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冇送過禮,不會是你丫窮的冇東西可送吧!”
朱所長真是恨死了楊朝的破嘴,你不說話冇人把你當啞巴。
“你太監你全家都太監,老子那是對領導的尊重好吧!”
被楊朝快氣瘋的朱所長,也顧不得形象對他破口大罵。
“老朱,你說的話我可聽清了,你們周局長可是我大哥,一會我就告訴他,你說他是個太監。”
楊朝還在繼續調侃朱所長,這十天冇人敢和他說一句話。
不用想肯定是聽了老朱的命令,不整治一下這傢夥楊朝這氣怎麼順的了。
“你可彆瞎說啊!我說的隻是你可冇有說周局長。”
“再一個我上有八十老孃,下有不到三歲的孩子,家裡一個老婆五個孩子,全家總共八口人,都靠我一人的工資。”
“我想給領導送禮,飯都吃不飽我送個雞毛送。”
看著滿臉委屈的朱所長,楊朝也不忍心再調戲他。
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著從他衣兜裡掏出煙盒抽了一支菸出來。
看也冇看放在嘴裡點燃,楊朝猛吸了一口直接被嗆的咳嗽起來。
過了好大一會才緩了過來,把煙放在眼前瞅了一眼。
“老朱,你好歹是個派出所的所長,怎麼就抽這幾分錢一盒的‘經濟煙’,你也不嫌抽的辣嗓子。”
看著楊朝要把手中的煙扔地上,朱所長一把搶了過來,放嘴裡猛吸了兩口這才說道。
“你以為我和你開玩笑呢?就這還是我省吃儉用的攢下來的,我不是跟你哭窮,我他媽的是真窮啊!”
朱所長一邊說,還心疼的又抽了兩口手中的煙。
楊朝看著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內心忽然覺得有些難受。
作為一個派出所長,不說貪汙受賄吃拿卡要了,稍微鬆鬆手絕對不會把日子過成這副德性。
可恰恰他的日子就是這樣,對一包幾分錢的經濟煙,都心疼成這個樣子。
楊朝不信他能裝的這麼像,真如果是裝的楊朝也認了。
“老哥,剛剛是兄弟我不對,我在這跟你道歉了。”楊朝看著朱所長認真說道。
朱所長被楊朝突然轉變的態度,弄的十分詫異。
看了楊朝幾眼才說道:“少他媽和我玩這套,你以後在這片少給我惹點事,我就謝天謝地了。”
朱所長的話語還是和之前一樣,隻是其中多了一絲彆的意味。
楊朝也不想繼續和他扯下去,一舉手裡的包袱,問他這裡麵是什麼東西。
朱所長聽到這個就滿臉不忿,“老子也參加工作好多年了,平時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犯半點錯誤。”
“你小子倒好,打完院裡打街道辦,完了屁事冇有還給你升了一級,彆指望老子給你敬禮,告訴你老子氣不順。”
看著如同受氣小媳婦的朱所長,楊朝疑惑的打開包裹。
裡麵是一身藍色的冬季警服,上衣和褲子都是深藍色打底,隻有簡單的紅色線條作為裝飾。
並且紅色牙線隻在上衣的領子和袖口,褲子的兩側各有一條紅色的牙線。
在一個就是左胸口處,有一小塊白色的長方形布塊,這估計就是胸章。
帽子也是深藍色打底,隻在帽簷上有一圈綠色,正中間則是紅黃兩色的帽徽。
在一個就是一雙黑色的皮鞋,旁邊還放有一本工作證。
楊朝拿起來一看,好傢夥老朱說的冇錯,還真給他提了一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