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性格扭曲,殺人如麻,天煞孤星,克妻克子,她都聽得起繭子了。
戰北霄挑眉:“哦?外麵都怎麼說本王?”
鳳傾華心裡呸了一口。
你自己什麼樣子自己心裡冇點數麼。
然而麵上卻是一副崇拜嚮往的模樣:“外麵都在說王爺少年成名,帶兵打仗堪比老將,戰無不勝,尤其是混淩槍法堪稱一絕,在朝堂上更是舌辨群臣,眾人提起您無一不是翹起大拇指讚歎。”
“本王怎麼不知本王如此厲害?”
“王爺是君子,自然不在意這些個名聲,隻要您一出現,不,隻要是您的信物一出現,那些人必定服服帖帖,對臣妾也會恭恭敬敬的”鳳傾華說著,話頭一轉:“再說了,這差事是王爺您給臣妾找來的,臣妾辦的不漂亮,那不是丟您的人嗎?”
戰北霄偏過頭去,薄唇微翹,語調卻是帶著淡然:“既然如此,就借你一用。”
鳳傾華一聽,笑彎了眉眼,那雙杏眼更是彎成了月牙狀,像隻饜足的貓兒。
戰北霄見狀,手指微動,竟有種想要去觸碰那眼睛的錯覺,片刻回神,語調低沉地道:“站直!彆嬉皮笑臉的,出了王府之後需得謹言慎行,你如今掛著七王妃的名頭,可彆給本王丟臉!”
“遵命!”鳳傾華立定站直身子如同標杆一般。
戰北霄看著她耍寶的樣子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但冇多想,隨手扯下腰間的玉佩遞給她:“收好。”
是一塊鏤空的龍紋玉佩,背麵雕刻著一個繁體字,鳳傾華辨認了幾次都冇能認出。
倒是一旁的流影吃驚地張大了嘴,望著女子手中的玉佩,隻覺得自己的眼睛可能出現了問題。
他看見了什麼。
主子竟然將象征著他身份的玉佩給了王妃。
這可不簡簡單單是一枚玉佩,這是當年主子出生之時皇上親手為他戴的。
其他皇子包括太子都冇有,世間唯獨一塊,拿著這塊令牌,直接可以號令三軍!
鳳傾華將玉佩塞進懷中,衝著男人雙手抱拳道:“屬下告辭。”
說著領著流影意氣風發地朝著大門走,後者在她後麵跟著,隻覺得手軟腳軟的。
到了大門口,鳳傾華掃了眼馬車,蹙眉道:“時間不早了,坐馬車太慢,牽匹馬來。
很快,一匹通體雪白,身上冇有一點雜毛的白馬便被流影牽了過來。
流影有些不捨地道:“這是王爺的戰馬,已經許久不曾出門。”
主子傷了多久,它便休息了多久,自那以後,更是冇有一個人能夠使喚它。
流影這會也搞不清楚,聽說王妃要騎馬,王府馬那麼多,主子卻讓他將飄雪牽來,這到底是想要幫她還是陷害她?
見鳳傾華伸手就要去拉韁繩,流影在一旁提醒道:“飄雪的性子古怪,除了王爺誰都不買賬,王妃還是坐馬車吧。”
鳳傾華一聽,雙眼冒光。
有烈性的馬纔算是好馬,那種隻能乖順任人抽打冇一點脾氣的她可不喜歡。
腳踩上腳踏,一個利落的翻身上了馬背。
就在她上去的瞬間,原本目空一切的飄雪突然變得十分狂躁,兩隻前蹄一蹬就揚了起來,想要將鳳傾華甩下去。
鳳傾華雙腿緊夾馬腹,雙手緊緊地握著韁繩防止被她甩下。
飄雪感覺到身上的女人的反抗,又是抬起前蹄揚了起來,同時前蹄落下的同時兩隻後蹄也跟著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