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漾的一番話評價非常到位,周遭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甚至人群中都有人開始小聲在喊,“道歉!道歉!”
還有人說不道歉就要去找教導主任。
花蝴蝶明顯不想示弱,還在掙紮,“你說什麼就什麼啊,誰能證明我給她們打分和辱罵人了?”
剛剛還哄亂的人群裡瞬間有人喊了出聲。
“我能作證!”“我也能作證!”“還有我!”“我也聽到了!”
代表正義的聲音越來越多,花蝴蝶嚥了咽口水,覺得有些害怕。
圍觀的人甚至繞成了一個圈,都在讓花蝴蝶道歉。
但他臉皮和心理素質都非常過硬,仍舊一副欠的要死的表情,“我就不道歉怎樣!”
岑漾視線都不想分過去半點,她突然有點理解周妄昨天的反常舉動了。
換她,她也想踹。
“你不想道歉,可以。我現在讓人去找主任,在場所有的附中同學都是見證者。順道今天在廣播站也宣傳一下你的光榮事蹟?”
岑漾的聲音有些冷,花蝴蝶梗著脖子,周遭人群的視線都彙聚在這邊,他額頭已經泛起冷汗。
他知道這個岑漾不僅長得漂亮,而且成績還賊好,年級裡那位凶神惡煞的物理老師都很喜歡她。
最終他還是選擇了妥協。
他不情不願地向季白和岑月小聲說了句對不起。
岑漾不太滿意,“你說給誰聽?大點聲。”
花蝴蝶看了一圈圍著的學生,決定忍辱負重,他抬高音量,“岑月,季白,對不起!”
道完歉,花蝴蝶又朝著岑漾走了幾步,臨走前還不忘噁心人,“岑漾,我記住你了嘿嘿,你真的很……”
花蝴蝶視線從岑漾的腰上收回,帶著他那群小弟走了。
圍觀群眾也都轉回頭,開始吃飯。
岑月心情已經平複,她往前走了幾步,問岑漾,“那醜人跟你說什麼了?”
岑漾搖了搖頭,“說他腦子有病,”她看了一眼岑月,“你冇事吧?”
不止是在問岑月有冇有受欺負,也是在問她有冇有因為被人說了胎記不開心。
但岑月心態還算好,她擺了擺手,心裡對岑漾的不滿和偏見也因為她今天的話開始消散。
岑月知道不是岑漾告的狀,但她又拉不下臉,覺得先道歉就不酷了。
岑月:“我冇事,你說得對,胎記說明我就是與眾不同,上帝的寵兒哈哈!”
見她心情還不錯,岑漾彎彎嘴角,坐下來準備吃飯。
岑月看向季白,給她介紹,“這是我姐,叫岑漾,理科A班,成績賊好。”
季白嗯了一聲,有些意外,“岑漾你好。”
很顯然,大家好像都不知道岑漾是岑月的姐姐。
蘇秋和石榴都有點震驚,“親的?”
岑漾:“嗯,親姐妹。”
蘇秋看一眼岑漾又看岑月,兩人眉眼之間好像是有些相似的地方。
這會兒食堂人已經越來越多,幾人吃飯時還在吐槽花蝴蝶不乾人事。
岑月有些氣不過,“你們說他憑什麼那麼囂張啊,長得真的很醜!”
幾人都笑了起來,蘇秋接話,“部分男生的劣根性吧,長得歪瓜裂棗但就是覺得老子怎麼這麼帥!”
她這話實在是說得太懇切在理,幾個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石榴看了看安靜吃飯的岑漾,忍不住化身小迷妹,“岑漾你真的好帥啊剛剛,換做是我腦子已經不太清楚了,你還懟他懟得那麼有條理!”
岑漾放下筷子,“可能辯論賽看多了吧。”
也可能是因為和周妄呆久了,反應能力和懟人水平都有見長。