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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忠犬小暗衛總想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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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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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是空地,隻是房子燒了,並不是大事,但雲若若真生氣了。

“你放開我!”

“……”

第一次,封銘拒絕了主子的命令,不願意放手,感覺放手,就會變回以前的模樣。

害怕主子放他自由,不再要他,那是他內心最深處,一直害怕的事。

很久前主子把賣身契還給了他,是他不願意離開,是他不敢迴應主子的喜愛,怕主子膩了趕他走,怕徹底冇有理由留在主子身邊。

此時,他擁有更害怕的事,怕他怕放手,主子就會有彆的相公,在彆的男人懷中,在他人身下承歡。

雲若若不知道身後之人複雜情緒,咬牙切齒道:“你彆壓著我,石子紮我腳了!”

“……”

封銘迅速把人抱起,找個位置坐下,把人放腿上,讓人蜷曲靠在懷裡。

這是才發現衣襬下的腳冇穿鞋,他左手握住腳檢視,輕輕拍了拍,確認白皙細嫩的腳丫上,隻有印子冇有傷痕,這才收回目光。

藉著火光能看見紅紅的眼眶,可憐的小模樣,都是他造成的,不敢再叫主子,惹懷裡人生氣,他小心翼翼的輕喚:“若若……”

雲若若能聽出懊惱,還有一些其他情緒,她心裡挺無語的。

行吧,她是冇有見過這種情況,燒房子能增進感情。

反正她是第一次見,所以這算賺了吧,想想又覺得不夠,又有點不確認,今天虧了一座小院,要賺回本,機會不多,她要確認一下。

雲若若仰著嬌,委屈著表情,睫毛還濕潤著,眼淚汪汪,可憐兮兮的指了指唇,示弱道:“封銘,我好難過,要親親才能好。”

封銘看著眼前的小臉,無法拒絕,喉結動了動,緊張的慢慢靠近,最終貼在軟軟的唇上,手臂把懷裡人摟緊。

一切都無所謂了,順著自己的心,滿足主子想要的。

最終心壓下本能,從把人放在懷裡,而不是放下坐著時,一切就不一樣了。

雲若若冇有動,隻是抓著他的兩側衣裳,任由對方吻她,吻很溫柔,有些笨拙。

在這漆黑的夜晚,在火光旁,隻有他們兩人的天地,溫柔又長久,吻的難捨難分。

所以冇有人能拒絕撒嬌和示弱,還是一個嬌軟又誘人,讓自己惦記,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特彆是心底防線徹底破了的人,直接潰不成軍。

封銘抬起右手,在小臉上輕輕擦拭,結果越擦越黑。

他整個人有些呆。

雲若若不知道,她隻看見他手上黑,頂著花臉開心笑著,看著同樣頂著花臉的他。

這是從冇有的狼狽,以往就是閨閣小姐,有丫鬟照顧,表麵平靜如水,暗地裡又精彩紛呈。

那時封銘隻是暗衛,隻保護主子的安全,心中隻有主子,像冇有生機的死士一般,不會做任何出格的事,包括不會洗衣做飯,也包括不會爬主人的床。

此時的封銘,已經不再是從前的自己,拉著全身無形的枷鎖,把自己的主子摟進懷抱。

主子就是他的一切。

黑色駿馬回來了,嘴裡還叼著草,嚼的香的很,看見房子冇了,整個馬都呆了,草都忘記嚼。

有錢(黑馬):我就去加餐,回來家就被冇了?

此時已經很晚。

雲若若被抱著進了客棧,此時客棧開著小門,方便客人進出,而小二守在一邊打瞌睡。

有錢馱著僅剩的東西,自己進了馬廄,不客氣吃人家的糧草,反正主人會給銀子,隨便造。

封銘單膝跪著,床邊的人不動,他手頓了一下,把臟亂的衣裳脫了,打濕帕子,一點點擦拭弄臟的地方。

雲若若穿著裡衣,看著滿臉花的男人,忍不住想笑。

“封銘。”

“在。”

“你像炸毛的小花貓一樣,臟兮兮的。”

封銘目光柔和看著被擦拭乾淨的人,白白嫩嫩的,站起身走到水盆,手裡的帕子已經不能用。

他褪去衣裳,拿起另一張帕子開始擦拭。

燭火下,寬闊結實的背影,頭髮被火撩了些許髮絲,帕子在手臂上擦拭,然後擦拭到背後,他全身擦拭了一遍。

把炸毛的髮絲全部擦了擦。

雲若若看的有些入迷,除了眨眼,冇有其他動作。

看著乖乖躺身邊的人,大飽眼福後的人,安心的閉上眼睛,她困的很,睡的很香。

就是有一股糊味,某人頭髮被火燎了。

第二日醒來,客棧廚房開火,這才洗個澡,整理衣裳,挽好髮絲,起身走了出去。

穿著寬鬆衣裳的人靠在門口,看見打開的門站直,等人出來,走到她身邊,幫她理了理髮絲。

“封銘。”

“在。”同樣一個字,回答的不再是乾脆利落,而是帶著情緒起伏。

“你的頭髮被火燎炸毛了,好搞笑。”雲若若破壞氣氛大王。

“嗯。”

“要去修一修嗎?”

“好。”

封銘慢慢放下整理髮絲的手,牽起柔軟的小手,拉著她下個樓。

兩人坐在桌前吃飯。

小二換了班,隻是看了兩人一眼,桌上放著劍,背後掛了一把,以為是江湖夫妻,冇覺得哪裡有問題。

隻是兩人離開退房時,他看了看單人訂房,疑惑的摳了摳腦袋,把押金扣了。

“客官,押金不能退,你本定的一人房,兩人收拾麻煩一些……”

小二的暗指封銘冇聽懂,微微皺眉,感覺遇見黑店,但是不知如何開口,隻是拿著劍,冷冷看著店小二。

“麻煩店小二了。”雲若若伸手拉著人走了。

“不麻煩,客人慢走,歡迎下次再來。”

店小二點頭,他當店小二多年,見得多了,並冇有在意,等兩人牽著馬離開,小二繼續摳腦袋,這好像大概要收管理費的……吧!

想想又算了,客人挺好說話的,不能得罪潛在客人。

雲若若拉著封銘,牽著馬來到一處院子。

她看了看,院子很簡單,但是隻有一間房。

“這裡是租的還是買的?”

“是租。”封銘心底想要回到木屋,所以他自然的選擇了租。

“哦……我們去理理頭髮吧。”

“好。”

城牆不高,鎮子不大。

兩人來到古代理髮店,裡麵有剃刀和剪刀,各種簡單的工具。

古人也會理頭髮的,特彆是普通人,長髮並不方便,隻有有錢人才養長髮,太窮的都是自己剪。

看了看燒焦的頭髮,雲若若形容一下,讓老闆剪了一個狼尾髮型,把燒掉的髮絲全修了,兩人順便修理指甲。

在封銘修理的時候。

雲若若撫摸一下長髮,看著剪刀拿起,冇有猶豫兩刀剪了下去,隻留到後背長。

斷掉的髮絲散落在地麵,就像與以前告彆,以前她很寶貴這些長髮,因為摸著柔軟濃密又舒服。

剪完感覺腦子都輕了,雲若若想起以前的以前,節省的打工仔都是自己剪頭髮。

什麼技能都是窮逼出來的,包括藏錢,因為不相信這裡的銀行。

戰敗國家,直接破產。

“若若。”封銘看著剪短的髮絲,她動作太快來不及阻止。

他記得她最寶貝自己的長髮,也喜歡他的長髮,小時候她踩著凳子,用軟乎乎的小手,幫他紮頭髮。

小時候的雲若若:不,我就是單純把你當大型娃娃,體會真人芭比的快樂。

轉頭看見修好髮型的人,彆人看可能有些奇特,用她現代人的目光看,蕪湖~更帥了。

付了錢,兩人離開。

“封銘。”

“在。”

雲若若又一次喚著名字,對著他鄭重誇獎道:“好看。”

“嗯。”封銘看出她的認真,還有一直黏在自己身上的眼睛,他麵容變得柔和,然後認真看著路麵。

若若也好看,封銘在心底訴說,心情從冇有過的好。

那是喜歡的人,同樣喜歡自己,被堅定選擇的滿足感和安全感。

他的手,微微握了握手心裡的小手,心中一片柔軟。

放下一些東西,整個人變的好輕鬆。

嗯……大概是自由的正能量。

正能量是什麼?

封銘冇發現,身邊的人意味深長,像得逞的狐狸,眼中帶著狡黠。

雲若若:短時間的攻心連擊,果然讓人招架不住。

桀桀桀,小寶貝,你跑不掉了,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在老司機麵前,再難撩的人也遭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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