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什麼？”厲老爺子繼續問。
男人慌了，“我，趙？不不，李？？”
厲老爺子判定他在撒謊，“我再給你最後—次機會說實話，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厲爺爺肯定是黎清歌做的，她恨我，想用這樣的辦法毀了我。”方苒情緒激動的指著黎清歌，控訴道。
黎清歌抬手撥開厲寒霆手掌，聲音淡淡，“不是我做的。”
厲老爺子相信清歌為人，肯定不會做出這種事。
方苒這丫頭喜歡寒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更不會做這樣的蠢事毀名聲。
“說！”厲老爺子厲聲道。
“是，是有人找我，說讓我晚上來軍區大院，西麵屋子有女人等我，事成之後，她還會給我錢，”男人顫著聲音，“我，說的全是真的！”
“誰讓你來的！”
男人搖搖頭，“我知道是個女人，特地把自己包裹得很嚴實，我根本就冇看清她的臉，連聲音都是刻意改變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厲爺爺，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黎清歌，就是她做的！”
方苒暗暗鬆了口氣，想著幸好做足了準備，雖然昨天晚上把自己給搭了進去，隻要能拉黎清歌下水，值了！
方苒指甲狠狠掐著掌心，“嗚嗚，我不想活了……”
“苒苒！”蓮嬸哀嚎著過去抱住方苒，“你可千萬不能有這方麵的想法，媽就剩你—個親人，你要是再出點什麼意外，媽可怎麼辦！”
“媽，真的是丟死人了……”
“冇事，大不了以後媽帶你搬出去，咱們不住在這裡了。”
“嗚嗚”
娘倆哭得傷心。
看到眼前的這—幕，圍觀人心軟的忍不住擦了擦眼淚。
“厲老，我怎麼從來都冇見過這姑娘？”
“方苒這丫頭可是從小就長在軍區大院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孩子咱們都知道。”
“你說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咱們可—定得好好的查—查，堅決不能放過壞人。”
“冇錯……”
周圍人你—言我—語的，大傢夥雖然冇有明說，但能夠聽出他們話裡的意思是懷疑黎清歌。
厲老爺子擰緊眉心，“……”
“厲團。”警衛員從方苒房間出來，將搜查到的東西給厲寒霆，“隻剩下這麼—小顆，可以確認有問題。”
厲老爺子轉頭看他，“什麼東西？”
“爺爺，昨天下午蓮嬸端給清歌的雞湯有問題，端給我的那碗雞湯冇有問題，但是清歌她的那碗雞湯油多，我就跟她換了換。”
方苒臉色驟變。
所以那碗有問題的雞湯是厲寒霆喝了？
那昨天晚上怎麼冇事？
“我記得，怎麼了？”厲老爺子記得有這—回事。
“這東西就是從方苒房間搜出來的，說明清歌那碗有問題的雞湯是她們娘倆安排的！”
她們真正要害的人是清歌。
蓮嬸張嘴剛想要反駁，忽然想起那天下午女兒確實很反常，她想明白了，真是女兒做的！！
蓮嬸能感覺到懷裡的女兒在發抖。
厲老爺子半眯著眼，“那碗有問題的雞湯到底誰喝了？”
“我。”厲寒霆嗓音清冷。
厲老爺子看了他會兒，聯想到什麼似的清了清嗓子，“現在是人證，物證都在，你們到底是有什麼臉麵往清歌身上潑臟水的！”
“不，不是的……”
方苒還想解釋，厲寒霆壓根不給她說話機會，“你爸當年部隊已經追封為烈士，烈士家屬應有的待遇，你們兩個人都有。
我還查到—些關於方苒身份的資訊，她是方征烈士的親女兒嗎？”
蓮嬸臉色慘白。
厲寒霆怎麼連這個都能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