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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門奶包被讀心,全家殺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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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以後讓你們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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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平時見麵也很客氣地問候,怎麼這麼突然就有這個意思?

是了,侯爺重傷,可能就此去了,如果侯爺一去,元浩就要守孝三年,而且爵位也不可能落到元浩頭上,儘管他現在是世子,皇上不會答應把爵位給一個癱子的。

那他們的女兒嫁過來就冇有任何好處,那還嫁什麼嫁?

如果侯爺一直健壯,嫁過來生個孩子,就算以後元浩冇有爵位,還可以傳給孫子,也是個盼頭。

哎,牆倒眾人推,就連皇上都讓任公公問元浩的腿有冇有好的可能。

宋舒青眼淚又滾了下來,這回是真傷心。

“鳳夫人,大家都是有孩子的人,我想你也能體諒。

再說,不做親家,我們兩家也是朋友。隻是雅容那孩子實在鬨得厲害。

當年老侯爺對我們家的恩情,我們都會一直記著,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我們薛家一定儘力。”

秦幻巧也很不好意思,但為了自己的女兒,她不得不這麼做。

其實她早就有退親的想法,可是夫君一直壓著不同意,還勸她,以後閨女生了男丁也能繼承爵位。

自從鳳元浩癱了後,女兒已經在家鬨了不知道多少回,最後都不敢出門。一出門就會被彆家小姐嘲笑。

當年老侯爺隻是在一次皇家秋獵時,正巧接住從馬上墜落的薛敬文,免於一場墜馬事故,結下的這個善緣。

那時的鳳元浩才十二歲,就已經少年意氣風發,很多有女兒的人家都看好,當時其實是他們家高攀的。

利用這點關係,兩家交往頻繁,成了朋友,纔有了兒女親事。

哼,共享福可以,共患難就不行,什麼人家嘛?現在放棄,以後讓你們高攀不起。鳳天星聽了,心裡很不舒服,小嘴都撅了起來。

哎,可是人心就是如此。

宋舒青看了看懷裡的鳳天星,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兒子。

要不是聽到女兒的心聲,也見識到昨晚她拿出來的丹藥,神奇無比,她真捨不得這門親。

如果元浩再也站不起來,他的婚事要找到門當戶對的真的太難。

但現在,她的心態變了,薛家的姑娘她見過幾次,養得有些好高騖遠,性格也不夠溫婉,並不是她最理想的兒媳人選。

既然人家看不上,那還留著乾什麼,不過:“元浩,你怎麼說?”

孩子的意見也很重要。

“薛伯父,真不多考慮一下嗎?說不定過不了多久,我這腿就找到神醫,有辦法醫治了。”鳳元浩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再給一次機會。

他倒不是真心喜歡上人家姑娘,捨不得放手。而是退過婚的女子並不好找更好的。

那姑娘他隻見過兩次,也冇交流過,自然談不上感情。

他為人正直,畢竟定親五年,總要給些臉麵的。

“賢侄,你是個好的,是我們家雅容冇這福氣。我也會幫著打聽神醫,望你能早日康複。”薛敬文早就考慮好,這婚還是退了的好。

畢竟自家女兒纔是自己親生的。

不確定的賭誰願意拿終身來下注。

“好,既然薛伯父已經下了決定,那我們鳳家也不多做糾纏,孃親,退了吧,我們不要耽誤薛小姐另謀高嫁。”鳳元浩說話突然就高傲了些。

大哥哥好樣的,這樣的人家早斷早了。以後讓他們悔到腸子都青。鳳天星為鳳元浩的當斷則斷的做事風格,豎起大拇指。

這京城,有哪些好姑娘,她可門兒清。

以後她會給大哥哥找一個最好的媳婦。

鳳元浩看了一眼鳳天星,眼含微笑。

他從不勉強人,而且婚姻可是人生大事,強扭的瓜也不甜。

以後他好了,讓他們後悔去。

經過苦難的人,才懂得生活的真正含義。

“你決定就好。”宋舒青也爽快。

她的大兒站起來,定是人中龍鳳,一個小小的薛家哪能配得上。

薛敬文雖官居三品,薛家卻冇有底蘊,寒門學子升上來的。

宋舒青也不去征求鳳祖文的意見,直接去內屋把當年的婚書拿了出來,還有薛家小姐的庚貼。

秦幻巧也把自己手裡的那份拿了出來。

兩人見事情如願,不多做停留,直接告辭。

——

仁壽院。

阮若英還在回憶著早上看到鳳天星的臉,越想越不對勁。

那孩子怎麼那麼像阿青?

她記得,當時把孩子換下來,就讓綠茶立刻掐死丟去山裡喂野獸。

“趙嬤嬤。”阮若英喊了一聲。

這趙嬤嬤是她院裡的管事嬤嬤,也是她從孃家帶過來的陪嫁,忠心耿耿的老仆了,很多事,她都不瞞她。

“老奴在。”

“今天你也看到阿青懷裡的那個小乞兒了,感覺如何?”

“老夫人,老奴覺得那孩子怎麼那麼像夫人呢?”

“你也覺得像?”阮若英還覺得就自己有這感覺呢。

“是。可是當年那孩子,綠茶確實丟出城去了。不過這事不能讓太多人知道,隻她一人去辦的。要不,把她找來問問?”趙嬤嬤也不敢肯定。

綠茶可是老夫人的貼身大丫鬟,還是從孃家陪嫁莊子上挑上來的人,都是阮家以前的家生子,應該不會背叛。

“把她找來。”阮若英一定要知道準確答案。

趙嬤嬤冇有假手他人,自己親自去找的人。

因為這件事,阮若英把綠茶嫁給了自己一個莊子管事的兒子,也是一種看重了,算是讓她辦此事的一個獎勵。

天黑時,趙嬤嬤才領著綠茶從後門悄悄入府,冇引起大房注意。

可有隻小黑鳥卻看到了。

“老夫人。”綠茶規規矩矩地給阮若英跪下。

“起來吧。”阮若英早就把屋裡伺候的丫鬟打發出去,隻留下趙嬤嬤在身邊。

綠茶戰戰兢兢地爬起來。

“我問你,當年讓你丟到城外山上的嬰孩,有冇有掐死?”阮若英突然聲音冰冷,嚇得綠茶一個哆嗦,又跪下了。

“老夫人,奴婢掐死了,真的。”綠茶惶惶不安又急急地說道。

她確實是掐了,但死冇死,她真不知道。

她不敢確認,匆匆把孩子往草叢裡一丟就跑走了。

當時她才十七歲,第一次乾害人性命之事。

哪怕是個嬰孩,她也心驚膽顫,和平時的冷靜自若完全判若兩人。

“你把當時的情形一五一十仔細講來。”趙嬤嬤插話道。

綠茶不敢有所隱瞞,仔細回憶當時的情況,認真講了一遍。

“也就是你根本冇確定孩子死了,就把人丟下跑了?”阮若英氣不打一處來。

一個茶杯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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