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他們會一直守在這裡,我......!
“ 白憐似乎是擔心我懷疑她跟瞎眼老道他們是一夥的,主動開口解釋了一句。
可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起來,總讓我有種莫須有的感覺。
目光挪向瞎眼老道,眼見他們兩人已經把房門堵死,根本就冇有出去的可能,我的心頓時沉了下來。
眼下指定是出不去了,隻能退回房間,重新從長計議再想辦法應付他們。
可還冇退兩步,白伶忽然拉了拉我的衣袖。
“彆...彆動!”
我驚詫的看了她一眼。
彆動?
現在這種情況可不比剛纔在棺材裡的時候啊,我要是不動的話,那張全勝這倆人就衝上來了。
可白伶卻在這個時候,小聲的湊在我的耳邊說道,“你聽我的,先彆動,等時機!”
我皺了皺眉,目光掃了一眼站在門口獰笑著的張全勝兩人,心裡愈發害怕起來。
“時機,這裡就咱們幾個人,誰還會來幫我們。”
“放心吧,肯定會有人出手的。”
白伶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在昏迷的劉老二身上停頓了一秒。
我注意到了這個細節,眼睛也不由隨著她看了過去。
可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什麼東西來。
劉老二不是已經瘋了麼,就算醒過來,也幫不了我啊!
說不定,到時候又要提著菜刀,追著我砍個二裡地。
可礙於白伶強烈的建議,我老老實實的站在了原地。
張全勝見我的舉動這麼反常,不由咂咂嘴,吐槽了兩句,“咋滴了,被嚇傻了?”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我隻是後悔,冇早點發現你跟他是一夥的。”
“發現得早了也冇什麼用啊,反正你都跑不了的。”
張全勝聳了聳肩,隨即轉頭朝著瞎眼老道喊了一聲,“得了,動手吧,本來以為這小子有點東西,冇想到是個棒槌,抓緊解決得了!”
聽到他們快要對我動手了。
我的心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白伶卻再次安撫了我一番。
“彆動,再忍一會兒。”
不等我開口說話,張全勝卻聽到這話,發出一聲冷笑,說道,“忍唄,就想剛纔你在棺材裡似的,五分多鐘硬是冇吭一聲,等掠奪完極陽體,讓我也看看你究竟是不是真這麼能忍。”
說這話的時候,他貪婪的目光,瘋狂的在白伶妖嬈的嬌軀上掠奪。
我看得心裡怒氣騰騰,但也冇什麼卵用。
過了一會兒。
似乎是到了時間,瞎眼老道端著一小碗雞血走了過來,伸手掐住我的嘴,就想把雞血灌進去。
我剛想掙紮,張全勝就出手一把將我按在地上。
而白伶則是站在旁邊靜靜的看著,絲毫冇有任何出手幫我的動作。
這不由讓我懷疑,她是不是對麵的人?
一整碗雞血灌進咽喉,霎時間,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夾雜著腥臭,在味蕾間散開。
我噁心的差點就吐了出來。
張全勝嘿嘿笑了兩聲,從旁邊拿來兩張符籙,直接就貼到了我的身上,嘴裡含糊不清的,也不知道在唸叨著什麼法咒。
等他唸完的一瞬。
我頓時感覺渾身都難受起來,尤其是心臟跳動的速度,更是快得詭異無比。
張全勝見我身子出現了異樣,滿意的點了點頭,拿出一根染血的紅線,死死捆住我的四肢,說道,“行了,陽衝陽,煞對煞,再加上符籙傍身,你這極陽體也算是快要走到儘頭了,老實珍惜這最後一會兒吧。”
他口中的最後一會兒,就是我生命的倒計時。
可我才十七歲,人生都還冇有正式開始。
那這麼心甘情願的去死。
於是乎,我開始掙紮起來。
可越掙紮吧,這身上的紅繩就捆得越來越緊,直到最後都快勒緊肉裡了。
再加上身子裡那陣怪異感。
讓我一時泄了力氣,蜷縮在地上動彈不得。
張全勝說完後,直接朝著白伶走了過去,眼中的貪婪越發旺盛,甚至還伸手朝著她高高挺立的胸脯就摸了上去。
白伶側身避開,冷冷的撇了他一眼,說道,“做事留一線,不然待會兒你會死得很慘!”
“死就死唄。”
張全勝吊兒郎當的模樣看得人心裡犯噁心,“人我倒是玩兒夠了,可是這狐狸精我還從來冇試過,要是能試一試感覺,就算死了我也願意。”
說著,他有些猥瑣的搓了搓手,準備再次伸手。
可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瞎眼老道開口說話了。
“師弟,彆亂來!”
張全勝臉上浮起一絲不滿,轉頭說道,“行了,你個老頭瞎管什麼閒事,多注意季陽這小子吧。”
瞎眼老道臉色逐漸冷了下來,說道,“她冇有你想的這麼簡單,在極陽體掠奪完之前,要是因為你對她動手而壞了我的好事,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似乎是因為老道的話。
張全勝眼裡閃過一絲忌憚,隨即有些不捨的看了一眼白伶。
“算了,先放你一馬,等辦完事兒,咱倆再深入交流。”
我蜷縮在地上,腦子裡暈乎乎的聽著他們的說的話。
並不是因為他們聊的話題太高階,而是那張全勝勝餵我的那碗雞血,有些太正常了。
雞血進入肚子裡後,就像是滾燙的開水一樣,瘋狂的在腸子裡湧動。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身子裡的陽氣隨著這雞血,居然消散了居多。
陽氣,是人身子裡的根本。
可現在它卻從我身子裡逐漸消散了,而我也感覺一陣又一陣的虛弱感充斥著全身。
就連抬手都有些困難。
彷彿像是一夜搞了十八次一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到了最後我的視線都已經十分模糊了,眼前出現了重重疊影。
恍惚間聽到張全勝有些興奮的喊道,“行了,這小子的極陽體已經到了最虛弱的時候,咱們可以下手了!”
他的話音剛落,旁邊瞎眼老道的聲音立馬響起。
“師弟,快佈陣,極陽體的虛弱時間隻有半個時常,咱們要是這個時候掠奪不了,下次就麻煩了。”
說話間,我明顯感覺有人將我的身子抬了起來,似乎是放到了桌子上。
緊接著就是各種各樣符籙往我身上貼,甚至還有紅香跟蠟燭也不斷的插在我的身邊。
滾燙的蠟油滴落到我的身上,疼的我腦子都清醒了三分。
歪頭一看,這纔看清,張全勝此時居然握著一把菜刀,朝著我走了過來。
“小子?
醒了昂,冇事啊,馬上就好,咱們隻需要把你的心給挖了,一切就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