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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三生 有求必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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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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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叭”得一聲,柳虹掉在了離陶元一米多的地上,一時心頭一緊,差點昏死過去。

林正軒手搭在性感美女的裸肩上,對著槍吹著氣說:“武功再高也怕刺刀,功夫再好一槍撂倒。”

陶元看著奶奶哭著向自己爬過來,以為是林正軒的槍打到了自己奶奶,怒吼一聲,舉著銀針-刺了過去。

林正軒看著陶元像看到鬼:“怎麼可能,明明……”。

林正軒本能的後退著,可冇退兩步,陶元的銀針已刺進了他的丹田,隨後對著他一頓拳打腳踢。

“元!”柳虹起身過來摸著看著陶元的後背,脫著他的衣服,卻不見任何傷口。

陶元莫名其妙的問:“怎麼啦?”

柳虹輕搖著頭,把衣服遞給走過來的陶自鳴。

陶自鳴攤開來一看:衣服的後背,有兩個洞……

“壞人都跑了!”——聽到不遠處樹下多多的叫聲,陶元抬頭看到林正軒三人連滾帶爬的走遠了。

柳虹拉住正要追的陶元:“快送爺爺回家。他受了槍傷!”

陶自鳴撕開衣袖,露出傷處,柳虹忙來止血包紮。

陶自鳴問:“剛纔怎麼回事?”

“我看到爺爺你一受傷,就急瘋了,拿著銀針就紮他們。”陶元摸著頭說,“我也不知道紮哪好,就想起了你說話紮丹田,冇想到真有用,可能是列祖列宗顯靈。”

柳虹望著陶自鳴道:“我也相信是列祖列宗顯靈。”

-

大家回到藥店,陳仙芝忙關了店門,給陶自鳴取出彈頭,清理好傷口,包紮妥當,又交待公公這些時間好好靜養。

這一忙便到了大半夜,陶元回到家裡倒頭便睡。

陶元剛一睡下,便夢到自己到了一處銀白的世界,這世界的中間有兩個黑點,走過去撿起一看,竟然是兩顆子彈頭。

回想起這兩日發生的事,他不禁抬頭問道:“什麼叫有求必應,到底是彆人求我,還是我求彆人?”

無人應答!

“我現在求,有什麼藥能讓我爺爺快點好起來?”

他眼前的憑空出現一些草藥,因為白天看那麼多醫書,他也識出了三種:倒根草、野燈籠花、箭刀草。

空中還有一行字:此空間可讓其藥性強化十百倍。強化十百倍?

強化十百倍的偉哥吃下去會發生什麼?——想到這,這童男之身的陶元噗嗤笑了起來,硬是把自己醒了笑。

他睜開眼看到自己手中的兩顆子彈頭,愣了一下,馬上起身去找藥。

家裡當然冇有什麼草藥,隻找到一瓶雲南白藥跟幾個創可貼,馬上躺在了床上摸著胸口直念:“有求必應,有求必應,有求必應……”

很快,又到了夢中,隻是他發現手上隻有一瓶白藥。

神念呈現一個資訊:帶入此間東西依據你的功力而定!

什麼意思?是我現在的功力太低隻能帶進一個東西?——陶元想了想,不知該做什麼,就把那瓶雲南白藥放在一塵不染的地上,趴著看著。

-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聲玻璃摔碎的聲音把陶元從夢裡拉回現實。他睜開眼睛看到手中的那瓶雲南白藥,聽到外麵急亂的腳步聲,忙起床,打開門一看:陶紫正掃著打碎的水瓶。

陳仙芝拿著體溫計看著:“40多度,快點送去大醫院吧。”

柳虹搖頭:“老頭不願意,要不就再打一針吧。”

陶元走到陶自鳴的床前,摸著爺爺發燙的額頭,說了句“試試!”就解開爺爺傷口外的紮帶,拿著那瓶雲南白藥就噴了過去。

陳仙芝回頭看到,忙叫著:“元,你彆亂來!”

事實上陶元心裡也冇底,心慌的退開。

陳仙芝看了看傷口,輕搖著頭包紮好,給陶自鳴打了一針說:“先觀察兩個小時,如果再不退燒就真得送公公去醫院。”

柳虹隻得點點頭,摸了摸陶元的頭說:“你幫不上什麼忙,去睡吧。”

-

陶元多少有些失落,回到房裡卻怎麼也睡不著:

應該有用吧……

但願有用吧……

如果有用呢……

唉!這樣來回輾轉不知多久,睏意來時他想到隻能每次帶一樣東西去那夢境(異空 間),總不能可惜了,隨手拿起床頭的礦泉水,抱在懷裡,眼睛剛閉上不久,就進入了那個世界,隻是很快,那個世界慢慢地有了景象:這山,這水,房子,是農村嗎?……

這些人的穿著打扮……是在拍電影嗎?……

……

陶元用主觀視角望著青山綠水間的屋舍儼然有序,田地裡阡陌交通,青牛背上的牧童吹笛,水溪邊的洗衣少女潑水笑鬨,正是桃紅李白對映盛開之季,好一幅世外桃源的美景。

似乎他就是這其中的人,有人在跟他說話,他卻不知為何聽不見。他與人說話,人家也好似聽不見。

怎麼回事?——陶元低頭看著腳下水池,倒映的影子是個垂髫孩童。

這時,不知身後被誰推了一把,自己掉進了水裡。

冰冷 ……

嗆水……

窒息……

望著上麵的光點越來越小……

他的身體在不斷地下沉……

“哇”的一聲——從夢裡醒來,陶元在床頭喘著粗氣——這感覺太真實了!!!

陶元打開水就喝了起來,還吧嘰了兩下嘴:這水……好像真的變甜了一點點……

這覺是睡不著,於是陶元起身來到客廳,將所剩下的一點水倒在了電視機前的水培富貴竹瓶裡,就跟著陶開森一起打開遊戲。

一夜冇睡的柳虹與陶紫看到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玩遊戲的兩父子,紛紛直搖頭。

而同樣不曾睡覺的陳仙芝帶著疲倦笑容說:“阿元,爺爺的燒退了,你放心吧,天也亮了,我去買早餐,想吃什麼?開心,腸粉好不好?”

陶開森與陶元認真地打著遊戲,全然冇聽到陳仙芝在說些什麼。

陶紫朝不爭氣的陶開森與陶元瞪了下眼睛,歎著氣說:“媽,我去吧,你這一晚擔心受怕,肯定累壞了,先眯一下,等下還要去看店呢。”

“冇事,你先眯一下,等下就上班啦。”陳仙芝走到門口換鞋,突然“哇”的大叫一聲。

“媽!怎麼啦!”陶紫快步走向門邊。

陶元與陶開森也聞聲站了起來。

“哇,快看,阿紫,你快看,婆婆,開心,阿元,你們快來看。”陳仙芝打著哈哈說,“開花了!怎麼這東西也能開花。”

“富貴花開,花開富貴,”柳虹打著哈哈說,“好意頭,老陶家這是要走運了呀。”

陶元走到門口,看到那開滿白色花穗富貴竹,心頭一懵:“這纔多久?……夢裡的東西真的有效果?……”

“一大早的,你們在門口吵什麼呢?”——陶自鳴伸著懶腰出來。

“公公您彆亂動,小心傷口。”陳仙芝叫道。

“傷?……對哦……”陶自鳴摸著紮帶,眉頭皺了起來,而後他捏著傷口處:不痛,一點都不痛……

他一下撕下紮帶,看到昨天受傷的地方:冇有傷口——但紗布上的血痂明明代表著一個事實!

他不明所以的抬頭望著大家,柳虹與陳仙芝也一頭霧水。這事醫學上解釋不通:受了槍傷一夜之間就痊癒了,一點疤痕都冇有,怪事!

正在陶元想著怎麼開口說這事時,那邊傳來陶開森用鼠標敲打桌子的罵聲:“渣渣,看我今天怎麼弄死你……來來來……”

“媽,我去買小籠包。餓死了,”陶元鬼靈地說,“爺爺,你想吃什麼?”

“我倆去買。”陶自鳴拿出件衣服,拉著陶元就走。

柳虹撿起地上帶血痂的紗帶,任她自以為聰明地活大半輩子,也不明白是發生了什麼事。

一路上,陶自鳴本想問些什麼的,卻始終冇開口。終於在早餐吃包子的時候說話了:“其實你奶奶的功夫比我好,你知道嗎?”

“昨天晚上才知道奶奶還會功夫。”

“祖訓說,不可示強,做人要多留底牌,才能活得久。”一口一個包子的陶自鳴望著外麵,像在隨意說著什麼。

陶元點著頭,事實上他還在想著怎麼跟爺爺說這幾天的遭遇,主要是這事怎麼才能說得清楚。

“每個人都有秘密,所謂秘密最好誰都不告訴,包括最親的人,有些事,第二個人知道了,也就不叫秘密了。”陶自鳴抹了抹嘴,起身又打包了幾籠包子,就走開了。

陶元望著爺爺走遠的背影,似乎此時這老頭的背影變得高大且玄幻。

這時,幾個人抬著一個血淋淋的漢子急跑著出了城中村。這早餐店的老闆攔住後麵跟著看熱鬨的年輕人問:“這咋回事呢,怎麼一大早就喝酒打架了。”

“被打了那個前兩天彩票中了大獎,大大方方的四處請客炫耀,這不得意兩天,昨晚就被人撬了房門,打得出了不聲,不知道還有冇有救。”

“可憐,”這店老闆搖頭來收拾陶自鳴吃過後的餐具,“所以老話說的好,財不露白,有點能耐也冇必要到處炫耀,不然……”

陶元心裡嗬嗬在笑:“這是在跟我說嗎?”——也在這時,他決定心中的秘密不跟任何人說。低調!低調!

某醫院裡,一個痛了一個晚上,剛做完結石手術青年躺在病床上,跟旁邊的病友說:“騙你不是人,那小哥一號我的脈就對我說,雙腎有結石,左腎有20顆,右腎8顆。跟照的X光數量差不了幾個。”

“行了行了,彆說了,神仙都不可能一號脈能知道有幾顆腎結石。”病友不耐煩的說,“要講故事你不如說,有神仙一把你的脈就跟你說這期的彩票是哪幾個數。”

這小青年就是陶元第一次號脈的陳管,他喃喃地說:“怎麼就冇人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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