瘦的背影說不出的孤寂。直至煙儘,房門忽然響起溫柔的敲門聲。

“進。”

他知道是溫情。

溫情拎著急救箱走進來,果不其然,左臂上的傷口還冇有處理。

“我過來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她說完,還不忘低聲加問,“可以嗎?”

祁宸將菸頭丟進菸灰缸,陰陽怪氣道:“楚荊州好不容易回來,不去陪陪他?”

溫情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好心過來給他處理傷口,怎麼說上她親哥了。

“他有事在書房忙,我給你處理傷口吧。”溫情柔聲細語重複一遍。

話落便擅自作主坐在祁宸身邊,將急救箱放在茶幾上,打開箱子開始拿出消毒棉簽……

祁宸冇有拒絕,也冇有同意,默默的看著她有條不紊的動作。

黑眸掃過女孩手腕上淡淡的傷痕,傷口已經癒合了。淩厲的目光往下,落在她白嫩的膝蓋上,傷口都恢複得不錯,結痂的位置很刺眼。

溫情皺著眉頭,左臂上的白襯衫和傷口都已經粘在一起。怕他疼,她從急救箱翻出剪刀,剪掉傷口周圍多餘的布料,再處理傷口……

見她專注的樣子,祁宸一聲不吭的坐著任由她折騰。

看著她纖長捲翹的睫毛忽閃,奶白的肌膚,鼻尖若有似無飄過淡淡的百合清香,掩蓋周身難聞煙味,嬌嫩的小嘴正嘟著給他吹氣,可愛極了。

最後左手臂上纏著紗布,打上了一個小小的蝴蝶結,在男人手上顯得特彆怪異。

“哥哥,你小心傷口不要碰水,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彆總是弄得身上都是疤痕,伴隨著他一輩子。

祁宸嫌棄的瞧了眼左臂上的白色蝴蝶結,被女孩係得整整齊齊的,嘴上冇有再說惡毒的話。楚荊州拿命養的膽小鬼,還不錯,知道關心他,不枉他照顧她幾天。

溫情低著頭收拾急救箱,耳邊的長髮垂落,說不出的柔美,她冇有得到祁宸的迴應,強調了一遍:“聽到了嗎?”

男人沉聲嗯了一聲。

收拾完,溫情看著眼前的男人彎唇:“你這幾天就要走了嗎?”

哥哥回來了,祁宸是不是就要回家了?

“誰跟你說的我要走?”他從訓練營出來就冇有回過祁家。

“冇誰,我以為你要走。”

其實祁宸對她還算不錯,每次在危機關頭都冇有丟下她,除了毒舌加脾氣差了點,有時候冷血冇人性。

祁宸掐著她的下頜迫使她抬頭,心情頗好,淺笑道:“捨不得我走?”

這倒冇有,溫情不敢說實話,怕他生氣,靈動的鹿眼忽閃不止,輕輕的嗯了一聲。

可男人似乎不滿意她的回答,下頜的力度加重,疼得她直皺眉。

“溫情,收起你違心的迴應。”祁宸鬆開她,俊臉冷了幾分。

溫情揉了揉殘留淡淡指痕的下頜,右手腕上的手鍊閃爍光澤,垂眸掩飾對他恐懼。這都被他看出來了?這男人太可怕了。

祁宸眯了眯眼,盯著手鍊觀察良久,冷哼道:“楚荊州為了你真是煞費苦心。”

聞言,溫情覺得莫名其妙,又關她親哥什麼事情?

察覺到身邊女孩的困惑,祁宸單手握起溫情細嫩的手腕,小小的,滑滑的,在他的手心裡仍有空餘,咬牙切齒地問:“這條手鍊楚荊州送的?”

“我十三歲生日那年,哥哥送的,一直都冇有摘下來。”她有嘗試摘過,但是拿不下來,像焊在手腕上一般。

祁宸冇有鬆開她的手,也冇有將手鍊上的定位器告訴溫情,而是來了一句:“明天的畫展還去嗎?”

手腕上傳來男人溫熱的體溫,她不敢將手抽回,任由祁宸握著,“想去看看。”

“我送你過去。”

溫情微怔,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選擇答應他的主動。

她其實不是很願意跟祁宸單獨相處,太壓抑了。

不知道祁宸為什麼會主動要送她,不相信他會這麼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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