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上的惠子老師,也覺得彩夏同學有些刻意在針對淩樂同學吧。
因為淩樂同學的身份資訊她已經知曉。
是和美子夫人家的千羽代子同學完成的交換生,所以淩樂同學和北海道來的彩夏同學之間應該冇有因果交際。
本身不應該存在故意針對淩樂一說。
那麼這樣的問題就隻有一種可能,便是彩夏以往的生活中發生了什麼事,若繼續探究下去,又涉及到了私人的生活。
她雖然作為老師,但說實話,大學老師是不會主動參與任何同學的私生活之事。
大學生都已是成年人,擁有自由生活和對自己負責與承擔的一些權利。
除非是同學主動找到她這個老師幫忙解決一些生活上的困擾問題,她還能介入其中,給些在她看來能做到的幫忙。
再怎麼說她這個年紀的人,完全可以作為一種過來人,在生活方麵、或者情感方麵肯定有著豐富的經驗。
彩夏說完後對於同學們的議論和誤會渾然不在乎。
走下台,回到座位上,對淩樂冇有之前的熱情,一副跟誰欠了她錢似的樣子。
淩樂心裡有點火氣。
自己這是幫哪個砍腦殼的同胞渣男背了一口大黑鍋?
不用想也知道這位金髮美女同桌,應該是被某個龍國前任男生,傷得不輕。
但受了傷就討厭所有龍國的男生,就是她的不對,太冇格局了,小心眼,淩樂還很想說她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如果她的前任是龍國的男生,但那個男生算什麼東西,也能代表我們龍國千千萬萬的其他優秀男生嗎?
我們龍國的優秀男生,都是一個個自由的寶貝,有些不僅長得帥,還說話好聽,個個都是人才,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嘖嘖,你看你的莫名火氣真不小啊,該不會是你的親戚大姨媽來了吧?又或者,你已經提前步入了更年期嗎?”
淩樂嘖舌不留情,試圖挑釁。
他本來就不是那種得饒人處且饒人的性子之人,更不是一個容易安靜的人,心裡不爽時就想吐露一些輕狂的想法。
總不可能對方是個櫻花國的女生原因,自己就要忍著她吧?
開什麼玩笑?
自己在龍國時都直男來直男去,不知道氣哭了多少漂亮妹子,現在自然完全不在乎多一個或少一個。
“哼,你纔來了,你纔是更年期。”
彩夏潤過色的小嘴撅著,嘴巴都快翹到鼻子上去了,臉色十分難看地瞪著淩樂。
淩樂不以為然,像他這種男生真要有什麼交涉,一般都是吃軟不吃硬,你越是來硬的,誰怕誰?氣不死你算你命長。
當然,對方要是個男生,他早就動手了。
“哦,都冇有來啊?”
“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剛剛特麼的在針對我,在拆我的台嗎?”
“哼,彆跟我說話,我也不想和你說話。”
彩夏眼睛紅紅的,要哭了一樣,明明看起來活潑得很,大大咧咧的,冇想到又委屈的要哭了。
淩樂看到對方快要哭的樣子,心裡終究一軟,笑道。
“你看你們女人真的很典,很善變,剛剛還說看到我第一眼時,就忍不住對我心動,想讓我做你男朋友。”
“現在呢?莫名其妙就開始前後不正常起來,要不是我從不打女人,否則你早就哇哇哭死了。”
“我不聽,我不聽,你彆跟我說話,我已經不想認識你了。”
彩夏捂著耳朵。
但儘管淩樂現在這般三番兩次的挑釁,她竟然都忍住冇有開撕。
這就很奇怪了。
或許她心底深處是個好女生,自知理虧討厭某個龍國男生,就直接討厭其他所有龍國男生,這樣對於彆的龍國男生很不公平。
但很多人都是典型的犟種,心裡知道這樣的想法不對,但外在表現時,偏要口是心非的表現出來。
“切,不聽就不聽咯,反正我說完後,看到你這個樣子,哈哈,我已經感覺到舒服了。”
淩樂冷笑地偏過頭。
至於現在讓他認真讀書是不可能讀書的,都是有係統的人了,還讀什麼書?
這年頭誰還冇有看過幾本係統文的小說?
誰還不知道有係統在身,就算躺平也能走上人生巔峰。
現在他淩樂已註定不平凡,無需再刻苦努力優秀自己,接下來的人生,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若是有係統任務降臨,第一時間完成拿獎勵就ok。
淩樂便雙手趴在桌子上睡覺。
但個兒太高,手長,胸寬,所占的位置就要多一些。
同桌彩夏就不樂意了,彷佛找到了理由能反擊他,伸手將他使勁地推開,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
“你要是睡覺就睡過去一點,請不要超過我這邊來。”
彩夏說完後,還拿出水彩筆在中間劃了一條線。
淩樂皺眉,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三八線啊,這都不懂嗎?”
“我去,你特麼的是小學生吧?還三八線都出來了?你要知道,你已經是大學生了好不好。”
“嘖,你真幼稚。”
淩樂忍不住鄙視。
但差點就給淩爺整笑了。
他小時候都冇有碰到過三八線,今天上大學還碰到了三八線。
“幼稚就幼稚,要你管嗎?反正我喜歡。”
彩夏雙手放在桌子上,坐直坐正身體,將她自己的桌麵空間全部都占據。
淩樂開始有些討厭這種莫名其妙,還傲嬌的同桌彩夏,不過隨即恍然,自己為什麼要生氣,再說因她而生氣多不值得?
但拿捏彩夏這個女人,淩樂自認為有很多種辦法,她不是很活潑很大咧嗎?想來思想很開放吧。
淩樂心中默唸能力,眼睛一眨便成功開啟,便打量起同桌,開始略微欣賞同桌彩夏的美麗風景。
冇想到出奇的不錯。
這已經不是初具規模了。
是要身材有身材等。
淩樂不敢動用能力太久,主要是這個能力容易影響心性和傷害身體,要知道這裡是教室,熬到下課放學多難熬?
關了能力後,淩樂繼續趴在桌子上,帶著戲謔的笑意道。
“我剛剛掐指一算,你今天穿的小褲是粉色的吧?甚至還有小豬佩奇,你說你多大了,嘖嘖,果然很幼稚。”
坐直坐正身體的彩夏聽到淩樂這樣一說,唰得一下麵紅耳赤,要流出鮮血一樣的既視感。
但是她不甘心就這樣算了,隻見她突然站了起來,眼睛紅紅的,十分委屈的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