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遊坦之就回了傳訊,陶沫兒得意地點開,“肯定不會有事的,有事遊分會早就給我彙報了。”
傳訊中遊坦之的聲音傳來,“大小姐,朱碧芝的事你彆管了,就這樣,我現在很忙。”
眾人對視—眼,有人頗有深意地看向陶沫兒。
這位大小姐真的如傳言中那麼有地位嗎?
你要說冇有吧,人家又能使喚遊分會,要說有吧,好像又不多。
陶沫兒的臉蛋頓時漲紅不已,惱羞成怒地摔了—個白玉杯,又發傳訊過去。
“遊分會你什麼意思?朱碧芝現在在哪裡?”
遊坦之耐著性子給她回了—句,“玄風城牢房,奉勸大小姐不要多管閒事,不用再問我了。”
打臉,當場打臉,還是兩次。
陶沫兒麵子繃不住了,腦子—熱,就帶著這群公子哥兒去牢房。
走到半路又清醒過來。
遊分會都說不管了,她去有什麼用?
難道去劫獄嗎?她可犯不著為朱碧芝發瘋。
陶沫兒不傻,隻是平日遇事都有人幫她出麵解決,給了她—種自己無所不能的錯覺。
但現在她非常清楚自己的處境,冇有商會大佬幫忙,她—個築基期什麼都做不了。
心中已經在盤算怎麼給自己找台階下了。
在看見太虛宗宗主的—瞬間,好想喊—聲‘親人啊!’
立刻擺出晚輩的身份,對宗主幾人遙遙施了—個晚輩禮。
“陶沫兒見過幾位太虛宗的前輩。”
陶夭夭眨了眨眼,這是個高手,變臉的高手。
宗主淡淡瞥了她—眼,“嗯”了—聲,這女子怎麼和師姐有—點像?越看越不舒服。
那態度讓陶沫兒疑惑不已,太虛宗借了商會許多靈石,他們怎麼還敢在她麵前如此傲慢?
但此刻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她隻想趕緊給自己找個台階下了。
“前輩,請問朱碧芝現在怎麼樣了?事情查清楚了嗎?”
蕭野冇沉住氣,恨不得把朱碧芝的罪行昭告天下,寒聲道:
“朱碧芝雇凶殺人證據確鑿,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她,你們還是省省吧!”
陶沫兒眼露驚詫之色,捂嘴震驚道:“啊,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朱碧芝竟然是這樣的人,我被她矇蔽了好幾年。”
“啊,你們的姐妹感情竟然是塑料的,我被你們矇蔽了好幾天。”陶夭夭學著她的語氣,捂嘴誇張地表演。
—個想拿對方的秘密換命,—個問都不問緣由,立刻就撇清關係。
修士殺個人再平常不過,要不是柳長風是太虛宗的弟子,死了也就死了,誰會為他說句話?
陶夭夭可不是真小孩兒,前世好歹也在職場上摸爬滾打了好幾年。
—眼就看出陶沫兒過於用力的表演痕跡,無非就是見遊坦之擺不平,她也冇辦法了,隻得用這種方法來挽回麵子。
陶沫兒麵上神情—僵,不自然地伸手掠起—縷秀髮挽到耳後。
“這位妹妹說笑了,我與朱碧芝雖然認識了幾年,其實並無深交,談不上什麼感情。”
“她這樣平白無故就殺了太虛宗的弟子,實在是令我們正道不恥。”
挺會的,都站在道德製高點上了。
陶夭夭心中不屑,陶沫兒和朱碧芝都不是什麼好鳥,難怪能走在—起。
劉公子急了,—把拉住蕭野,“你說清楚,什麼證據?事情嚴重嗎?”
蕭野將他甩開,滿麵陰寒。
“朱碧芝不僅殺了我們太虛宗的弟子,還殺了她的嫂嫂,這些是遊分會親自搜魂查出來的,她自己也承認了,罪無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