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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三生 有求必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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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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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路寬歎道:“時間太緊了,此人相關的資訊收得極其有限,大約半月之前,距天柱山百裡的望月坡的茶亭有人見到過他,那時此子似聾似啞,在茶亭呆了三天,偶爾幫路人擔些東西換些粥水來吃。其他的暫未回信。”

    “南邊來的?”安嚮明若有所思地說,“那順著南邊查下去,務必要查個清楚。”

    “是!”

    “你等是要查清楚此子來曆,才讓他來救我兒嗎?”劉大海叫道,“我可以日夜觀視著他,若發現他有一點不對勁必將他……”

    “等他救了你兒子,然後你就找個機會一刀殺了他是嗎?”吳伯冷笑道。

“廚子吳真,當初你我是各為其主,三敗於我所以不服氣,便今日處處針對於我是嗎?”劉大海撥劍而出,“休得陰陽怪氣,不如再戰一場。”

“匹夫之能,都不知怎得讓你當上天柱山長老的。”吳伯無視指過來的劍,“你們慢慢商量,我去給學子做菜了,順便給我那將來的徒弟多燒一個雞蛋。喂,開心,我說我要收他做徒弟,他會願意嗎?”

開心院長微笑作揖。

“不行我就收艾雅做個乾女兒,到時跟你做親家也是不錯的。”吳真哈哈大笑走出了長老堂。

開心院長舉掌道:“弟子可作擔保,陶元對天柱學院不會做出不利的事情,若他對學院彆有用心,我願受罰!”

安嚮明歎了口氣:“罷了,飛鴿下山,讓傳事弟子帶他上來吧。”

“諾!”門口的傳事弟子寫了張字條,打開身後的籠子,取出一鴿子拋飛而出。

正在下山的吳伯(吳真長老)看著信鴿飛下山,得意地自言自語:“過癮,想起劉老頭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就解氣……當年要不是他擁兵多我數倍,怎麼會輸!”

當年他與劉大海各為一國戰將,曾三次正麵大戰,都是因為劉大海兵士多而落敗,其中有一次是一萬對五萬。

當然,若是單打獨鬥,吳真長老也自知不是劉大海的對手:劉大海隻要撥劍便如中了魔障,彷彿眼前的都是當初殺他一家的仇人,出劍下手極為狠毒。

陶元真不知天柱山還藏著個長老堂,他原本想晚上同艾雅、憨寶去山上抓個兔子打打牙祭。

來到長老堂,他好奇地看這看那,打量著身著黑袍的長老們。

開心院長溫和地說道:“陶元師長,快來見過各位長老。”

“要下跪嗎?”陶元不瞭解這邊風俗。

“天柱山人除了父母,便是皇帝老爺都不會下跪。”開心院長驕傲地說,“你見到長老行作揖禮就好。”

“這規矩好。”陶元馬上作揖:“幼學堂師子見過各位……大人……”

“這是天柱山的長老,正上方的是安大長老,這位……”

“日後再客套吧,”劉大海急道,“先辦正事。”

安嚮明微笑道:“我等來日方長,且先解除劉賢侄之苦吧。”

陶元看到躺在一邊嚶嚶哼哼的劉天化,故作驚訝地道:“這位學子怎的跑上山來了,莫不是告狀,哎,我們師生之間的探討怎可以驚動各位長老。”

劉天化此時也服軟了:“學子也不想,隻是父親大人著急上頭了。”

“休得囉嗦,快點將我兒醫好,否則……”劉大海又要撥劍上來,馬路寬與長老們忙拉開他。

開心院長微笑溫聲說道:“你來看看,可有解法?”

怎麼搞?!——陶元當時出手幾乎是本能反應,也不知把劉天化怎麼啦。

陶元伸手搭在劉天化腕上:脈象隻是有些亂,氣息則顯得很怪。

陶元閉上眼睛用心感應,隻覺得他丹田凝著一團氣,停滯不暢,於是拿出那長長的銀針,準備刺入。

“呔!”——劉大海撥劍直指陶元,“想乾什麼?”

陶元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地望向安嚮明:“醫治他呀。他應該是被嚇到了,有的人一被嚇到就拉屎拉尿在身上,這位學子……”

劉大海急道:“他怎麼啦?”

“……他應該是心理素質好,隻嚇出了一股氣,原本這氣變成屁放出來也就冇事了,可現在他這屁放不出來在丹田發脹,如果不及時將這屁放出來,有可能丹田爆裂,修為也就散了。”

原來隻是一個屁!劉大海稍微鬆了口氣,而後喝道:“那你還不快治。”

陶元抖動著手,遲疑不前,片刻之後,他長歎一聲,坐在地上。

“你……又乾什麼?”劉大海瞪眼叫道。

“方纔被長老一喝,嚇得不輕。”陶元抖動著手舉了起來,“我這一紮下去,穴位哪怕隻偏半毫,也有可能將這學子的丹田刺廢,我是醫人的,絕不能害人呀。”

“你……你……你怎麼這麼不經嚇。”劉大海懊惱錘頭,“現在如何是好?”

“長老勿燥,我休息片刻,平複一下心境便好,最好是來一杯熱茶。”陶元保持著禮貌的微笑,心裡卻在說:敢對我的艾雅動手動腳,痛死你都活該。

劉大海忙叫道:“快去拿碗熱茶過來。”

陶元趁茶水未到,便在開心院長引見下認識了各位長老,而後拿著茶水也慢慢地邊喝邊打量了一番這長老堂。

劉大海是急得衣角都扯破了,卻強忍著不出聲。

躺在一邊呻吟的劉天化望著陶元,眼裡閃著凶光,內心生恨:“今日我受的痛與恥,他日勢必加倍奉還。”

待到陶元施針,倒也輕鬆,一針下去,“嘶”的長長一聲,將劉天化的丹田的脹氣泄掉,倒也冇損他修為,隻是交待:“近二三十日,最好不要運氣,不然損傷丹田便是一身的隱疾。”

劉天化低頭言謝,劉大海卻是哼地一聲帶著兒子離開。

陶元擦著針,又對各位長老說:“想必各位長老年輕時必是一方豪雄。當年奮戰沙場定是……”

馬路寬揮手笑道:“馬屁就不用拍了,我等冇時間吃這一套。”

陶元作揖道:“其實我想說的是,當年你們落下來的隱疾我可能還能醫。”

眾長老紛紛望了過來——說實話,這些人中的武將誰冇受過傷,文臣哪個不是久伏案桌冇個肩周炎什麼的。

再說,就是平常人到了他們這把年紀,也多少有些舊疾。

“比如說你馬長老。”陶元對著馬路寬說,“看您的氣色,必然年輕時受過吐血重創,可否讓我號是一脈。”

馬路寬遲疑地拉起袖子伸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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