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
女人勃然大怒。
大長腿直接朝著陳放踢了過去。
這可不是花拳繡腿。
女人一看就是練家子,那踢過來的一腿強勁有力,要是真踹在身上,至少也得是骨折。
陳放自有真章。
側身一躲。
長腿從他胸口擦過踹了個空。
這個間隙陳放也冇浪費。
隻見他腳下一動,一個擰身,已然到了女人的身後。
伸出手來,在屁股上輕輕拍了一把。
說道:“我就知道,這彈性不是一般的好。”
由此可見,陳放實力不俗。
陳放淩空接住了女人的手腕,用力一拽,女人瞬間失去了平衡,朝著陳放栽了過來。
陳放眼疾手快,一把將女人摟在了懷裡。
“姐!我來幫你!”
正當女人無可奈何之際。
人群中又有女人暴喝一聲。
接著,又是一道黑影閃出。
一拳朝著陳放的麵門轟了過來。
陳放不慌不忙。
摟著第一個女人往後一退,襲來的這個女人再次撲空,陳放另外一隻手接住了她的手腕,又是用力一拽,第二個女人,也一併落入了他的懷中。
這個時候陳放才發現,第二個撲過來的女人,衣著長相跟第一個女人居然是一模一樣。
“喲,還是雙胞胎啊,都說張成身邊有個玫瑰雙姝,看來就是你們兩位美女了。”
兩人麵有慍色。
對視了一眼。
想要一起掙紮。
陳放的兩隻手,卻分彆在她們的腋窩下麪點了一下。
好像被啟動了某種開關一般。
兩人驚訝地發現,一身的力氣,居然都使不出來了。
“還愣著乾嘛,上啊。”
第一個美女大喝一聲。
此前包圍陳放的二三十人這才反應過來,一個個剛準備動身,卻聽到有人憑空喊道:“住手!玫瑰,把人給我帶上來。”
這個聲音,是從喇叭喊出來的。
聽到這個聲音。
在場的人全都不敢動了。
陳放鬆開兩女,還不忘在她們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兩人雖然憤怒,卻也無可奈何。
三人上了電梯。
兩姐妹怒視著陳放。
陳放卻不以為然,問道:“你們兩個,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啊?”
兩人均不說話。
陳放笑了笑,說道:“沒關係,我肯定會知道的。”
電梯到了頂樓。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條深邃的走廊。
三人走到走廊的儘頭。
兩姐妹推開了一扇大門。
“請吧。”
第一個美女冷冰冰說道。
陳放走進去之後,眼前是一間巨大的辦公室。
足足有幾百平的樣子。
裝修算不上多高檔,卻也是相當講究。
正中間的位置,是一張巨大的茶桌,看茶桌的造型,應該是一棵名貴樹種直接雕琢出來的,而且還是某個大師的手筆。
茶桌的後麵,坐著一個男人。
穿著一身唐裝,悠然自得地泡著茶。
不用說也知道,正是長鳴縣威名赫赫的張成了。
張成個子不算高。
應該隻有一米七的樣子。
而且整個人很瘦小,完全看不出什麼霸氣的感覺。
他看到陳放,居然還露出了微笑,說道:“坐吧。”
陳放也不犯怵,在他的對麵坐了下來,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在側麵的一麵牆壁上,掛著幾個螢幕,裡麵是監控錄像,剛纔大廳裡發生的一切,張成其實都看到了。
看到陳放一直盯著螢幕。
張成將一杯茶送到了他的麵前。
說道:“你是故意的?”
“什麼?”
陳放問道。
張成微微一笑,說道:“你來我的公司,什麼事情都不說,就吵著要見我,還把我的人都揍了一頓,不就是讓你顯得與眾不同嗎?”
聽到這個話。
陳放嘿嘿一笑,說道:“縣高官要見張總都要排隊,我若不是走另類路線,現在也未必能跟張總一起喝茶啊。”
張成緩緩抬頭,臉上依然有淺淺的笑容。
可是那雙眼睛,卻透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那你就應該知道,天成冇有隔夜賬,你傷了我的人,總該留下點什麼對吧。”
說完。
張成從茶桌底下,掏出了一把精美且鋒利的匕首,推到了陳放的麵前。
“張總想要什麼?”
陳放麵無懼色地問道。
“一根手指吧,多了我也不要。”
陳放伸出手來,仔細看了看自己的幾根手指,搖了搖頭說道:“遺憾,那就真的遺憾了,我這雙手,本來是來給張總的人看病的,如果真的斬斷了,那有些人就隻能一輩子躺在床上了。”
這個話。
讓張成的眼皮跳了一下。
他重新打量了一遍陳放,問道:“你是什麼人?”
“安監局副局長陳放!”
陳放說道。
張成恍然大悟。
點了點頭冷笑了一聲,問道:“為了我的工地來的?”
“正是。”
“你給我的工地斷水斷電斷油,我堵了你的門合情合理,陳局長不會真的認為,就憑你那三招兩式,就能讓我張成低頭吧?”
張成笑著問道。
陳放再次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說道:“張總,我剛剛說了,在聊工地的事情之前,我首先是來給張總的人看病的。”
“笑話,看病我可以去醫院,為什麼需要你?”
張成問道。
“如果醫院能看好的話,她也就不用在床上躺了好幾年了,張總,你說呢?”
陳放眯著眼睛,內有深意一般看著張成。
電光火石間。
張成動了。
陳放麵前的那把匕首,突然就到了張成的手裡,接著,脖子一涼,匕首已經抵住了陳放的脖子。
“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張成問道。
陳放點了點頭,說道:“我信,但是張總就真的不希望她能好起來嗎?”
“就憑你?”
“就憑我!對了,忘了跟張總介紹了,我叫陳放,陳治國的陳。”
這個話。
讓張成激靈了一下。
問道:“你是陳治國的兒子?”
“是!”
張成手裡的匕首,一下子就收了起來。
突然站起身來,揪住了陳放的衣領,問道:“那你是怎麼知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