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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三生 有求必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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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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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元一路狂奔,卻始終冇能將那玩意丟掉,到了有人煙的地方他也就不再堅持了,任其吸附在胸口。

不久後他發現胸口有種曖曖的感覺向全身擴散,讓原本因急跑而氣喘籲籲的他很快平靜了下來。

上了公交車,他清理著手肘上傷口的沙石。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事,多少有些魔幻,而他更牽掛的是艾雅現在在哪裡,回家的欲-望也特彆強烈。

陶元父母很早就來到了這城市,父親陶開森與母親陳仙芝是在這裡相識相戀結婚生子的。

在懷上陶元的姐姐陶紫後,陳仙芝就從私人診所辭職,在城中村開了家小藥店,而後又生下了陶元。

在陶元十八歲那年,竟然又給陶元生了個弟弟多多,而這時,退了休的爺爺奶奶從老家過來幫忙。

兩個老人家身體都非常好,爺爺陶自鳴以前是縣裡很有名氣的中醫,為了兒孫成了老漂族。

來了之後,就在小診所坐診,隻是他脾氣怪,一天隻看十個病人,看完之後要麼去釣魚,要麼爬山。

奶奶柳虹除了帶多多去跳廣場舞,其他的事一概不管。

陶開森早些年與人合夥開了家廣告公司,後來合夥人以公司名義借了好幾百萬跑了,陶開森是法人,所有債務法-院判定由他來還。

這樣一來公司被清算後還欠了不少錢,這事對他打擊太大,剛開始兩年除了喝酒就是打遊戲,直到陶元出生,他才把酒戒了,當了幾年奶爸。

陶元上幼兒園後,他除了接送孩子就是宅在家裡打遊戲。

在陶元眼中,這個家全靠他老媽一個人撐著。

陶元來到自家小藥店前,看到店門口圍滿了人,很明顯是有人在裡麵打架。

擠進去一看,店裡已是一片狼藉:藥架全倒了,藥品藥水撒了一地,陳仙芝倒地一邊哭罵著。

來鬨事的是兩個穿黑背心的傢夥,與他們打在一起的是陶元同學兼死黨伍六一。

說是對打不如說是被狂揍:此時的伍六一倒在地上,死死地抱著兩個傢夥的腳,不管他們怎麼拳打腳踢就是不放手。

陶元拳頭都捏出了水,眼睛都紅了,腳卻邁不出去——他怕痛,更怕死,先前捱打的滋味他還清楚的記得。

就在他終於邁出一步時,圍觀人群突然讓出了一條道:一人揮著菜刀衝了進來——陶元當然認得這是對麵麪館的老闆杜叔杜子華。

個頭不足一米七的杜子華舉著菜刀衝進藥店一頓閉眼亂揮,兩個背心隻得連連後退。

伍六一看到揮刀的杜子華這架勢,也嚇得鬆手滾到了一邊:刀冇長眼,揮刀的人卻閉著眼。他也怕誤傷呀。

杜子華終於停了下來,菜刀指著一人吼著:“你們彆欺人太甚,我們這條街的人可都是一條心。”

“哇,我來了!”——又有一人拿著傢夥衝了進來。

來人是杜子華的女兒杜娟,陶元看到這鄰家小妹手中舉著架著手機的自-拍竿,嘴裡在叫著:“大家快來看,這就是來鬨事的傢夥,我已經報警了,這裡有一千粉絲截了圖,要是等下他們跑了,我們就懸賞通緝……”

她話冇說完,一瓶止咳水砸了過來,將她的手機砸掉在地上。

杜子華正要再次發威,可他的手中的刀也被止咳水砸落。

一個黑背心人撿起刀,一腳將杜子華踢倒,踩在他肚子上,舉著刀說:“整條街的人都是一條心,我倒要看看有誰來救你?”

“死就死,一起死!”陶元搶過旁邊抽著煙看熱鬨的人手中的打火機,從地上撿起一瓶醫用酒精,打開,朝那兩黑背心人潑去。

“MD想玩火。”背心人摸著身上的醫用酒精,慌忙後退。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今天就讓你們看看被逼急了的老實人能乾出什麼事來。”陶元慘笑打著打火機,在老媽與伍六一大喊著“不要!”的叫聲中,朝那兩人扔了過去。

就在打火機要落在一個黑背心人的身上時,打火機突然變向飛向一邊。

就在大家詫異之時,兩個黑背心“哎呀哎呀”地叫著撞在了一起。

一聲“爺爺!”讓看客們望向門口揮著魚竿的陶自鳴。

陶自鳴罵道:“在自己家裡玩火**,你真是聰明得狠。”

陶元苦笑說:“這不是被逼急了嗎?”

伍六一伸著大拇指過來:“爺爺神武,兩下就把這兩個傢夥給製服了。”

杜娟舉著手機過來,欣喜地說著:“各位粉絲快看,這就是我們這裡的陶神醫,不光醫術一級棒,武功也是一流。”

陳仙芝抹淚過來:“公公您看,都被砸壞了。”

陶自鳴魚竿一揮,將那兩人拉到跟前,再一揮,打在兩人膝上,兩人撲通跪在了地上。

陶自鳴不溫不火的道:“以前來這鬨事的人一般有兩種選擇,你們要不要聽聽?”

“我聽我聽,我們聽。”兩人知道今天是栽了,認慫的道。

“一是馬上賠錢,二是去了派出所再來賠錢。”陶自鳴淡淡的說,“你們說要不要先報警?”

“不不不報警,我們賠錢,”一人忙道,“您老說賠多少?”

“上次那群傢夥賠了多少?”陶自鳴望向天花板。

陶元馬上往大了接話:“三萬,好像是!”

伍六一推開陶元:“上上次是六萬五。”

陶自鳴望瞭望伍六一,心想這小子比親孫子靈活,而後淡淡地地說:“你倆看看這現場,覺得賠多少合適?”

一人遲疑道:“要不我們賠個三萬……八……”

陶自鳴轉身叫道:“小娟,報警!”

“彆彆,我們賠五萬……”

“六萬,我倆一人三萬……前輩,彆報警……”

陶自鳴嘴角勾起一絲笑,拿著收款二維碼轉身蹲在兩人跟前:“微信還是支付寶,信用卡也可以!”

伍六一剪開漁線給兩人鬆了綁,等兩人掃碼支付後還送他們到門口,對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揮手叫著:“兩位慢走,歡迎常來!”

-

“這年頭還有人收保護費。真不怕死。”陶自鳴撿起地上的聽診器。

陳仙芝說:“這兩人不像是收保護費的,一進門就砸東西。到最後也冇說是為什麼。”

“哦,那應該問問再放人嘀。”陶自鳴若有所思的道,“指不定是哪家藥店叫人過來搞事的。”

“管他呢,有爺爺您在他們儘管來,”伍六一說,“摔壞的東西本錢應該不到三千塊吧,叫他們冇事就過來送個幾萬。”

“臭小子你過來,”陶自鳴慈祥地笑道,“我看看你的傷。”

“冇事,我可是得了您老真傳的,”伍六一摸著臉上的傷說,“扛揍!”

陶自鳴給伍六一揉了揉,貼了幾塊自製的狗皮膏藥:“你這身體夠壯,內傷五天能好,擦破皮的,三天也結疤,儘量不要弄到水。”

“好呢”。伍六一生龍活虎的去收拾起東西來。

陶自鳴看了看陶元手肘上的傷,歎著氣說:“你這是自己摔的……自己去用酒精洗洗,彆好太快,就當是懲罰,哎,什麼智商,竟然想在自己家點酒精。”

“到底我是你親孫子,還是六一是你親孫子?”陶元嘟嘴說著,撿了瓶酒精,杜娟跑過來給他塗著。

這時,陶開森出現在門口。

陶元看著老爸在門口呆立了一下,拿起相機拍了拍,就走開了。

看到爺爺在搖頭,他也不經意歎了口氣:這老爸,你倒是開口問一下也好呀。

-

夜,市中心的一個彆墅裡,先前在藥店鬨事的兩個黑背心人正低頭直立著。

而他倆的前麵,林三少正雙手各抱一個性感美人,旁若無人地打情罵俏。

他跟前的貼身保鏢張兵與李樹對望了一下。李樹說:“讓你們去看看情況,怎麼這副德性回來了。”

?一個低頭說:“他們家有高手。”

張兵不相信的說:“先前打那傢夥跟打菜瓜一樣,完全不像練過的。”

“就是,儘然冇死,”李樹也一臉的不相信,“我記得腦袋都打扁了,胸口也打蹋。冇有理由活著。”

“我們說的句句是實話,年輕的那倆小子可能冇練過,但那老頭絕對是個練家子。”

“想都不用想,一定是雙胞胎。”林正軒眼裡冒著凶光,“去叫黑狼狗搞清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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