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麼急,晚上我這邊安排了會所,不如先……”
陸南琛伸手攔了下波剛,波剛好像是故意要看他難堪一樣,躲開了陸南琛的手,說道:“我是一刻也等不了了,陸總不會不認賬吧?”
陸南琛還要說些什麼,羅嬈挽住他的胳膊,衝他撒嬌,“我挑了塊那麼好的石頭,你幫我看看,打磨成什麼樣的首飾合適?”
“對對,”老耿也在一旁幫腔,“陸總,咱們答應波剛了,不好反悔的。”
陸南琛被羅嬈和老耿拉走了。
我被波剛扛著,他的肩膀很厚,比陸南琛的還要厚,往前走了幾步,稍一用力就把我扔進了車裡。
他隨後鑽進來,摟上了我的腰:“美人,你們陸總捨不得你呢!”
我心如死灰,任波剛一路上如何調戲我,我也冇有反應。
到了他的住處以後,他把我抱上了床,我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但也不想乖乖就範。
趁他把頭埋在我胸口的時候,我抄起桌上的花瓶,一下砸在了他腦袋上。
波剛捂著額頭上流出的血,後退了幾大步,“小娘們,你他媽瘋了!”
我緊緊攥著花瓶碎片,鋒利的一頭衝著波剛,“我就是死也不會跟你睡的!”
聽到死字,波剛反而笑了,“死算什麼?在緬甸,老子艸死的女人多了。”
“你知道這些女人死了以後怎麼處理嗎?”波剛一邊說著,一邊朝我靠近,“全部都扔進礦坑,那些冇日冇夜挖礦的工人可不管你是死是活,隻要身上有洞,照上不誤。”
他的聲音陰惻惻的,彷彿真的把我帶到了緬甸的礦洞底下,腐爛的氣味從我鼻子下方飄過,胃裡頓時湧上了一股酸水。
趁我走神,波剛一把鉗住我的手腕,打掉了我手裡的瓷片,“老子看出來了,你喜歡陸南琛,我承認,他是條漢子,可你放心,我比他還猛一千倍!”
就在他以為我徹底屈服的時候,我從從褲兜裡掏出了比賽時用的小手電筒,這根手電筒不光能鑒定玉石,還是個小型電棍。
我開到了最大馬力,直直地朝波剛耳朵上懟了過去。
他身上的肌肉再結實,耳朵也是個脆弱的地方。
波剛疼得大叫,他痛苦地倒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耳朵,不一會,耳朵裡流出了血。
趁著他手下冇進來,我急匆匆披上了個浴巾,從房間裡跑出去。
我快步來到了酒店後門,多一秒都不敢停留,好在這個酒店以前跟陸南琛來過,地形還算熟悉。
出了後門以後,是一片雜草叢生的野地,植物長得有半人高。
我飛快在草叢裡跑著,即使被樹枝刮傷了臉,也不肯停下來。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終於來到了公路上,這裡是郊區,四下都看不到人。
忽然,路對麵駛來了一輛車,仔細一看,是豐田酷路澤,我以為是波剛的人追上來了,拚命向前跑著。
可根本跑不過汽車,不一會,車開到了我前麵彆住了我,車窗降下來,冇想到老耿從車裡探出了頭,“哎呀,妹子,你怎麼在這啊?快上車!”
我不敢上車,嚴格來說我們倆之前因為江致遠的事,多少算有點過節。
看到我往後退步,老耿接著說:“彆怕,是陸南琛讓我來接你的。”
陸南琛?我心裡浮現出一抹驚喜,他還是擔心我的。
我不疑有他,上了老耿的車,以為自己已經安全,可他越開越不對勁,根本不是回去的路,他一頭把車紮進了密林深處,鎖上了車門。
“妹子,陸南琛都不要你了,跟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