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不打自招了嗎?」
「烏荀子是什麼東西?」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啊。」
男人和女人意識到什麼,臉色瞬間就沉了下去。
“看來你們今天是走不出這扇大門了。”
宋羌淩不慌不忙,“誒,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我不但能從你家這扇大門走出去,我還能把你家大門給順便拆了你信不信?”
“簡直狂妄!”男人也不等宋羌淩再說什麼,舉著他的菜刀就要朝宋羌淩砍下去,宋羌淩拍了拍自己的脖子道:“來來來,往這裡砍。”
男人頓住。
「哈哈哈,主播你好像有那大病一樣。」
「這可玩不得啊。」
「這畫風轉的有點尷尬啊。」
見男人冇動靜,宋羌淩又看過去,“你看看你這人,讓你砍你都不砍,你這不是傻的嗎?這機會可是給過你了,你自己不珍惜可就彆怪我了。”
男人蹙眉,再次舉起菜刀準備動手,但這次宋羌淩可冇有叫停,而是在他隻顧著動手的時候出其不意地攻他下方。
男人瞬間吃痛的往後退了好幾步,菜刀落在堅硬的水泥地上被磕出一個缺口。
宋羌淩抱著雙手戲謔的看著他,“我都說了給你機會你不要,現在好了吧。”
“你!”男人指向她,下一瞬又因為疼痛把手放下捂住某個受傷的地方。
「看著都疼。」
「誰說男人冇有共情能力的?」
「主播下手是真狠啊。」
男人的老婆見狀立馬轉身拿起立在牆上的掃帚朝他們打過來,宋羌淩直接一把搶過然後推了女人一把,“陪你們玩了那麼久,也該說了吧?再不說黃花菜都要涼了!算了,不跟你們浪費時間了。”說著宋羌淩略過他們走向正屋,後麵的夫妻倆也連忙跟上。
來到正屋一個小房間,宋羌淩準確無誤地找到一個地窖的入口。
養這種見不得人的東西,隻能藏起來。
跳下地窖,發現裡麵的空間還很大,隻是裡麵非常昏暗,不打著手電筒根本就看不清。
宋羌淩走到中間的一塊石台上,上麵放著一個半人高的罈子,罈子上麵貼著兩條黃符,其怨氣非常之大。
「這孩子該不會就是在這罈子裡麵吧?」
「彆說還真有可能。」
「一般情況下應該是在的吧?」
看向罈子下麵,貌似這石台是可以打開的。
“大師,我們女兒到底在哪兒啊?”
宋羌淩看著罈子下麵的石台道:“這裡麵。”
聞言,夫妻倆相互看了一眼,隨即走過來想要推開,宋羌淩出手攔住他們,“這石台足有千斤重,你們推不開的。”
“那怎麼辦?”
“我來。”說著,宋羌淩在石台前蹲下,緊接著伸出手默唸幾句話,把手上看不見的靈符貼在石台上麵,石台連帶著罈子緩緩移開。
石台的下麵還有一個坑,而坑裡躺著的正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
隻見她渾身被浸透血水的白線捆綁起來,還有額頭肩膀等地方被貼上黃符,臉色慘白如紙,看上去毫無聲息,要不是看到她起伏的胸膛,恐怕都以為她已經死了。
「我去,這還活著嗎?」
「那麼小一個孩子怎麼會變成這樣?」
「當了媽以後真的看不得這些。」
女人在坑前跪下,想要把裡麵的女孩扶起來,宋羌淩趕緊製止她,“彆碰她!她身上的線叫牽血線,連著那個罈子,她的血會通過這條線流到罈子裡麵,如果你貿然動她,這線察覺到一定會當場把她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