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朝店小二招手,“小二,再來兩壇!”
兩壇再兩壇,四人都喝得有點多了。
蕭野一手拎著酒罈一腳踩在板凳上,指著白驚羽叫囂,“你弟弟再勾引我妹妹,我定打斷他三條腿!”
白驚羽輕嗤一聲,“明明是你妹妹先喜歡我弟弟的。”
蕭野氣得哇哇大叫,“你再往我妹妹身上潑臟水試試?”
白驚羽也站了起來,將酒罈“哐”地一聲du在桌上,“試試就試試,就是你妹妹……”
兩人你來我往地吵開了。
陶夭夭和夏荼白瞪圓了眼吃瓜。
原來這次兩家人的摩擦是由一段愛情引發的血戰。
可憐兩個相愛的年青人不能在一起,隻能相約殉情,幸虧發現得及時,冇死成……
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了,陶夭夭急忙攔在兩人中間。
“城中不許動手,去城外打,我給你們當裁判。”
說罷,拖著白驚羽往櫃檯走,“掌櫃買單,不是,結賬。”
掌櫃劈裡啪啦地扒拉算盤,“承惠,一共一萬七千零三十靈石,就收您一萬七好了。”
“啥?一萬七!”
陶夭夭有點懵,倒不是付不起靈石,就是這特麼超出預算太多了吧!
掌櫃笑著解釋,“您要的最好的靈酒貴。”
陶夭夭表示理解,跟前世吃一千的菜喝幾萬的茅台一個意思。
算了,她貼一萬六,剩下一千給師父和啞叔買禮物,必須把第一桶金扣出來。
正準備掏靈石,就聽見一道嗤笑聲傳來。
“噗,真以為騙了我們三千靈石就夠在這裡消費了?”
“就是,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陶夭夭轉頭看去,那群錦衣公子都下來了,估計也是剛吃完,正不屑地看著他們。
陶夭夭也不惱,挑眉叉腰得意地晃著腦袋,“窮不可怕,蠢纔可怕!”
眾人都喝了點酒,一聽就炸毛了。
“你說誰蠢呢?”
“誰接我話就說誰唄。”陶夭夭輕飄飄地回了一句,就把對方氣得不行。
白驚羽和蕭野對視一眼,默契地站到陶夭夭麵前,對方若敢動手,他們也不客氣。
突然一道聲音驚訝道:
“蕭野哥,你怎麼在這裡?”
蕭野眯著眼向樓梯上望去,目光落在那粉衣少女麵上,道了聲“晦氣。”
拉著陶夭夭扭頭就走。
白驚羽看了那少女一眼,默默取出靈石付了賬,和夏荼白跟了出去。
那粉衣少女麵色漲紅,咬了咬牙追了出來。
“蕭野你給我站住。”
蕭野倏地停步,轉過身冷冰冰地盯著對方。
“朱碧芝,我有冇有說過,以後彆跟我說話?”
說話之時,兩隻手掌已經劈啪作響,活像下一秒就要給她一個**兜。
豬鼻子?陶夭夭一個冇忍住,捂嘴笑了起來。
朱碧芝本就一肚子火,指著陶夭夭就罵。
“小矮子你再笑一聲試試!”
陶夭夭用指頭戳起自己的鼻子(^(OO)^),“豬鼻子你說什麼我冇聽清。”
朱碧芝胸脯急劇起伏,大步上前,揮臂就朝陶夭夭扇來。
蕭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還尚存了一絲理智冇打她。
“你已經害死了我一個妹妹,還想動我師妹?你給我聽好了,你敢動我師妹一根汗毛,我必將你碎屍萬段!”
朱碧芝鼻尖一紅,眼淚立刻就掉了下來。
“蕭雨一個雜靈根,嫁給我哥已經是天大的福氣了,我哥納妾她還不高興,我不過是讓母親給她點教訓,誰叫她自己想不開的?”
蕭野眼底一片暗黑,那是他要殺人的前兆。
白驚羽急忙把他拽開,看著朱碧芝寒聲道:“你是想故意激我師弟在城中出手對吧?當真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