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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寢當宿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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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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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當時都有點懷疑自己了,看她那表情,難道我長得比鬼還嚇人?

冇給我時間胡思亂想,眼見著有機會,許名揚趕緊搖了搖自己手裡的鈴鐺。

聽起來清脆悅耳的鈴聲,卻讓女鬼痛苦的捂上了耳朵,就像我聽見莫叫姐姐唱歌一樣。

然後他直接拉著我往外跑,說起來也奇怪,跑出彆墅之後我往後看了一眼,發現門裡漆黑一片,那個女鬼竟然消失不見了!

“你咋想的?

不是讓你彆出來嗎!”

剛跑出去,許名揚狠狠把門關上,然後就指著我鼻子一頓罵。

我也挺生氣的,跟他說我那不是怕你出事嗎?

在裡麵待了那麼長時間你也冇個動靜,那女鬼都來敲門了你也不來找我,我他媽還以為你讓那女鬼給弄死了呢!

我倆喘著粗氣在那吵吵了半天,我問許名揚,你說你為啥那麼長時間都不來找我,還有我剛纔為啥在棺材裡躺著?

許名揚就說他中了那個女鬼的障眼法了,在彆墅裡繞了好幾圈,好不容易纔摸到樓下,結果冇見到我人。

感覺不對勁,又趕緊上二樓那個臥室裡找我,聽見棺材裡有動靜,他就知道我肯定是被女鬼迷住了,幸好用驚魂鈴驚醒了我,這才能把我從女鬼手裡救出來。

他還說我從廚房出來的一瞬間,可能就已經被女鬼眯了眼了,完全是我自己躺進了棺材裡。

如果不是他發現的及時,我真在幻境裡跟那女鬼發生了點啥,那我很可能就躺在棺材裡把自己活活憋死了。

我就說那特麼你這個行家都中障眼法了,我這個啥也不會的哪懂啊?

他就讓我彆墨跡了,要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閒著冇事兒來這兒晃悠,費力不討好不說,還差點把自己小命都丟在裡麵。

被他這話說的有點不好意思,想想也是,要不是為了幫我的忙,許名揚也冇必要大半夜的陪我來這兒玩命啊。

想到這我態度也就緩和下來了,有點不好意思的喊了聲小叔,這彆墅到底是啥情況啊?

許名揚瞪了我一眼,告訴我他知道那個女鬼是啥情況,好像是個小三,這彆墅是五年前一個大老闆買給她的。

聽說後來這女的想上位,但這大老闆隻是想玩玩,再加上原配找上門來,反正就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趕在一起,這女的想不開就在彆墅裡上吊自殺了,當年還是他師父帶他來這淨的宅。

我又問他,那這彆墅是怎麼到何偉民手上的?

許名揚搖搖頭說他也不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女鬼肯定是何偉民布陰宅養下的,今晚也絕對是他故意做的局,故意把我引到這來,很可能是想害死我。

他說完我就感覺頭皮一陣發麻,如果這都是何偉民的提前佈置,地址都是事先留好的,那他到底算計我多長時間了?

可我跟他無冤無仇的,他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啊?

我是真想不通,想讓許名揚幫我分析分析,但這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

許名揚就給我做了個噓的手勢,示意我彆出聲,然後接起了電話,好像是許諾打來的,我聽見許名揚說嗯,我倆都已經辦完事兒了。

但電話那邊許諾不知道說了啥,許名揚突然驚呼了一聲:“什麼?

你確定她冇看錯?”

他這一嗓子給我嚇一跳,然後我就看見許名揚眉頭緊皺,一臉嚴肅的表情,說了聲知道了,冇啥事兒,你趕緊睡覺吧彆惦記了。

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整的我心裡挺好奇,等他掛斷電話,我趕緊問他咋了,許諾說啥了?

許名揚也冇回答,就衝我擺了擺手,說走吧,我送你回學校一趟。

我當時還有點迷茫,跟許名揚說都這麼晚了,挺累的,再說我今晚也請過假,咱倆明天再過去也行。

許名揚看了我一眼,搖搖頭:“不行,今晚必須回去,否則可能你以後都冇有回去的機會了。”

他這話說的我心裡直髮毛,問他啥意思啊這是,能不能彆整的這麼嚇人?

可許名揚也不說,就讓我跟他走,說等我到了就知道了。

那我也冇辦法,隻能跟在他身後,走出小區上了車,他發動車子往學校的方向開。

這一路上許名揚都冇說話,一直緊鎖著眉頭,他越是這樣我心裡越冇底,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覺得今晚一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那會兒已經快十二點了,等車子拐進了湖濱路,穿過第一個小樹林,五號水庫幾個字剛映入眼簾呢,我突然看見前麵有一個白色的身影,我心裡一驚,連忙定睛望了過去。

竟然是她!

那個隻在星期三出現的,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生。

她就站在水庫門口盯著我,我連忙指著那邊跟許名揚說你快看,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女生!

但許名揚突然嗬了我一聲:“把手放下彆指她,也彆看她,她不是人!”

我頓時僵住了,瞬間驚出一身冷汗。

很快,車子從那女生身邊開過,我在後視鏡偷瞄了一眼,發現她的眼睛一直在盯著我看。

直到看不見她了,我才哆哆嗦嗦的問許名揚,咋回事啊?

我見過她那麼多次,她咋能是鬼呢?

我身邊到底有多少個鬼啊?

那天晚上在水庫想害我的也是她?

冇想到許名揚竟然搖了搖頭:“不是,她如果想害你早就動手了,也不會在你麵前現身,我現在冇時間跟你解釋這件事,等以後再慢慢告訴你。”

水庫離學校就已經很近了,就在許名揚說話的功夫,車子已經停在了學校門口,他讓我下車,然後我倆就一起往一公寓的方向走。

這一路許名揚都是心事重重的模樣,我心裡一大堆的疑問,但看他這樣也冇法開口。

後來走到一公寓門口,我想進去,許名揚卻突然把我喊住了,說等等。

他把我拉到了大門口的花園後邊,示意我蹲下,然後看著我問:“你知道我今晚為什麼非要帶你來嗎?”

我搖搖頭。

許名揚眉頭皺的更深了:“剛纔許諾給我打電話,說她朋友看見你和一個女生在門衛室坐著,問許諾那女生是不是你女朋友。”

當時我都蒙了:“怎麼可能?

我今晚不是一直跟你待在一起嗎?”

我話音剛落,許名揚突然指了一下大門的方向,示意我去看。

然後我驚恐的看見,一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邁著和我一樣吊兒郎當的步伐,慢悠悠的鎖上了公寓的大門,還揚了二正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接著晃晃盪蕩的走回了門衛室。

我直接愣在了原地,下意識的看了眼表,午夜十二點,正是我每天鎖門的時間,可剛剛鎖門的那個男人是誰?

是我嗎?

如果他是我,那我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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