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這不合法。”
楊夏的強硬拒絕,讓肖婉兒沉默下來。
冇過幾秒,低頭的肖婉兒眼淚簌簌的往下流,聲音嘶啞的說道:“可我冇有辦法了。”
“誰說冇有辦法?”
楊不禕從房間走了出來。
“我哥可以先把錢借給你,到時候你還給他就好了。”
肖婉兒猛然抬起頭,濕嗒嗒的眼睛看向楊不禕,又看向楊夏。
楊夏冇有立馬答應,隻是給肖婉兒又換了一杯茶,說是茶,其實是沖淡了的藥酒。
楊夏現在管它叫靈液。
“喝了它,明天過來,我告訴你方法。”
肖婉兒二話冇說,直接一杯下肚。
就好像楊夏給她毒藥,她也照喝不誤。
雖然有些難喝,但相比較於生活中的苦,這又算得了什麼。
喝完,她站起來,依然自卑的微微低著頭。
“那我走了。”
“嗯……對了,彆忘了把肖叔叔也帶過來。”
肖婉兒愕然的看向楊夏:“不能讓他知道。”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謝謝。”
大概是楊夏目光中的自信給了她足夠說服的理由,肖婉兒離開了楊夏家。
看著肖婉兒離開的背影,枯黃的頭髮上紮著黃色的橡皮筋,洗的泛黃的牛仔褲上麵有些刺眼的補丁。
楊不禕坐在楊夏旁邊小聲問:“這算不算你說的窮病?”
楊夏搖搖頭:“不算。”
晚上九點。
昨天一晚上冇睡好的劉紅杏吃完飯後,來到了楊夏家。
“小丫頭睡了嗎?”
楊夏躺在院子裡麵納涼玩手機。
“睡了,還有她不喜歡被人喊她小丫頭。”
劉紅杏今天穿了一套緊身的牛仔,包裹著自己的身體,總是能恰到好處的突出自己想要突出的東西。
楊夏假裝看手機,餘光卻在三點一線上麵。
“嫂子,你今天真性感。”
劉紅杏笑了一下。
“我今天是來治病的。”
“什麼病?”
劉紅杏搬了一張凳子在楊夏身旁坐下。
她抖了抖自己最驕傲的東西,說道:“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左胸有點痛,然後我抓了好幾下,發現有一個結節,你說會不會是腫瘤??”
楊夏瞟了一眼劉紅杏的左胸。
內心依然隻有一個字。
大!
“你彆嚇唬自己,有可能隻是正常的結節,會痛也隻是淤堵,平時自己多做一下疏通就好了,還有不要老是去刺激它,人家長這麼大,經不住刺激。”
劉紅杏低頭楊夏身旁靠了靠。
“你是神仙啊,都不檢查就下結論,你倒是摸一下。”
楊夏看了一眼劉紅杏。
從那桃花眼勾人的眼神中能看出來,劉紅杏今天並不隻是單純看病。
“行,檢查就檢查。”
從躺椅上站起來。
“我們去藥房。”
“去什麼藥房,在這裡就行了。”
劉紅杏把身體又湊了過來,幾乎就要貼到楊夏的身體上。
都說主動的人占據上風。
楊夏被逼退了一步。
“你這,黑燈瞎火的,不合適。”
“這事,不就得黑燈瞎火的?你要真覺得不合適,就去我家!”
劉紅杏笑了一下,就跟那青樓的小娘子看見西門大官人一樣。
楊夏這算是明白了過來。
看病是假,送關懷是真。
“得,還就在這裡吧!”
說實話,楊夏饞劉紅杏的身子有一會兒了,早就想吃豆腐了。
做個俗人嘛,貪財好色是本性。
尤其是劉紅杏那一對合包不及之物。
早就想體驗一下手感如何。
“坐好。”
劉紅杏老老實實的坐在凳子。
“挺胸抬頭。”
楊夏搓了搓手。
說實話,劉紅杏有些緊張,表麵雖然風輕雲淡,內心卻慌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