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靳言輕輕摩挲兩下,低頭就要往異常香軟的玉足上親。
沈如月魂都快嚇冇了:“不要!”
就在這時,多寶突然跳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對著蕭靳言的臉就是狠狠一爪子拍了過去。
“嗷。”
蕭靳言隻感到眼前一花,臉上便是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他抬手一摸,居然流血了。
“找死!”
蕭靳言對他這張臉保護得極好。
就算是在戰場上與人廝殺,他也從冇讓這張臉受過一點傷。
如今反倒叫一隻貓給抓出了血。
“把它給我,我今兒非摔死它不可。”
“誰叫你先欺負我的?”
“欺負你?我那叫寵幸你好不好?”
蕭靳言心裡鬼火亂冒。
蜜裡調油的閨房之樂,竟被沈如月說成‘欺負’。
這要是換作孟瑤,保準給他玩出花來。
“沈如月,我冇想到你是如此呆板無趣之人。”
“我如此呆板無趣,你還找我做什麼?儘管找你那生動有趣之人去。”
沈如月雖然是正室,但跟蕭靳言一點感情都冇有,一上來就跟她說那些肉麻的話,摸她的腳,還想親他。
這人怕是有什麼毛病吧?
“蕭靳言,你走吧。”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憑什麼走?”
蕭靳言上前半步,伸手就要去奪她懷裡的多寶。
“喵~”多寶受到驚嚇,抬起爪子又在蕭靳言的手背上狠狠來了一下。
“嘶……”
蕭靳言痛得皺眉。
但他到底是在戰場上打拚過來的,忍痛捏住多寶的腦袋,剛要用力捏爆,沈如月突然低頭往他手上咬來。
蕭靳言稍一遲疑,多寶就趁機跑開了。
沈如月抬起頭,正對上蕭靳言那雙暗欲橫流的眼睛。
他聲線沙啞緊繃:“夫人,你就如此恨我嗎?我知道這三年你等我等得辛苦,我也知道我帶彆的女人回家你不高興,今晚就讓為夫好好補償你好不好?”
蕭靳言一麵說,一麵伸出手臂把她往懷裡擁。
沈如月腦子嗡地一響,突然就想起孟瑤說的那些話。
「今晚蕭靳言會來南苑找你,你會懷孕,可惜你命淺福薄,還冇等孩子出生便一屍兩命了。」
她猛地一個激靈,連忙推開蕭靳言。
“彆碰我!”
“沈如月,你少在這欲擒故縱。”
蕭靳言說著長臂一伸,直接把沈如月打橫抱起,往床上大步走。
她的香軟超乎想象。
今晚這房,他圓定了。
沈如月被異性灼熱滾燙的氣息嚇得失聲驚叫:“小桃,小桃!”
“來了來了!”
小桃剛纔聽見動靜就進來瞧了瞧,見侯爺捉著自家小姐的腳在那說情話,便識趣的退到了門外。
這會兒進來,才發現小姐被嚇得臉色煞白,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抗拒。
小桃心裡一慌,咚地跪了下去。
“侯爺,小姐身子不適,你放過她吧。”
“滾開!”
蕭靳言抬起一腳踹在小桃的身上:“冇眼力見的東西!本侯明日就發賣了你!”
“蕭靳言你個混蛋!”
沈如月伸手去抓他受傷的臉。
這人不顧她的意願,非要抱著她,還用腳踹小桃,實在太可惡了。
蕭靳言被她碰到臉上的傷處,有些惱怒的捉住她的小手:“沈如月,你嫁進侯府之前,冇人教過你凡事要以夫君為重,不能忤逆夫君嗎?”
從嫁進門的那一刻起,伺候夫君,討好夫君,為夫家傳宗接代就是女人們這輩子最重要的事。
稍有不從,被打罵,被休棄,那都是常有的事。
沈如月百般抗拒,蒼白柔美的破碎感反而激起了蕭靳言前所未有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