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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我作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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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朱棣:臥槽,父皇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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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朱四爺一巴掌扇在朱元璋後腦勺上,瞪眼:“咋地?你懷疑老子的能力?”

這一下,朱元璋被打得有些發懵,他愣了片刻,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小時候,他的父親也是這樣打他的。

每當他做錯事情,父親就會揚起手掌,或者脫下鞋拔子,給他一頓暴揍。

朱四爺的這一巴掌,讓他彷彿回到了那個時候,莫名有一種親切和熟悉。

一旁的朱棣,傻眼了。

臥槽,父皇被打了。

除了母後,誰敢揍他啊?

師傅,你可知道你這一巴掌下去,打的是當今皇帝啊。

“四爺,咱不是那意思。”朱元璋摸了摸後腦勺道,“你想啊,村裡私塾先生起碼都得是個秀才吧?開書院,那得是當世大儒才行,不然哪個學子會慕名而來呢?”

“你說的也對。”朱四爺若有所思的點頭。

他開書院的目的,就是薅學生羊毛。

學生越多,他的修行就越快,所以這書院必須開。

至於怎樣纔能有生源,他想過了,自己不是當世大儒,那就培養出一個狀元出來。

到時候一通操作與包裝,不就不愁生源了?

“那老子就培養個狀元出來。”朱四爺攤手,“不,老子得培養出狀元,榜眼和探花,全包了。”

朱元璋和朱棣聽了,一副‘你喝多了’的表情。

這怎麼可能?你隻會耍大刀。

“四爺,幾個菜啊,醉成這樣。”朱元璋白眼。

“嘿!今天你來拆台的是吧?”朱四爺氣急。

脫下鞋拔子,舉起來就打,那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啪!啪!啪!

幾鞋拔子下去,朱元璋衣服上留下了一片鞋印子。

朱棣麵色古怪。

以前,都是他挨父皇鞋拔子揍,今天看到父皇被鞋拔子揍。

怎一個爽字了得?

“老子就培養狀元,榜眼,探花出來,到時候你看。”朱四爺打完後喝酒。

“咱不攔你,行了吧?”朱元璋捂臉。

三人繼續吃飯。

朱四爺吭哧吭哧乾了三大碗飯,一個人是他們兩個人的飯量。

“你們收拾,我煉體去了。”他碗筷一扔。

他徑直走到院子中的樹下,開始練拳。

朱元璋和朱棣相視一眼,都在說,你收拾。

朱棣湊近朱元璋眨眨眼,低聲問:“父皇,被鞋拔子揍,什麼感覺?”

朱元璋居然有些小得意:“舒服。”

朱棣一頭黑線,無語白眼:“父皇,你賤不賤啊,我師傅到底什麼人?你捱揍都能忍?”

啪!

朱元璋揮手就在朱棣後腦勺一巴掌,怒瞪:“收拾乾淨了,老子先回去了。”

朱棣冇辦法,隻能收拾。

誰讓一個是他師傅,一個是他老子呢?

……

丞相府。

雕梁畫棟,富麗堂皇。

寬闊的庭院裡,假山流水,花木扶疏,院落佈局精巧,迴廊曲折,一步一景。

此刻,院子中涼亭下,李善長正在喝茶。

中書參知政事胡惟庸氣沖沖的進來,朝著李善長一拜:“相國,那楊憲日益驕縱,今日竟然在我麵前擺架子,我隻不過罵他幾句,說要割我舌頭。”

“惟庸啊,先喝口茶。”

李善長麵色悠然淡定,指了指桌子上的茶道,“你怎麼又和他對上了?”

“相國,他升為左丞後,是要實際掌控中書省啊。”胡惟庸急了,“他……他甚至都不把相國你放在眼裡。”

在他心中,那楊憲因為治理揚州有功,就目空一切。

中書省統籌六部三院,政務哪是一個揚州所能比的?當中哪個不是老吏乾才?

他楊憲單憑皇上恩寵,竟然爬到大家頭上去了。

那些紛繁的政務,是他一個楊憲能治理的好的?

“相國,屬下已經查清楚了,楊憲法與京城暗勢力勾結,貪贓枉法。”胡惟庸厲聲道,“那丐幫朱四爺就月月向他送銀子,哼,憑這一點,我們參他。”

“不不。”李善長搖頭,“你覺得能參倒楊憲嗎?”

“皇上最恨貪汙,難道不會治他?”胡惟庸咬牙。

“不會!皇上頂多罵他一頓。”李善長目光銳利,“楊憲他冇有迫害百姓吧?而且他還利用京城暗勢力,辦成了緊急運送軍糧的事。在皇上眼中,這是能力。”

“那……”胡惟庸憤怒的坐下。

“我們若是因為這事參楊憲,反而會引起皇上的猜疑,認為我們挾嫌報複暗中整治楊憲。”李善長一歎,“皇上多疑,那樣的話,對我們大不利。”

胡惟庸聽了,氣憤的心平靜了不少。

可他還是咽不下這口氣,難道就這樣讓楊憲囂張跋扈下去?

“心字頭上一把刀,忍!要繼續忍。”李善長微微含笑,“就讓楊憲繼續得意,繼續驕縱,我們呢,繼續捧著他。”

“屬下明白了,以楊憲那脾氣,總有失足的一天。”胡惟庸喝口茶道。

“對!到時候再把他的罪證一股腦呈給皇上。”李善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們這一刀砍下去,就必定要讓楊憲身首異處。”

胡惟庸豁然開朗,心中不憤也隨之煙消雲散。

他喝完一杯茶,告辭而去。

李善長依舊事雲淡風輕。

唰!

一個黑衣人飛身落在他的麵前,一拜:“相爺,千金台那邊傳來訊息,明教邀請他們一起圍殺丐幫朱四爺。”

李善長微微皺眉。

又是丐幫朱四爺?這人有什麼能耐,竟然撬動了京城暗勢力。

他還與楊憲勾結,那這人必須除掉。

“讓千金台答應明教,一起除了那個朱四爺。”李善長冷道。

“遵命。”黑衣人點頭。

“去吧,冇有什麼重要的事,你不要出現在相府,小心錦衣衛。”李善長揮手。

那黑衣人恭敬的行了個禮,飛身而去。

李善長嘴角微揚。

誰能想到,日進鬥金的千金台,實際上是他李善長操控的。

“皇上俸祿低啊,若是冇有千金台,本相如何在京城經營?”他輕笑一聲。

他放下茶杯,緩緩起身。

麵前是一片小池塘,池水清澈見底,宛如一麵鏡子。

李善長抓起一把魚餌撒下,池麵瞬間翻湧,原本安靜的魚兒彷彿聞到了食物的氣息,紛紛從四麵八方遊攏過來,爭相搶食。

“暗流湧動啊。”他冷冷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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