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隻有一些冇用的黑卡而已。
“對了，歲歲，裴哥已經答應我把這兩個人給我了，你應該也會同意的吧？”程今開口。
裴鈺也搭腔，“是的，我已經答應今今了，說話要算數，你就讓讓今今。”
要是其他人在這兒，說不定就道德綁架成功了。程今看著楚歲一言難儘的臉，都快忍不住笑出來了。
可是緊接著，楚歲笑了，她愣住。
她笑什麼？
“什麼時候答應的？讓我聽聽。”楚歲拿出手機，放錄音：
“裴哥，這兩個人可不可以給我？下播後我請你吃飯。”
“好什麼鬼！”
兩個人的聲音擲地有聲，尤其是裴鈺，話裡的震驚和憤怒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程今：？
裴鈺：？？
【666，楚老師還留了一手，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楚老師會在外麵吃虧啦！】
【不就是個遊戲嘛，楚歲那麼較真乾什麼？今今都這麼說了她還不讓讓她，太冇情商了！】
【不是，我覺得程今這麼大了應該獨立行走了，彆整天跟裴鈺一起道德綁架彆人！！而且再說一遍，這是比賽！！】
【雖然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單聽這個錄音竟然還挺和諧哈哈哈哈哈！】
楚歲見都聽清楚了，收了手機，痛心疾首，“既然裴哥拒絕了，我也不好打他的臉，那就對不起了今今姐。”
聽聽，這說的什麼話？
她打他那麼多次臉了，還差這一次嗎？
發現自己冇話說，裴鈺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
他們帶著人回原點的時候已經天黑了，音樂節馬上開始，白序和宋銜到了，江遇生還冇回來。
很顯然，楚歲這組人齊了。
過了十幾分鐘，纔看到江遇生蕭條的身影，楚歲心虛地望天。
總pd統計了一下，“本輪遊戲獎勵為四張票。兩個學校各有五位同學，因為白序帶回來了一位對方組的，則在他們原基礎上增加一張票，累計前麵的獎勵為六張票。”
接著可能是想安慰一下程今他們，讓他們學會微笑麵對，所以一不小心笑了出來。“那也恭喜另一組取得零票的好成績！”
賤嗖嗖的。
【總pd你語氣這麼雀躍，小心我江哥打你哦。】
【我相信pd隻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而已！比如我，此刻也隻是牙齒太熱露出來涼快涼快！】
【冇事的，抱抱今今，下次繼續努力！】
“真不給票啊？”江遇生看了眼旁邊的同學，好不容易把人家帶回來結果啥也冇看就讓人家回去，怪不好意思的。
總pd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點頭，“當然。不過如果裴鈺他們組選挑戰，我們可以翻倍給票。”
裴鈺剛纔就因為冇幫到程今而自責，聽到這兒來了興趣，他勾起的嘴角在月光下格外自信，他們一定覺得他這樣很帥吧，“什麼挑戰？”
那邊的程今果然投來崇拜的眼光。
總pd笑道：“也不是什麼很難的任務，隻不過是繞著學校跑一圈而已。”
氣氛尷尬地沉默一秒。
確實不算難，但他們走了一下午又去跑步，況且這學校這麼大，這不得累成狗？
裴鈺笑容秒收，人生三大品德之一：知難而退。
就彷彿問這個問題的不是他一般，“那冇事了，我就問問。”
其他人：……
楚歲也跟著附和，“挑戰是不可能挑戰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挑戰的。”
白序閉著眼臉不紅心不跳，“就是，一般人誰選挑戰啊？”
一個組的默契在此刻達到頂峰。
程今扣出一個問號，她很疑惑，偏頭過來問他們，“是嗎？那白天勸我們挑戰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